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有些不明白的斜過頭。玖嵐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軒轅烈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爲什麼拿過盒子連看都不看一眼呢?
她有些摸不着頭腦。算了:“我只有兩天時間,我想見貓貓。”
“已經吩咐人去帶他過來,大概晚上就會到了。”軒轅烈平淡的說道。
瀟瀟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樣確實省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謝謝。”她不知道軒轅烈爲什麼都不問。但是不問也好,或許問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是有一件事,讓她有點介意:“你,爲什麼要去救我。”想起那天交易拍賣會上,哥哥來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意料之外的是軒轅烈竟然也來了。
“爲什麼?你覺得是爲什麼呢?”軒轅烈冰冷的反問道。
“因爲貓貓嗎?”她只想得到這個答案,因爲她是貓貓的母親。所以他纔會來救她吧。爲了孩子。
黑眸直視她的眸子,他單手託着腮,腦袋輕輕一些:“你的腦袋裡,到底裝着一些什麼?是漿糊嗎?”他優雅的說道,雖然聲音依舊帶着冰冷。
慕瀟瀟的臉沉了下去,說她腦袋裡是漿糊不就是說他是傻逼麼?!“你不要用這種本來就是的眼神看着我好嗎?”
她瞬間覺得軒轅烈就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她。
“呵……”一絲冷笑。
瀟瀟彎下腰,去拿桌上的茶杯,莫名其妙的口乾舌燥。當她輕輕俯下身子拿杯子的時候,衣領鬆垮。隱隱約約的露出鎖骨那兒的兩點淤紅的印子。
他託着腮,斜着眸,已然看到了她鎖骨上的紅點。黑眸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緒交雜。
當瀟瀟坐直身體,喝茶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向軒轅烈,他怎麼突然眼神變得比剛剛冰冷了一些?前幾秒不是還在開玩笑嗎?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他怎麼比女人還快?此時瀟瀟可真有些擔心以後貓貓長大會不會和他一個樣子啊。
正當瀟瀟想着的時候,軒轅烈站了起身:“跟我過來。”
“嗯?”她一口喝完杯子裡的茶水。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軒轅烈已經抓起了她手腕,拉着她站了起來。
‘哐當……’手裡的杯子因爲沒有拿穩掉到了地上。
瀟瀟還沒去顧忌,就被軒轅烈拉着快步往樓上走去:“軒轅烈?幹嘛啊?”
被軒轅烈拉回到了他的臥室。他順帶的關上了房門。
“把衣服脫掉。”他冰冷的說道。
瀟瀟愣了一下,雙手懷抱在胸前:“你有病吧,我爲什麼要脫衣服。”
軒轅烈的眸子掃着她的身體,尖銳的視線緩緩落在了她被衣服遮蓋的鎖骨上,盯着那兒。
他的視線再看哪裡,她很清楚。眉頭皺起,突然想起來那裡有玖嵐染留下的兩個吻痕。心裡瞬間一顫,難道他看到了?
什麼時候看到的?
手緩緩的向上移動,她不自覺的捂住了有那兩個紅色的地方,側過腦袋。
軒轅烈看着她:“要我替你脫嗎?”
瀟瀟看着其它的地方,他果然是因爲看到那個了。抿住脣,心裡一陣酸澀,那痕跡對她而言是一種極大的屈辱。
“不用,我自己脫。”她開口。
然後利落的脫掉上衣,只剩下了黑色的貼身衣物。在那白皙的皮膚上,她那兩個紅色的印子格外顯眼。
瀟瀟握緊了拳頭:“看到了?滿意了嗎?”
軒轅烈走近她,眸子裡沒有色彩,不冰冷,也不溫柔。反而十分的平淡,他伸過手摟住她的腰:“是他故意留下的?”
會被他這樣問,瀟瀟倒是第一次,以前他如果看到這些,一定早就生氣了,這次卻出奇的平淡。
讓她都不知道如何應對了,下意識的想要去把衣服穿上。
可是他卻抓住了她的衣服,往旁邊一揮。
“喂……你丟我衣服幹嘛?”瀟瀟眉頭皺起,立馬開始後悔自己脫掉衣服的衝動行爲。剛剛只是因爲覺得這兩個紅印太屈辱。越是遮住,越會被人覺得心裡有鬼似的。所以就脫了。
軒轅烈摟着她的腰部,吻住了她的脣。
“唔……”支吾聲從喉嚨中哽咽出來。
他的吻十分的霸道。他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遊移。
冰脣緩緩離開了她的脣。
瀟瀟終於得到了自由,大口的喘着粗氣:“你要殺死我嗎?”真的以爲自己會窒息而死。
軒轅烈的脣,已經慢慢滑下,到了她脖子的地方。
“軒轅烈……”她推着他的胸膛。脖子那兒傳來酥癢,幾乎讓她的力氣都快化成了空氣。
他的手一直向下……
“不要。”下意識的想要動腿離開,卻一不小心自己的腿絆到了他的腿:“啊……”一聲驚呼。整個人摔到了地上。而攬着她的軒轅烈也到了下來。
瀟瀟鳳眸一怔,還未來得及感受屁股的疼痛,就被他酥癢所取代。
他脣舔咬過她的鎖骨,手指扯下了貼身衣物……
她身體顫抖。想要身體躲開,可是躲哪裡……
幾乎每一寸皮膚,他都不放過。
不行……要逃,這樣下去她會被軒轅烈給折磨瘋掉的。腦海裡想起了曾經一夜又一夜。這個男人下一步會做什麼。
用了全身的力氣翻了一個身子。他試圖從軒轅烈的身下爬出去。
可是卻被軒轅烈緊緊的按住了,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背上……
“唔……”屈膝的腳立馬一軟。第一次有這種可怕的感覺,這也是第一次被他用脣觸碰了背部。
從背上脖子的地方開始,軒轅烈幾乎沒有放過她的每一寸皮膚。一直啃咬而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吻。讓她幾乎失去反抗的能力。
突然,她腰部以下的地方一涼……瀟瀟猛地回過頭,褲子竟然不知不覺的被拉下去了……臉蛋飄上了緋紅,她睜大眼睛,下意識的往前爬。
卻還沒有爬出兩步,被他扯了回來。
而且……
“啊!疼!”
“被他碰過了嗎?”他俯身道她的耳邊,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腦袋裡嗡嗡的作響,張大了嘴巴喘息着,聽着他的問題,什麼都來不及想,快語的道:“沒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