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要找一個人,讓自己複製他了,可是找誰呢,好像真是一個問題,似乎只能找那個隊長了。
不行,這個貌似有些太震撼人了,複製他的語言是不可以讓他們知道的。
王予以心裡盤算着,白天大家都是很忙的,到了傍晚的時候再去吧。
現在王予以等着夜幕的降臨,自己就可以聽懂這個世界的話語了,那樣‘交’流起來比較方便的。
吃罷晚飯,王予以坐在自己的屋子裡先開始着修煉,他要每天都不停歇地修煉,現在的他實在是太弱了。
連“九逆冰火”的第一逆都沒有突破,確實是真的太孱弱了,一個龐大的蠍子都是那麼厲害,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未知的危險都在將來的某個腳下等着自己的到來。
所以,他要每天修煉,一有閒暇的功夫,都要用來修煉上,增加自己的實力,纔是硬道理。
槍桿子裡出政權,同樣可以用來說明實力也可以讓自己站着‘挺’拔的身子。
白天裡得到的那顆火紅‘色’的珠子,王予以又把它拿了出來,這顆珠子裡的火元素應該可以讓自己進步一點點的。
每天進步一點,日積月累,總有成功的那天!
不過,王予以確實不知道如何來煉化這個火珠子,他也是隻有嘗試着去吸收。
記得王予以曾經吸收過虎長山攻擊自己的靈力,會不會自己也可以吸收這個的?
王予以心裡疑‘惑’,有了這個想法,他便接着實驗着,兩手託着火珠子在自己的小腹前,按照“九逆冰火”第一逆的功法路線運行。
一運行,王予以便感覺到自己手裡的那個火珠子裡的火元素,慢慢地像是被人牽引着向自己的體內去了,然後和外面進來額水火兩中元素一起按照第一逆的功法運轉起來。
雖然還是很艱難的,不過他已經承受過了一次,知道這些都是浮雲,也就可以忍着過來了。
王予以一直運轉着“九逆冰火”的第一逆的功法,直到感覺自己手裡的火珠子好像如空氣一般,他才停了下來,手一抖,那些火珠子粉末便水分飄散到空氣中。
王予以感受了一下,只是又進步了一點點而已。
這時候,也是要行動的時刻了,想着大家也是正在睡夢中,做着美好的‘春’夢,王予以知道是該行動了。
王予以掂腳出了自己的房間裡,隨便進一個房間裡,自己把他們的語言去複製過來之後,就可以了。
悄悄地前行着,這才發現王予以的房間是和大家隔開的,左右沒有什麼鄰居,所以王予以不得不朝着裡間的一些房間查看而去。
隨便一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男‘女’不限,這是王予以心裡打的小九九。
額,這個房間裡有人,那就是這個了!
王予以神識探查一下這裡有人,王予以用的這個神識探查是從他師傅那裡的修行心得上知道的,只是神識的一個簡單的應用而已。
他只是小心地查探一番,沒有敢把他的神識都是釋放出來的,因爲容易被修爲高的人發現。
那個他們的隊長修爲,王予以就感覺應該是很強的,不然也不會當上隊長吧?
於是王予以回頭,看了一下四周有沒有人,見沒有人,也感覺不到其他的人氣息,王予以便輕輕地推開‘門’進去了。
就在王予以剛進去,也就是把兩隻叫放了進去,‘門’關好的後的那個剎那,‘門’口出現一個人,猛然一看就是白天裡的那個隊長。
這個隊長髮現王予以,也是一個巧合,因爲他正好從外面方便了回來,便看見王予以貓着身子進入到那個房間裡。
他立即就火冒三丈,沒想到竟然引狼入室,這個傢伙竟然是一個‘色’狼級別的‘淫’賊。
隊長很是憤怒,正想要破‘門’而入,把王予以抓住,忽然他停住了腳步,先讓自己保持着理智狀態,待冷靜下來後,他也就放棄了直接破‘門’而入去抓賊的衝動。
因爲這關乎着一個‘女’孩家的清白,這個世界還是比較在乎這個的。
所以這個隊長準備看着王予以要幹什麼,要是‘欲’行不規之舉動,立即擒拿住他。
隊長輕聲道潛到窗戶的旁邊,用手沾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點破了窗紙,看着裡面發生的一切,時刻準備出手。
王予以進入到房間裡,頓時一股清香襲來,他不僅大了一個哆嗦,不會吧,竟然來到一個‘女’人的房間裡。
這個有點大條了,是換個房間呢,還是就這個了,萬一下一個房間又是‘女’的呢?
