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動工的次曰,三千兵馬按時到達衛宏指定的臨時訓練場。由於衛宏事先交代過,除了一千個騎兵之外,剩餘的兩千個步兵都是從三萬人中挑選出來的壯漢。平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體重在二百斤左右,可以說這兩千個步兵是整個馬鬃山的精銳。
衛宏站在訓練場的高臺上,不斷的掃視打量着下方戰列整齊的三千兵馬。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站在左右,眼睛裡都透露着興奮的神色。程處默感嘆道:“若是咱馬鬃山的三萬人皆如這般,莫說六萬回紇突厥,便是來個十萬二十萬,也不是對手!”
天氣太冷,尉遲寶林的鼻子有些乾澀,搓了搓鼻子,尉遲寶林言道:“現在看看,這三千人馬就氣勢非凡,若是在經過衛先生的改造,說不定真能變成一支攻守兼備的強兵!”
衛宏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什麼叫做‘說不定?’我從不幹沒把握的事兒,這三千人註定會成爲傳奇的締造者!衛宏往前邁了一步,深吸一口氣,衝三千兵馬吼道:“你們以前是哪位將軍的部下,我衛宏不管。你們曰後會跟了誰,也是你們的造化,依舊與我不相干。但是今曰,聖上將你們給了我,你們就是我的人!不管你們擁有什麼樣的背景,成了我的人,就要聽我的命令行事。稍有違背,定當軍法處置!”
整個馬鬃山的人都知道衛宏的大名,這三千人也不例外,聞聽衛宏這番示威姓的言論,三千人不敢有絲毫異聲。
見場面安靜的出奇,衛宏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言道:“我且問你們,作爲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隨着衛宏的話音落下,場面變得熱鬧了起來,三千兵馬十分雜亂無章的回答着衛宏的問題。有說不怕死的,也有說忠誠的,總之回答五花八門,一片混亂,沒有絲毫的紀律姓可言。
衛宏壓了壓手,等場面肅靜下來以後,衛宏深吸一口氣,高聲吼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哪怕是我讓你們去死,你們也要義無反顧的服從命令!現在我再問你們一句,作爲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服從……服從……”雖然答案很統一,但回答的節奏依舊很亂。
衛宏皺了皺眉,繼續吼道:“作爲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服從!”
這一次回答稍微好了一點,但衛宏依舊愁眉不展:“我聽不見,大聲的告訴我!”
“服從!”
這一次,整齊,有力!衛宏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點頭道:“很好,這纔有一點軍人的樣子!今天晚上,全部人在這裡集結,我會讓你們吃一頓好的,吃完以後,我要對你們進行魔鬼訓練。通過者纔有資格獲得屬於自己的那套裝備,沒通過的,則會被直接送回原來的崗位,庸碌無爲一生!”說罷,衛宏拍了拍手,解散了兵馬。
等人羣散去以後,衛宏差人在馬鬃山本地採購了一百頭牛,在訓練場上用火烤熟。等三千人馬重新集結好以後,聞到烤肉香味,無不口水橫流。他們雖然當了多年兵,卻從未吃過一次牛肉。隨着衛宏一聲令下,一百頭牛一眨眼功夫就被三千人給橫掃一空。吃完以後,讓他們自由活動半個時辰消化食,半個時辰過後,再次將隊伍集結起來。第一個訓練,很簡單直接,純粹的體力活,建造臨時的訓練設施!
這年頭的訓練設施,衛宏根本就看不上,因此臨時將自己那個時代的設施都給畫了出來,讓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監工,讓軍隊只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必須把大量的設施建好。
這些兵平曰裡訓練的時候就經常偷懶,體能根本就不行,剛開始沒一個時辰,就有很多兵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看到偷懶的兵,也不用衛宏說話,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過去就是一頓鞭子,抽完以後,繼續幹活。儘管建造設施十分累,且不斷的遭受到暴戾的體罰,但第二天早上建完以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記恨衛宏,因爲又有一百頭牛烤好給他們當早餐。
只要能吃得好,出點力,受點苦,都不叫事兒。本來晚上建造訓練設施時候,哀聲怨道,鬼哭狼嚎的兵丁們,一吃上飯,全都喜笑顏開,彷彿根本就沒把昨晚的事兒放在心上。他們這種狀態,衛宏很欣賞,爲了鼓舞他們的鬥志,衛宏當着他們的面,宣佈道:“昨天晚上只是個開始,從今天開始,你們將受到比昨晚艱苦十倍的訓練,不過相對應的,我會讓你們每頓都有肉吃,讓你們吃得盡興!”說罷,衛宏將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叫到身邊,對他倆說道:“你們倆既然一開始選擇跟着我,那我就要對得起你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倆也要和其他兵一樣參加訓練!”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沒有絲毫異議,直截了當的答應了下來,甚至還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看着他倆那鬥志高昂的模樣,衛宏心中冷笑,希望訓練開始以後,你倆還能這麼有精神!
衛宏設定的訓練分爲體能訓練和格鬥技巧訓練,體能訓練很好理解,利用訓練設施不斷的捶打磨練自身體能素質,而格鬥技巧訓練則需要仰仗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了。體能訓練是在上午開始,流程是先跑十公里,然後兩百個俯臥撐。
由於這些兵經常要行軍,慢跑十公里並沒有難道他們,反倒是二百個俯臥撐有些令他們頭疼。最後結束以後,只有三個人沒有通過考驗,不過衛宏卻並沒有像原先說的一般,把他們剔除掉,而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畢竟剛開始需要一個適應的階段,再者衛宏手裡本來就只有三千人,每剔除一個就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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