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予以進去後,離王予以有百米開外的一處拐角處,那五個人中的一個吩咐道。
“離的有些遠,雖然沒有看得太真切,不過看樣子,這個傢伙可疑,你們三個趕快通知城主府,讓離合帶多帶些人來。
呵呵,看來我們這一隊要拿頭功了,那可是一個豐厚的獎勵呀,到時候少不了幾個兄弟的。
快去,現在就趕緊去!”
然後這人又是讓最後一人,去遠遠地跟蹤藍休休他們兩個人,而他卻是遠遠地看着這白家,要等着那小子出來,想要‘弄’明白是不是他們要找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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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門’的老者把王予以領到一客廳‘門’口,他轉身道。
“請先在這裡等下,我去通報一聲!”
王予以點頭,然後他便去了,沒有幾個呼吸間,出了一中年男子,看他模樣倒是有些相似那白‘藥’師,王予以可以肯定,這人應該是白‘藥’師的兒子,白成丹,現在丹白世家的家主了。
揮手讓那看‘門’的老者離開,白成丹看着王予以,然後引王予以到了客廳中,上來一遞水的丫鬟,給王予以和白成丹各自端上來一杯茶,白成丹讓王予以坐下。
這讓王予以有些疑‘惑’了,難道他沒有以爲自己是個騙子嗎,還是另有什麼打算,亦或者是他根本就是不在乎他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還是他白家有什麼儀仗不成。
客廳裡的魔法燈光在客廳的兩面牆壁上,倒是比那電燈還是要亮的,照的滿間屋子燈火通明。
“你認識家父!”
白成丹抿口茶,然後又是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擡頭看着王予以淡淡地道。
這說話的味道,是那般的自然,又是那般的恬靜,好象是老熟人之間的開口客套話一樣。
“見過!”
王予以言簡意賅地道。
“哦,想必你不疑‘惑’爲何自己會如此容易地進來嗎!”
聽着王予以回答的如此簡單和堅定,那白成丹也是不免想要試探一番。
“呵呵,很簡單呀!”
王予以剛纔沒有想明白,可是現在一聽到白成丹的口氣,倒是猜測到了幾分。
“若是我說了慌,怕是白家主不會輕易地讓我離開吧。
若是我說的是實情,如此也好讓別人認爲你們白家倒是很會待客,的。
不知是也不是的!”
“有些道理!”
白成丹老謀深算地點點頭,算是同意了王予以的說話。
“不過,我以爲你真的認識家父!”
“哦,何以見得!”
王予以也是來了興趣,自己可是沒有和這人接觸過,怎麼他是如此的感覺。
“一個殺了丞相父子的人,應該不會把禍水引到我們白家的吧,另外,你小小的年紀,恐怕不是那些老傢伙,整日的謀算他人。
還有就是,你說話的時候,那眼神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的神態,我說的是不是的!”
“呵呵!”
王予以笑道,沒有想到還是被對方看出了自己的一點點底細,就是他是殺了丞相府李氏父子的人。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王予以還真是沒有想到要把這什麼禍水引導白家。
“不知我父親託付你捎些什麼話!”
白成丹看王予以也是默認了自己的猜測,也是沒有多作遲疑,而是問他父親的消息。
“這個,也簡單,白‘藥’師說,他都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孩子了,他想讓你去一趟無垠沙漠邊上的那沙邊城去看看他!”
王予以把白‘藥’師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至於細節的東西,想必這白家主也是知道的,所以沒有必要說。
“恩,我會盡快去的,那多謝轉達話語!”
白成丹起身向王予以抱拳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名字,不知叫什麼!”
“不客氣,小子王予以!”
“那我就託大,叫一聲予以吧,不知你是如何和我父親認識的!”
白成丹然後問起了王予以和他父親的關係。
王予以也是具體地把他和白‘藥’師的認識過程簡單地說了一些,當然了其中的一些東西,王予以當然沒有必要給他說的,畢竟這些他知道與否沒有什麼差別。
兩人又是聊了一段時間,王予以便是要起身告別,那白成丹想要留下過夜,可是王予以推託自己還有事情要作的,於是那白成丹也沒強留他。
然後白成丹親自把王予以送到了‘門’口處,兩個人又是客套一番地告別了。
不過這一幕看在那暗處的人的眼裡,可是有了另一番的含義,這倒是讓他有些疑‘惑’,這麼這小子還和那白家有關係,要是這樣的話,恐怕就麻煩了。
王予以和那白成丹高了別,然後四處看看,倒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人,然後他便是又朝自己的住處走去,可以說是原路返回的,不過他倒是警惕,畢竟在來的時候,王予以已經知道了這東來城到處都是在尋找自己的。
還是小心一點爲好,雖然他不怕那皇室敖家,但是要是真是惹怒了他們,派遣一軍對過來,縱然自己可以殺了他們,可是也會累死的。
所謂‘蟻多咬死象’,就是這個道理。
因此,王予以現在還不是和皇室敖家,正面衝突的時候。
要在等一些十日,等到自己‘弄’清楚了虎長山和水仙兒爲何一來到這個世界,便會要經歷那天威的原因之後,纔可以的。
畢竟這個時候,有了一些自己的力量了。
隱隱約約地聽說,這個世界還有一個條約,好象是超越武聖之上的人,不能夠對武聖和武聖之下的人出手。
王予以要充分地利用規矩,因爲任何地方都是一個規則的世界。
看清了此處的方位,王予以轉身地向來的那方向潛行而去,來的時候,是另一邊,當然了回去的時候要從另一邊的。
王予以腳動‘飛雲留影步’,幾個呼吸間便是竄出去好遠了,又是沒幾個呼吸間,已經來到那轉彎的地方,正要減速轉彎而去。
“呼......”
