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演技這麼好,我只是輕碰了你一下,你就倒了啊。”他淡淡的說着,雖然樣子冰冷,但是眼裡卻勾起一絲玩味。
瀟瀟又捂住被扇巴掌的臉蛋:“那這個總不是我裝的吧,軒轅首領,你下手可真狠呢,我以爲你是想毀我容呢。”
“那不也是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嗎?”他淡淡說道。
瀟瀟眉頭皺起,不屑的扭過頭:“切!”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其實在一開始,她確實是憤怒的,當她指責出夏淺心的一切罪行的時候。軒轅烈一直保持沉默。
就在那個時候,瀟瀟和軒轅烈有一小段的眼神對視。不知道是因爲曾經的默契,還是怎麼的,只是那麼一點的對視,他幾乎看到了軒轅烈的心思。
還記得嗎?
曾經玖嵐銀逼迫她殺了軒轅烈,當時她死活都不肯動手,可軒轅烈也是給她那樣的一個眼神,多麼熟悉的眼神啊。所以,後來她有了那麼一系列的瘋狂舉動。
像一個瘋子一樣不停的謾罵,讓所有人都以爲她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因爲她從軒轅烈眼神中感受到的是,軒轅烈要她繼續瘋下去。然後當軒轅烈出手阻止她掐夏淺心脖子時,她開始配合軒轅烈一切的行爲。其實,那一巴掌打的也並不重,他在靠近她臉蛋的時候,明顯的收力了。
瀟瀟坐在地上,腦袋側在一邊:“說吧,你把我關進這牢房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她雖然不知道軒轅烈想要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軒轅烈要她配合他,就代表着他相信她先前所說的一切。
“並沒有話要告訴你。只是想禁錮你的自由而已”他淡淡的說着。
慕瀟瀟一下就蹦着跳了起來:“軒轅烈,你……你在玩我嗎?”
“對啊。”
“你……好了,說正事可不可以。”她壓着心裡的那股快要噴發的怒火。
只見軒轅烈臉色變得越發的冷淡,十分的嚴肅:“忍。”
“忍?夏淺心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他淡淡道:“並不是全部,至少,小冰,小芽,還有迪諾的事情,是剛剛從你這知道的。”
“那除了他們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可知道的?”瀟瀟眉頭皺起,小冰,小芽,迪諾的事情,已經是她憤怒最根本的源頭了,除了這些之外,夏淺心還有什麼秘密嗎?
軒轅烈靠在牆上,他拿出煙盒,抽出一根菸,點燃:“一年多前,她剛剛回來的時候,我是驚訝的。至於什麼時候發現她不對勁,是在你離開的一年半里。我察覺了她背後有人。而且那個人,就是一直以來針對五大家族的人,先是你們慕容家,後是風家,現在到我們軒轅家了。”
慕瀟瀟睜大眼睛:“那,就是玖嵐銀啊。迪諾在死前,也說過,夏淺心的同夥是玖嵐,兩個字。”
軒轅烈沉默了。
緩了緩他道:“這一年半來,我一直放縱她,讓她肆意的進入黑夜帝國,讓她竊取情報。”
“你讓她竊取的那些情報是假的?”瀟瀟眸子一斜,軒轅烈怎麼可能給人真的情報啊。他又不是傻子。
“當然,我一直等待着,她背後的人,用那所謂的假情報對軒轅家出手。”他冷淡的說着。
“然後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反將一軍,把他們一句殲滅是嗎?軒轅烈,你好腹黑啊。”瀟瀟打了一個寒顫。沒想到軒轅烈早就發現了夏淺心的不對勁,而且還佈下這樣的棋局,眉頭緊皺:“夏淺心,不還是你要娶的妻子麼?”
“嗯……你在意這個?”軒轅烈歪了一下頭,打趣的看着慕瀟瀟
瀟瀟平淡的看着他:“誰在意啊!”
他繼續道:“不讓她成爲我的妻子,她怎麼能夠以爲我對她是百分百的信任。她又怎麼能夠肆無忌憚的偷取情報呢?”
“你還真是深謀遠略啊。對自己愛的人,也一點不心慈手軟呢。”
軒轅烈眸子一冷:“還記得你當初問的問題嗎?”
“嗯?”瀟瀟一愣。
“是愧疚。”他道。
愧疚?瀟瀟疑惑的皺起眉頭,軒轅烈在說什麼啊?當初她問的問題,到底在說什麼呢?當她疑惑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夏淺心剛剛出現時的事情。
曾經,她因爲夏淺心的出現而迷茫,問軒轅烈。‘你對夏淺心的感情,是愛還是愧疚,如果是愧疚,那麼就算全世界背叛你,我也會站在你身後背叛全世界。如果是愛,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切。’
那個問題,他還記得那個問題……
記得當初,他並沒有回答完那個問題的時候,夏淺心就出現了。原來,是這個答案啊,一直以爲是愛,沒想到竟是另一個答案。
想到來後,她原有的冰冷在瞬間被融化了一些。臉色的表情也有了一些緩和,這個男人怎麼那麼能夠影響人的情緒。
趕緊轉移視線:“說回正事,總之你在這一年半里,已經發現她的不對勁了,現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逼她背後的人出手。希望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沒有打破你這個計劃,畢竟,想要害你家族的人,也是害我們慕容家族的人。”
“所以,很高興,我們又是同一陣線的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瀟瀟臉蛋一垮:“看起來是這樣,但是那件事呢?法之契約的事情,軒轅烈,當初爲什麼要那麼做?”
軒轅烈眸子一冷,泯滅掉手裡的菸頭,走近瀟瀟:“她可以設計害小冰,害小芽,害迪諾,難道還不能夠設計偷一份契約嗎?”
“原來如此,這樣我心裡總算舒服了。那麼我們現在也算是同盟了吧。”她擡起手,握成了拳頭。
軒轅烈的拳頭輕輕的裝在她的拳頭上:“同盟?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還需要同盟這個虛名嗎?”
腦袋頂飛過烏鴉,她臉都黑了:“誰是你的女人?軒轅烈,不管你是做戲呢?還是假戲真做呢?幾個月後,成爲你女人的是夏淺心。話可不要亂說哦。”
“是嗎?總之我這樣認爲就可以了,你覺得呢?”
“不好!軒轅烈,別在和我開這種玩笑了。”
軒轅烈冷冷一笑:“這一年多來,你身上多了死亡的味道,我想,要闖出這個地下牢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