三個大佬,智商一個比一個離譜。馮振遠和呂方,見李協和帶着李璇青一起來,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下,馮振遠一招手,喚來一名僕人,在僕人耳邊低聲言語兩句。說完之後,打發僕人離開,隨即對李協和笑道:“呵呵,犬子真是無禮,協和兄親自登門拜訪也不知道出來迎見。等過一會兒,爲弟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見馮振遠要把兒子叫出來,呂方也不甘人後,連忙扯着嗓子吆喝了一聲:“子銘!”
一聲叫喊過後,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身高一米八的青年擠出人羣,走了過來。這青年,長的孔武有力,一看便知是個練家子,偏偏又生的甚是俊俏,無論是放在何處,都如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耀眼。衛宏與呂子銘身高相差無幾,但是硬要比的話,單論外觀,衛宏就熟了。這呂子銘簡直就是最典型的白馬王子,和他一比,衛宏簡直就是純粹的[***]絲。
見到呂子銘,李協和眼前一亮,彷彿十分中意這個呂子銘。當然了,李協和不是衝動魯莽之人,但看外觀是不行的,還要了解一下呂子銘的爲人。
呂子銘已經成了親,家裡有一房夫人。但呂方依舊把呂子銘叫過來,主要還是攀上這門親事。畢竟宏遠商行的名氣,在整個大唐都是如雷貫耳的,另外前段時間,宏遠商行幫了聖上不少忙,衛宏又是聖上身邊的紅人,且人脈極廣。若是能和宏遠商行結成親家,到時候兩個大商行雙劍合璧,定可以橫掃整個大唐。不過,呂方心裡有點虛。畢竟呂子銘已經成親了,若是將李璇青納爲妾的話,還真擔心自己家不夠格。心虛歸心虛,作爲一名成功的商人,在這種關鍵時刻,呂方還是很敢拼的。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呂方腦子好使,呂子銘也不賴。在看到李璇青的一瞬間,呂方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也不用和呂方通氣,當下便甚是有禮的給李協和行禮:“晚輩見過李大東家,給李大東家行禮了。”
行完禮,呂子銘便恭恭敬敬的又給衛宏行了一禮,畢竟都是在京城住着,屁大點地方,有什麼事發生,誰有多大本事,彼此還都是挺清楚的。無論是衛宏作爲宏遠商行的女婿,還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還是程處默等人的好友,呂子銘都理應給衛宏行禮。
衛宏雖然心裡有些介意李璇青突然來相親,但呂子銘沒招自己,沒惹自己,也不知道是個好人壞人,斷然不會給呂子銘甩臉子看。衛宏也甚是有禮的給呂子銘還禮。
最後,呂子銘纔看向李璇青。也不知道是道貌岸然,還是天生就彬彬有禮。儘管視線一直在李璇青身上,卻始終不看李璇青的上半身,眼睛只在李璇青的腳上徘徊:“素問璇青小姐大名,才貌無雙,今曰得見,當真如此。能見璇青小姐一面,真乃呂某三生有幸也。”
李璇青瞥了衛宏一眼,見衛宏也在看她,李璇青便挺了挺胸脯,似乎故意演給衛宏看一般。給呂子銘欠身行禮,語氣甚是溫柔道:“呂公子言重了,璇青之名,不過是京城諸位公子的盲捧罷了。倒是呂公子,纔是真正的英年才俊,令人仰慕。”
李璇青和呂子銘一來一往,竟相交甚歡。不光李協和沒想到,連衛宏和呂方都沒想到。一旁的馮振遠見狀着急了,心想自己兒子咋還不來?眼看着李璇青就要和呂子銘搭上線了,這不是誤事嗎!能否攀上這門親事是小,能否和宏遠商行結成同盟事大!要是這事兒黃了,老夫饒不了你這敗家子!
就在馮振遠急不可耐,準備再催促僕人去找馮碧耀。而就在此時,一個甚是斯文的公子哥打着哈欠,無精打采的走了過來。見到這公子,馮振遠不由得鬆了口氣,哈哈大笑道:“碧耀磨蹭什麼?還不快來見過伯父!”
呂子銘還是稱呼李協和爲東家,這馮振遠倒狠,一上來就直接讓馮碧耀稱呼李協和爲伯父,直接在關係上就比呂家近了一步。
與偏偏有力的呂子銘不一樣,馮碧耀走起路來歪歪扭扭,便是走到衆人面前,也沒有站直身體,而是歪着身子,甚是應付的給李協和行了一禮,懶散道:“見過伯父。”言罷,瞥了衛宏一眼:“見過衛公子。”等最後看到李璇青時,馮碧耀纔算是多多少少來了點興趣,但仍舊應付道:“見過李大小姐。”
冷眼旁觀的衛宏,心想,這倆人還真是奇葩。呂子銘明明是個練武的,武術世家出身,卻翩翩有禮。而馮碧耀是個飽讀詩書的書生,但卻反而像個莽夫,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都顯得甚是不合禮數。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馮碧耀長的還真是俊!一米八五左右,墨黑色的秀髮隨意的挽了個髮箍立在頭上。濃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令天下男人都自愧遁形。棱角分明的下巴,宛如刀削,甚是棱厲。呂子銘就夠帥的了,不曾想,這個馮碧耀更帥,簡直帥的一塌糊塗。與他相比,衛宏頓時又黯然失色不少。莫說脾姓,光是馮碧耀這相貌,就可以令天下女子盡折腰。
李璇青在看到馮碧耀時,也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以前在留香園的時候,聽衆位姐妹說,京城公子,唯有馮碧耀堪稱翹楚。那個時候李璇青還以爲是姐妹們思春了,說胡話。不曾想,原來是真的。
一直以爲,只有女子的容貌才能傾國傾城。今曰見到馮碧耀,才發現,原來男人帥到一定程度,也能驚天動地。
衛宏等人皆被馮碧耀的容貌給驚豔到了,按理來說,這是馮碧耀的優勢,應該以此對李璇青展開攻勢。但作爲當事人的馮碧耀,卻並沒有把李璇青放在心上,應付了兩句後,便打着哈欠,衝馮振遠道:“父親,若是沒什麼事兒了的話,孩兒便先行告退了。昨夜與幾位公子,鬥詩到深夜,現在睏乏難忍,想要回去補個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