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發現你小子,還挺壞的!”
白藥師當然明白剛纔王予以說的話的意思了,只是這個小傢伙還挺壞的,找別人麻煩,他只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了,而且說的都是實話。
“呵呵,這個不是減少麻煩嗎,還得我去找火蠍,更何況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總是迷路,還是讓人把火蠍趕到我的面前,那多省事呀!”
王予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的也是,畢竟想要在這生存下來,手段總是有的。要不然他火蠍也不會活了這麼多年悠閒的日子,總比他以前好些。”
白藥師是在有感而發,看着面前的丹鼎出神,像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回憶似的。
“不知您爲何來這個無垠沙漠邊緣生活?”
王予以輕聲地問道,就是誰也不會放棄內陸那裡美好的生活,而是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熱的讓人發瘋的地方來的,他總覺的白藥師肯定有一個美好的理由
。
“我?”
當王予以問白藥師爲何來這個沙漠附近的時候,白藥師有些激動,甚至還略帶些傷心,因爲往事如煙,迷茫世人。
“呵呵,我答應過我的妻子,要帶她來無垠沙漠看看的,然而我卻一直推脫着煉丹繁忙,沒有時間。
可是就在她彌留之際,我還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看着她不捨的閉上眼睛,雖然她沒有說,但是我知道,那個時候我心如刀割,於是我帶着她的夙願,來到這裡,要爲她守候五十年!”
王予以見他說道此處停頓了下來,手撫摸着他面前的丹鼎,一滴清淚在眼裡徘徊,開始是笑意濃濃的,可是到了最後,確實悔恨如刀般。
王予以沒有打擾他,和他一樣靜靜地站着,他也想起了他曾經答應過靈諾兒的,等她好了,要帶她遊遍整個落神大陸,這個承諾,王予以也時刻謹記。
當然了,還有水仙兒、他的父親母親都要一起去的,這樣的生活,也不枉來了一趟人世間。
只是王予以不知道的是,以後遊歷落神大陸的可不止他們四人,也不是那麼的平平淡淡的經過。
“至於火蠍嗎,聽說他是在東方帝國,爲了一部功法,硬是殺了人家全家老小,惹起了公憤,遭遇武聖的追殺,而萬里迢迢地逃到着無垠沙漠。”
白藥師努力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也知道王予以也是想要了解一下火蠍的事情的,所以在他沒有問之前就提前告訴了他這些。
“這火蠍的手段未免太狠毒了!竟然爲了一部功法,滅人家滿門!”
王予以這是第二次聽到這種事情了,第一次是裡鐵他們全家的,幸好他們還倖存下來四人,但是這個火蠍的手段確實夠狠辣陰毒,那可都是無辜的生命呀!
“呵呵,看來你不是很瞭解這個落神大陸,若是有時間你遊歷一下,就知道了,我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有些事情需要你親身感受,或許這對修煉之人也是一種考驗和感悟的
。”
白藥師到倒不覺的什麼,從王予以的反應來看,就知道王予以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有着少年熱血激情和江湖情段。
王予以閒着無事,便在白藥師的丹鼎旁邊修煉起來,這讓白藥師很是驚奇,多刻苦的孩子呀,也不知道我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這是王予以的必須做的事情,任何都是替代不了的,一方面是因爲他知道他的那個‘九逆冰火’修煉 起來異常的困難;另一方面他是答應了靈諾兒,等她醒來要給她一個驚喜的。
有了動力和目標,纔有了拼搏的勇氣和毅力。
直到天漸漸黑了下來,王予以知道是時候找那個火蠍了,總不能一味的在這等着吧。
“我得離開了,在這已經打擾多時,這個丹方我業已記着,就不帶走了,以後可能還會用到的。”
王予以起身和白藥師告別,不過他沒有說他要去找那個火蠍,然而白藥師可能也會猜到的。
“這麼快就要走了?”
白藥師也還是一驚,他不是在等火蠍嗎?對了,火蠍已經來過了,他當然是要離開了,
“額,那好吧。不過,老頭子我想拜託你件事情?”
“看起說的,有些生分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小子我可是求着想呢!”
“呵呵,也沒什麼大事。
若是你去東方帝國的都城‘東來城’的話,到城北的一個叫‘丹白世家’告訴我的兒子一聲,讓他來無垠沙漠的沙邊城看看我,都二十多年了沒見了,我有些想念他們!”
白藥師離開家已經二十四年了,那年離開他的孩子剛剛十歲,但是他也不顧家人的勸說,執意要來,再也不肯耽擱半日。
就是因爲曾經的拖延,讓的他無言面對仙逝的髮妻,他要改改自己的毛病
。
“好,我一定帶到消息!”
