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跑了出去,在偌大的庭院裡四處兜轉着:“朧!朧!”
她大聲的喊着,眼裡沒有找到他,也未得到玖嵐朧的迴應,她幾乎快找到了大門的地方:“朧!”
“米莎小姐。”守在門口的黑衣人恭敬的對艾米莎低了低頭:“大人剛剛開車出去了。”
“什麼?你說朧開車出去了?”艾米莎睜大了眼睛。
“是的。”
他那副樣子怎麼能夠開車呢!這樣會出事的!艾米莎着急的問道:“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黑衣人搖了搖頭。
艾米莎也覺得自己的話問的很多餘,屬下又怎麼會知道他去了哪裡呢?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嗎?
哎……
想想朧也不是一個瘋狂的人,應該自己會有分寸吧。轉身朝別墅回去時,她腦子裡閃過一絲靈光。
“對了,朧開得是什麼車出去的。”
“是今天早上送來的那輛銀色車。”黑衣人恭謹的回答。
艾米莎愣住了,表情一瞬間的呆滯,開着那輛車出去的?湊巧嗎?還是重要的事情其實關乎與沫雪嗎?
一直堅信朧不是一個瘋狂的人,可爲了那個女人他會不會瘋狂呢?帶着猜疑和無可奈何,艾米莎回了別墅。
桌子上的粥還冒着熱氣,艾米莎癱軟的蹲坐到地上,捂着臉哭泣了起來:“嗚嗚唔唔唔……”
那是一種女人的辛酸,我這麼在乎你的身體,而你卻不顧身體的去找另一個女人嗎?朧……我心心念唸的替你去做粥,你卻絲毫不記得我在做粥。
悲傷的氣氛瀰漫了整個屋子,哭夠了,艾米莎站了起身,超樓上走去。她很少會一個人呆在朧的家裡。
但是朧的家,一直有一個禁地,那是一個神秘的房間。朧幾乎給這個房間貼上了封條,誰也不許進去,除了他以外。
那個房間裡是不是有朧的秘密呢?
或許是心情太過悲傷,激起了她心中的渴望,艾米莎來到了那個禁地的房間,去按門鎖,推不開門,裡面被反鎖了……
呵……朧還真是小心翼翼呢。我這麼迫切的想要了解你的一切,而你卻將你的秘密反鎖起來。
朧,這房間裡到底是什麼?你藏起來的秘密又是什麼?
艾米莎想着眼淚便刷刷刷的往外面流。
與此同時,在馬路上,玖嵐朧開着車行駛着,發燒讓他的狀態糟糕透了,好幾次差點眼花和別人撞在一起。
但是他一直臨危不亂,平淡的與別的車子擦肩而過。
“沫雪……”他輕輕念着那個女人的名字,或許此時被病毒侵襲到沒有防備的身體,更加能夠看透一個人的心思。
朧飛奔的去找沫雪。
三角街的影院裡,今天vip電影播放廳被人包了下來,而且還播放了本不應該播放的畫面。
這廳裡的音箱環繞着屏幕上男女的聲音。
第一排的長椅上,沫雪上身的衣物已經被褪去,下半邊還有着遮擋的褲子。
她像是無神的布娃娃一樣。
不管是脖子,還是鎖骨,還是鎖骨下,還是她那纖細的小蠻腰,每一處,都留下他的印記。
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緩緩到了褲子的邊緣,熟練的解開了褲子鈕釦,手指輕輕的拉下了拉鍊。
‘滋滋滋……’拉鍊被落下的聲音,她的褲子變得很鬆,所以他的大掌輕而易舉……
沫雪仍舊在掙扎。
從嘴縫的邊緣流露出輕嚀的聲音,感受來的太真切,沫雪的眼睛紅了:“煜宸……”
安煜宸並沒有停下……
“唔嗯!煜宸,不……不要這樣!”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她的雙手有了反抗,按住了安煜宸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行動。
沫雪扭動着腰身,即使身體流過電流,她也開始了反抗和掙扎:“煜宸,拜託,停下來好不好。我不要。”
她的聲音裡帶着嘶啞的哭腔,那是一種懇求。因爲對安煜宸心懷虧欠,所以她在拒絕的時候,更多的是哀求。
那聲音,是讓人心痛的。
這是他深愛女人的懇求,呵……即使他殺人無數,即使他從不在乎女人是否願意,即使他視女人如同工具。可是沫雪,是不同的!她是他最深最深的愛。
安煜宸停止了動作,脣也慢慢的離開了沫雪。
身體的火焰越燒越大,可他實在不忍心拒絕深愛女人的哀求。
“沫雪,你哭了。”安煜宸擡起頭,看着沫雪眼裡含着的淚水,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哭泣,可是現在,他看到了。
原來看到她哭,並不是一件好事,是那麼的令人心疼。我終於還是把你弄哭了,我最深愛的女人……我該怎麼祈求你的原諒?
而沫雪的眼淚,並不是安煜宸對她強行做了什麼,而是她愧疚,她內疚,她心存不安!女人可以爲了矜持,而守護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竟然是因爲自己的心裡,存有一絲的抵抗?明明應該把身心都交給這個男人才對……
煜宸……在掙扎後,我還是拒絕了你。心裡的戰鬥是誰勝誰敗,我不知道,可是那一刻,拒絕還是由心底的地方喊了出來。宸,你是把我拯救出深淵,給予我幸福的男人……我該怎麼祈求你的原諒?
安煜宸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心疼的看着沫雪,坐了起身,手攬着她的腰部,也抱她抱了起身。
他的大手不緊不慢的把她褲子上的鈕釦給扣上,拉鍊也拉上,然後將一旁脫下的衣服遞給她:“來,把衣服穿上。”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
可這溫柔,對於沫雪來說,不過是一把把更加尖銳的刀子罷了,她自私的想要祈求安煜宸你罵她,恨她,責怪她。也不是這麼溫柔的撫慰她。
“宸,對不起!”沫雪忍着眼淚,她不想眼淚掉下來讓安煜宸同情她,因爲已經不想要再得到煜宸的同情了。
安煜宸緩緩勾起了笑容:“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今天是我衝動了。別哭了,好嗎?”
沫雪閉上了眼眸,已經無法面對安煜宸的眼睛,那是那麼的溫柔,包容了她的一切不堪:“今天,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宸,我答應你,等我做好準備的那一天,我會把身心全部交給你。”
她無法彌補對安煜宸的愧疚,隱瞞三年前的事情,已經是一道不可治癒的傷疤。她內心的自責無法言喻,只能夠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