王予以心裡糾結着,唉,算了,我又不時做什麼壞事,真是複製一下別人的語言區域而已。
對她又沒有什麼傷害的,這又不是謀財害命的勾當,自己又何須在乎這個呢。
打定了主意,王予以潛進了裡間的臥室內。
剛進來,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暈倒了。
只見一張紅‘色’的大‘牀’上,竟然躺着兩個美麗的嬌軀,不過主要的部位都是在紅‘色’的紗被裡,只是‘露’出四條雪白的手臂,猶如蔥‘玉’一般潔白。
啊,竟然是她們兩個,這下可是玩火玩大了,已經打算離這個火紅‘色’頭髮遠些,可是現在竟然又招惹上了。
真是躲也躲不掉,乾脆就認了。
王予以心裡想着,但是還是忍不住又看着‘牀’上的兩個美麗的身影。
兩個‘玉’制一般的俏臉,小巧的嘴微微緊閉着,靈動而不失‘誘’‘惑’;
眼睛也是緊緊地閉着,四條濃黑的眉‘毛’,馨柔而又不失安詳;
潔白的酥勁,泛着朦朧的雪霜,在一個紅‘色’的環境裡,更添一抹新綠。
一頭火紅的頭髮,散‘亂’地躺在‘牀’上,又是一頭天藍‘色’的頭髮,也是躺着‘牀’上。
美麗‘女’孩,紅‘色’的氣氛,很是容易勾起某人的獸‘性’的,王予以只感覺自己的腦袋發熱。
鼻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了,他趕緊閉了一下一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靜一下自己的澎湃的心臟。
輕輕地吐出一口長氣,王予以立即開始了自己的大事情。
他輕輕地上前幾步,離她們的‘牀’位有一米開外,這倒不是王予以不想靠近的,只是要是太近的話,那些‘女’孩家的體香一陣撲鼻而來。
鬧到王予以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像是打鼓一般,這就要‘露’餡了。
所以王予以要忍着痛苦的煎熬,靜下心來後,他輕輕地探出神識,雙手在‘胸’前掐着幾個法訣,只見一個靈光一閃而逝,瞬間便進入了王予以識海中。
一股龐大的語言信息一股腦的涌進了王予以的語言中樞中,一個眨眼的功法,一切搞定了。
王予以滿意地點着頭,這些應該可以聽懂他們說話了吧,只是要練習一下而已。
王予以見事情已經成功了,也就不能在此處多呆了,很是決然地來一個轉身,要不這樣自己的身體很難轉過了的。
輕輕地推開‘門’,有輕輕地掩上,王予以在‘門’口探着腦袋四處又是看了一下。
沒人,沒人好呀!
王予以心裡一陣興奮,這種做賊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呢,而且還是做一個‘淫’賊。
那就更加的令人興奮了,要是再能深入一些,就更好了。王予以趕緊把這個不要命的想法剔除掉,我怎麼能是那種人呢?
王予以躡手躡腳來到自己的房‘門’口,這次他是正大光明地推開‘門’進去了。
那個隊長確是一頭的霧水,這個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傢伙到底去幹什麼的,進去後不到十來個呼吸之間又出來了?
而且還是高興着出來的,難道已經得成了,不對呀,可是我怎麼沒有聽見裡面有動靜呢?
只是看着他站在離‘牀’邊有一米遠的地方呆了一會,讓後就高興地出來了?
會不會是他那個不行?
這個隊長很是不地道的想着,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或者這個傢伙找人,只是找錯了人?
一系列的疑問瞬間地涌上這個隊長的腦海中,差點沒有把他的腦袋蹭破。
他又是不死心地進去看了幾眼,然後也是輕輕地關上‘門’出去了。
帶着他的所有的疑問,進入了夢想裡,只是那個夢也是不清楚的。
第二天,王予以從修煉中醒來,他也要去外面的那個訓練場上去看看。
王予以走出了房間,一路上朝着外面走去,初陽剛剛地爬到地平線上,幾縷柔和的光芒照耀着這個金黃‘色’的沙漠。
王予以從這幾天也是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原來的大致一樣的,差別也就是一二個小時而已。
剛走到大‘門’口,就迎面看到那個隊長,那個隊長也是朝着王予以的方向走來。
王予以趕緊上前詢問這個訓練場上的一些事宜,因爲現在王予以可以聽懂他們的話了,當然要先融入到他們之中,慢慢地打聽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
“你起來的‘挺’早的呀?”
隊長問着王予以,眼神一直在王予以身上瞄呀瞄的,好像要從他身上找到什麼似的。
不過他一問出那句話,就後悔了,因爲這個少年根本就聽不懂自己所說的話。
“嗯,習慣了!”
王予以很是客氣地回道,而且還望着那個已經有人在訓練的場地上,很是期待。
“你竟然能聽懂我的話,還會說話?”
那個隊長更是驚奇地看着王予以,明明他昨天還不會的,只是去了一趟自己‘女’兒的房間,怎麼就會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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