一個短暫的急促呼吸,傳進了王予以的耳朵了,王予以心裡暗叫一聲不妙,怎麼會被人跟蹤了捏。
莫非是那白成丹,可是又仔細地想象,應該不是他。
觀他那模樣,和他父親有些相似,不像是一個背後使詐的人。
那是誰。
遭了?
王予以這一次恍然醒悟,既然他能夠跟蹤到了自己,那麼是不是他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自己和藍茸茸於藍休休等人進了白家,而且還有那藍休休是不是也被跟蹤了。
想到這裡,王予以就覺的這事情太不妙了,本來是不想讓那藍家再次摻和進來的,可是又是被摻和了進來。
不行,要把這個傢伙給揪出來問問。
打定了主意後,王予以一刻也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地轉身,繞過了這個他和那城衛相遇的地方。
剛剛轉過身來,王予以又是一個起跳,邊轉入到他們開始藏身的地方,看着這來人是何許人也。
不一會兒,那轉彎處冒出一個頭來,他先是四處張望了一番,卻是沒有發現王予以的身影,倒是令他起了疑‘惑’。
“怪哉,在人怎麼如此的快!”
他喃喃自語了一番,王予以的順度實在是太快了,讓他在後面追的有些吃力,就在王予以剛剛要轉彎的地方,這人便是停在了王予以身後的百米遠處,由於跑的超出了他的正常水平,倒是讓他有些氣喘吁吁。
可是隻是喘了一下,他便是連忙掩住口,可是就是這一聲,也是讓王予以聽到了。
便有了現在的情況。
這人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他不想在援兵沒有到來之前,把自己給暴‘露’出去了,於是他現在想要自己回一趟城主府,說不定在路上可以碰見離合等人。
要是那樣的話,倒是也可以再一次地追上這個可疑的人。
可是,就在他想要轉身後,想要飛身而走的時候的時候,卻是發現在他前面有一人正對着他,讓他連忙‘抽’出自己的佩劍,橫於身前,大喝一聲道。
“你是何人!”
因爲這傢伙沒有看清王予以的面目,畢竟夜‘色’不是很明亮,街道兩旁的燈火也不是那麼的通明,也許是和最近那丞相府的李氏父子被殺有些關係吧,使得人人自衛了起來。
那聲音有些大,這讓王予以感覺不好,難道是這傢伙想要引起其他城衛的注意嗎,還是在等待援兵的到來。
“我嗎!”
王予以知道此刻不是和這個傢伙墨跡的時候,說出這話的時候,王予以已經欺身而上,靈力纏繞右拳,向着那人的‘胸’口轟擊而去。
這傢伙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連一個照面也是不給點,上來就是下手,他內內的,看來這個傢伙也是一個硬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等人要找的那個人。
此人宗師中期的修爲,城主府裡一個小小的中隊長,他的上司便是他讓他小弟去請的那個離合,有着戰王中期的修爲。
畢竟這傢伙也是一個久經戰場的人,以前和他對手的,什麼逃犯,殺人犯等等,都是有的,讓得他也在對敵方面有很大的進步。
只見這人不慌不忙地,舉起自己的佩劍,先是在身前挽起幾朵劍‘花’,像是在防衛,但實際上卻是爲了進攻作準備的。
下一刻,這傢伙突然把劍尖抖向了王予以的手腕,那順度也是非常的快,和王予以的拳頭也是瞬間地碰撞在一起。
竟然‘激’起了幾朵火‘花’。
“這!”
那人吃驚壞了,這還是拳頭嗎,那和金鐵有什麼區別,雖然自己的這把劍,不是什麼神器,可是也不是一般的凡器呀,那可是下品寶器,是自己這幾年的功勞獲得的。
可是竟然和對方的拳頭擦出了火‘花’,這他馬的,誰能告訴一個人的拳頭竟然可以和金鐵擦出火‘花’的。
難道對方和自己的佩劍有一‘腿’,可是不至於呀,自己的佩劍一直都是陪伴着自己的,怎麼會和他有關係捏。
此人被震退了幾步,不是他被王予以的實力給震退的,而是他不知主地後退的,這給的實在是太震驚了。
可是王予以卻是沒有後退的意思,見那人竟然有些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佩劍,這給王予以一個好機會,怎麼會讓他錯過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