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女心裡卻緊張了,立馬道:“今天是慕容先生的結婚典禮。大人難道是因爲這個來的嗎?”
“呵……慕容家和玖嵐家永遠有一道打不碎的牆。當年兄長可是用了計謀一夕之間滅了慕容全族。”銀悠悠的說道。
信女默不吭聲,她知道那件事。不過那個時候她也還小,並沒有參與,那是一個陰謀,染大人精細策劃了好幾年的陰謀。才讓慕容家落網。
如果銀大人不是因爲婚禮。難道!
信女立馬道:“難道銀大人是因爲瀟瀟來的嗎?”
玖嵐銀笑而不語。
信女則是更加激動了,快步的走了過去:“銀大人,信女有一件事不明白。還請銀大人指點迷津。”
“嗯?”他聲音悠悠一轉問道,銀灰色的眸子示意她問。
“我不知道瀟瀟是哪裡冒犯了銀大人,當初是銀大人自己提議帶瀟瀟離開一個月的。爲什麼送回來的時候,瀟瀟是那樣的?”她激動的說的。
銀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哪樣的?”
“瀟瀟足足昏迷了半個月,身上的傷慘不忍睹,據芽衣所說,那天是等級比賽。相信那天殺手僱傭中心一定也是全城戒備的。可爲什麼瀟瀟爲受那麼重的傷?她接近瀕臨死亡!”
“呵……死?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銀灰色的眸子冷冷的一轉。
“銀大人,是您把瀟瀟弄成那樣的啊,到底爲什麼?”信女眼裡幾乎快泛起了淚花,她忍住了!
銀看了一眼手裡的翠玉蝴蝶,擡起手:“她就像是這隻蝴蝶。”緩緩的鬆開手掌,本來就碎成碎片的翠玉再次落到地上,發出叮叮的聲音,更加碎了。
看着地上的翠玉蝴蝶,信女不明白:“大人,您把這翠玉比作瀟瀟,難道您的意思是,您誠心想要殺了瀟瀟嗎?”
銀灰色的眸子一轉:“呵…”銀邪魅一笑,眼裡卻透露着一絲冰冷。
“銀大人!”信女握緊了拳頭,整個人站到了沙發旁邊,雙手撐在沙發上。
“小信女,你知道你單獨來我這兒會有什麼危險嗎?”玖嵐銀問道。
信女立馬回頭一看,只見背後站了兩個打傘的粉發少年。
她吞了一口唾沫:“銀大人,您對瀟瀟那麼的好,我不相信您真的想要殺了瀟瀟!”
“再關心她的安危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好好關心一下你的安危呢?”玖嵐銀的話語中帶着邪魅,和一些讓人難以猜測的感情。
“銀大人!您不會殺瀟瀟的吧?”信女人就問道,她心裡不願意和玖嵐銀爲敵,但是她選擇了跟隨瀟瀟,就算敵人是銀大人,她也會下手!
只見玖嵐銀的眼眸閃現的一絲厲色。
這時,師千骨走了進來:“銀大人,我剛剛看到報紙,這不是瀟瀟嗎?”說着,師千骨把一張報紙拿了過去。
玖嵐銀接過報紙看了一眼:“呵……還真是的。”眼裡的厲色少了一分。
師千骨看着信女:“信女,你今天不是去參加人家婚禮的嗎?這樣就走了好嗎?”
銀灰色的眸子落到信女身上:“是啊,小信女,你該回去參加婚禮了。”說完,銀灰色的眸子看回了報紙上。
信女被師千骨領着走出了玖嵐銀的臥房。穿過走廊,進入了電梯。一進去,小師那清爽的表情就變了。
他冷冷道:“信女,你瘋了嗎?你和銀大人對峙,你是不想活了?!”師千骨難得正常的說一句話。他雖然怪,但是對信女也有着一分親情。雖然很隱晦。但是在真的遇見剛剛那種事情,還是會出手相助。
“謝謝你剛剛幫我。”信女平淡的說道。她也能夠感受到剛剛銀大人的怒火。
師千骨變回了病態的摸樣:“啊……因爲信女要活着,纔有人和我一起玩啊。”他嘴角勾起了陰森的笑容。
“小師。瀟瀟受重傷的事情你也知道吧。雖然你並不愛管這些事,但是以你洞察力,又呆在銀大人的身邊,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吧。我沒求過你什麼,告訴我,那天怎麼回事。”
師千骨看着信女:“你真的要知道嗎?嘻……”
他的這句話,就代表他真的知道實情。
“嗯,告訴我,小師。拜託了。”
“告訴你可以,可是你不能夠告訴瀟瀟哦。”師千骨說道。
“爲什麼?”
“這是讓我告訴你的交換條件啊。你告訴瀟瀟我會很麻煩的,銀大人知道後,不生氣也就算了。萬一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也,你應該知道的。我可不想挑戰極限。”師千骨無辜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
師千骨擡起頭,從他的身上爬出幾條小蛇,小蛇順着電梯的牆壁爬到了監控攝像頭上,他們用身體擋住了攝像頭。另一隻蛇還要斷了鏈接攝像頭的線。
“我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一點點哦。”
“嗯,你說吧。”
“好像,銀大人在和慕瀟瀟單獨去餐廳的時候,毒發了。”小師的的眸子裡帶着一份深沉。
“毒?什麼毒?”
“罌粟花毒!”
“什麼?銀大人怎麼會中了那種東西?”
“也不全是罌粟花毒。銀大人從染大人的臥房裡,找到了原本注射在慕瀟瀟身體裡的毒液。似乎找人研究毒液後,研製出解讀的藥物。”
“那銀大人怎麼會?”信女疑惑的看着師千骨。
師千骨聳了聳肩膀:“據說,銀大人已經找了世界上最頂級的人研究那一種毒。甚至還找了一個叫白月的神秘人。最後研製出一種解藥。可並不確定那個解藥能不能夠解開毒。很有可能用了之後不旦不能夠解開,還可能會加重或者死亡。”
“所以,難道銀大人親自注射了那種藥?!”
“好像就是這樣子的嘍。那種藥注射之後不是立馬發作的。需要等到第一次發作之後,再服用才能夠試出效果。”師千骨難得正經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天銀大人和瀟瀟出去的時候,剛好到了毒發的時間?”
“是的啊。銀大人不是和慕瀟瀟約定一個月嗎?那個一月好像銀大人就是在等自己身上的毒發作了。誰知道那麼巧,就是和慕瀟瀟單獨出去的時候發作了。誰都不知道原來那個毒發作後會是那個樣子。所以說纔會變成那樣。”師千骨遺憾的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