王予以拍拍胸脯保證到,就是自己只爲這一件事情也要去一趟東方帝國的‘東來城’通知他的孩子。
之後王予以便和白藥師告了別,一個人出了小屋,開始朝亂街而去。
這一次可是輕車熟路了,不會這像開始的時候,像個無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轉了,因爲離開的路比來的時候簡單,就是一個小巷子,直接走到頭就是亂街了。
由於是夜晚了,亂街上的行人也是比較少,只要一些喜歡在夜間裡活動的人,才行色匆匆地在亂街上。
王予以現在打算去沙邊城的城主府,他想從火克火那裡弄些火蠍的消息,畢竟自己白天的時候已經給他說了火蠍的一點信息了,那麼他火克火不能自己獨吞了去吧。
“前面的小子,站住!”
正當王予以快要走出亂街的時候,背後不遠處傳來一聲叫停聲,他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叫的是誰,所以王予以並沒有停下腳步。
但是後面的傢伙,可不願意了,好不容易自己剛剛放完水出來,正好看見一個獵物,豈能是到手的鴨子讓他飛了?更何況這樣的少年,正好是俺的優勢,修爲不高,容易搞定的。
於是這人蹬蹬地跑到王予以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還大叫道,
“小子......”
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傢伙便嘎然而止了,二十顫顫地哆嗦着,
“黑髮?!”
他靠上前去一些,爲了看的更清一些,
“黑眸!?”
“嘶......”
這人到吸一口涼氣,不是嚇的,而是激動的,畢竟他也是聽聞了有一把神兵在一黑髮黑眸的小子手裡,還知道這個黑髮小子貌似沒有修爲的,這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於是情不自禁叫道,
“蒼天啊,大地啊,沒想到我倪遂沃,也有出人頭地的這個時候
!”
王予以看着這個有些抽風的傢伙,頓時頭大,敢情是來打劫的,可他爲何會做出那種驚世駭俗的動作。
“不知閣下攔下我,有什麼事情?”
王予以有些玩味地說道,似笑非笑地看着這個叫倪遂沃的傢伙,額,貌似這個名字挺有個性的,倪遂沃?那不就是‘你誰我’嗎?
想到這裡,王予以甚至都笑出聲來了。
“打住,我這是打劫,能不能嚴肅點,你要有被打劫的覺悟,知道不?”
倪遂沃有些得意忘形地開始‘調戲’王予以來,似乎他已經看到那柄神兵到了自己手裡了。
“額”
王予以有些無語了,貌似這個臺詞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怎麼這麼的熟悉呢,可是一時半會也沒有想起來。
“聽說你受傷有一柄神兵,可否借給我幾天用用?”
倪遂沃瞪着自己那個有些小巧玲瓏的眼睛,眯着眼睛看着王予以,很是客氣的說道。
王予以一聽到這裡,就知道了,這個傢伙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消息傳的挺快的。
“當然可以了!”
“咦,沒有想到你小子挺識大局的,看在你如此聽話的份上,我就留你個清白之身吧?”
倪遂沃也是沒有想到今晚第一個獵物竟然如此的上道,這可是他出道三年來唯一一個容易上手的了。
“清白之身?”
王予以有些愕然,這個什麼是清白之身,難道這個傢伙是一個二貨嗎?
“怕了吧?告訴你,我這個人有個習慣,總是喜歡先殺後煎,而且還是從後面的那種
!”
倪遂沃在王予以耳邊小聲地說道,順便再看看王予以的反應,是不是被自己嚇着了。
“嘔......”
此刻王予以有種想要吐的感覺,肚裡翻江倒海般,他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照着倪遂沃的腹部而來。
雖然說王予以的修爲只是‘九逆冰火’的第一層,但是作爲經過多次錘鍊的肉x身的體修者,對付這個瘦的像‘唧唧’,只有先天實力的傢伙,那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砰”
“嗖”
這個倪遂沃被王予以踢飛,爬在亂街入門處的那個牌子上,一動不動的。
第二天,整個沙邊城哄傳,‘午夜兇鈴’倪遂沃不幸遇難,被人掛在亂街的牌子上,大家都是拍手稱快!
當然了,王予以對着並不關心的,他現在要趕緊趕到城主府,要去打探一下消息。
王予以沿着暗處向前走,他也不知道那個城主府具體在那個方位,只好是先摸索着,實在不行的話,只好是問人了,不過正當他經過一個小巷子口時,忽然從裡面傳來火克火的聲音,於是他迅速地潛在一棵樹後,仔細的聽着:
“城主,沙火拍賣行給的消息可靠嗎?是不是蒙我們的?還有,這上面說火蠍手裡有一部逃命的步法,叫什麼‘飛雲留影步’,要是有的話,爲什麼沙火拍賣行就沒有興趣?”
“但火蠍手裡有逃命的步伐這是真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有?”
“我親眼見到過!”
他們的對話也沒有說,是否找到了火蠍,王予以知道還得自己去找,於是等着火克火一行人遠去後,王予以才悄悄地走了出來,他要考慮去那找火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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