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黑夜帝國的首領,軒轅烈!還是那個叫慕瀟瀟的女人,哥都會替你殺了他們兩個。等着吧。妹妹……
水月的眼睛通紅。她和鏡花是雙胞胎,從小在一個肚子里長大,都說雙胞胎會吸收另一個人的營養,而從小開始鏡花的身體並不是那麼的好,所以,他只能夠加倍加倍的對鏡花好,纔可以彌補那一切。雖然他經常沒有表露出來,可是這個妹妹是他最心疼的人啊。
玖嵐銀抱着鏡花,走過水月的身邊:“走吧,該回去了。”
“是。”水月低着頭,即使再怎麼傷心。在大人面前,他都沒有表露出來軟弱的那一面,因爲,他是一名戰士!所以戰士在首領面前,是不容許有任何失誤的。
直升飛機上。
慕瀟瀟的左肩流的血已經越來越多,而且因爲她在中槍口還有大幅度動作,槍口周圍甚至有了撕裂的傷口,除了這裡以外,後腦勺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粘稠的血讓她腦勺後面的頭髮幾乎快粘到一起。
一開始,她的身體本來已經快支撐不止住了。但是因爲後期的震驚,讓她的腦袋處於亢奮的狀態,一直忘了去在乎腦袋上和肩膀上的疼痛。
可現在平靜下來了,那些痛楚,那些疲倦感就像洪水猛獸一樣席捲而來,她坐在椅子上,單手撐着腦袋,疼的咬住了牙齒,雙腳有些發抖,卻努力的墊住腳,忍耐着這一切,額頭上的汗一直在瘋狂的流下,順着臉頰,滴落到地上。
“主上,干擾系統已經開啓,目前沒有檢測出附近有任何定位導彈發動的痕跡”一名手下恭敬的說着。
軒轅烈冷淡着臉:“火箭筒呢?隨時處於戒備狀態。”
“是,我們一直監控着周圍是否有人在使用火箭筒,目前並沒有任何發現,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小島,預計一個小時候將抵達意大利機場。”那人繼續說着。
所謂定位導彈,就是通過某一種定位系統,讓導彈定位住某一樣東西,進行發射後,導彈將直接炸燬被定住的東西,想要避免這種東西,就必須使用干擾器。干擾所有信號,讓定位導彈的定位不穩定,可讓其偏離軌道,而打不中定位的東西。不過,干擾器也有一個缺點,就是會干擾幸好,飛機在天空中無法與外界聯繫之外,還可能失去路線圖,最大里弊端就是失去路線圖後,飛機將可能失去方向。
而火箭筒呢,就是一根類似長長的管炮的東西。它是一種發射火箭彈的便攜式反坦克武器,用於在近距離上打擊坦克、裝甲車輛、步兵戰車、裝甲人員運輸車、軍事器材和摧毀工事及殺傷有生目標。其攻擊力機槍,可以駕在地上進行偷襲,也可以有力量強大的人扛起來進行發射。
火箭筒沒有定位的能力,如果是用來攻擊飛機的話,前提條件是,必須用肉眼看到飛機,然後像用槍一樣,瞄準再發射,難度極大,一般需要飛機在進行中低高度飛行時能夠使用。像直升飛機這類不會飛太高的,只要瞄準能力強一些的,極有可能打中,讓飛機墜毀。
所以,飛機上的人都不敢掉以輕心,用飛機強行進入小島,幾乎是一個破釜沉舟的方法,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用定位導彈,或者火箭筒射擊而導致墜毀。不過……似乎飛行了這麼久也沒有發現異樣。看來是沒有問題的了。
這也讓飛機上黑夜帝國的部下都安心了不少。
“把備用的醫藥設備拿過來。”軒轅烈冷淡道。
“是。”
一會兒,一個手下推着一個小推車走了過來,那上面放着兩個攤開的醫藥箱,還有一些簡單的醫藥設備。
軒轅烈看了一眼瀟瀟,眸光落到她肩膀上的彈傷上。
瀟瀟咬住牙,她緩緩擡起腦袋,知道軒轅烈讓人拿來的醫藥箱,不能夠讓身體一直帶着子彈,那樣對她的身體只是負擔。越早取出來越好,她皺起眉頭,強忍疼痛道:“剪刀給我可以嗎?我把子彈取出來。”
“哦,是。”站在旁邊的手下一聽慕瀟瀟這麼說,拿起裡面的剪刀,想要遞給慕瀟瀟。
“不用給她,給我。”軒轅烈冷淡說着。
瀟瀟看向他:“嗯?”
“我來。”他平靜的說着。
那名手下肯定不敢違抗軒轅烈的命令,畢竟誰是首領大家都心裡明白呢。只見軒轅烈拿過剪刀又放了下去。
“嗯?你,幹嘛?”不理解軒轅烈爲什麼放下剪刀。不剪開肩膀上的衣服,怎麼取出子彈。
軒轅烈只是輕輕的斜眸,瞥向手下:“退下。”
手下立馬明白了什麼意思。趕緊低下頭,帶着在機艙裡的其它幾個人走進了駕駛室的地方,雖然那裡的位置很小,可是誰還敢站在那個地方。
人走後,軒轅烈纔再次拿起剪刀,走到慕瀟瀟的身邊,彎下腰,用剪刀剪開她肩膀的衣服,露出右肩上的那一個深幽的洞口。
瀟瀟垂下了眸子,這樣被她看着,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皺起眉頭,疼痛也沒有辦法她繼續不好意思下去了,衣服剪開後,她抓緊了椅子的扶手,說道:“我自己能夠取子彈,我自己來吧。”
軒轅烈已經放下了剪刀,拿起消毒的棉花,再用倒上酒精,轉過身:“會很疼,忍住。”
他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瀟瀟也沒有辦法了。他來就他來吧,只是別人來的時候,心裡多多少少會有點害怕,咬住了牙,心裡緊張的要命:“嗯!”
看着她那已經滿是血跡的肩膀,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用沾滿酒精的消毒棉,觸碰到她傷口的地上。
“呃……”忍住!她咬住了脣,疼痛與火辣感從傷口上席捲而來,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中子彈,咬着牙再次挺着。
看着她忍耐的表情,軒轅烈眉頭輕皺了一下,然後轉了過身,拿出小刀和鑷子。這纔是最痛苦的一步,沒有麻藥,必須肉再次被割開的感覺,然後取出子彈。
“瀟瀟……再忍一下。”他拿着鑷子靠近她的右肩。冰冷的聲音,有了起伏。
這讓瀟瀟似乎感覺到了,勇氣。她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了出來,這點傷也不算什麼。只要忍一下就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