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笈動作越發放肆,一邊手上興風作浪,一邊道:“你說來平古坊逛,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關爭去停車的時候,我就派他順路來安排人休整。 本來打算中午讓你逛累了歇歇腳,沒想到正好用上。”
“玲、玲瓏閣?不……不是……你……”
晏笈不滿意她不停的轉移話題,重重一捏懲罰,姜苗苗“呀”的尖叫。
“玲瓏閣是我娘留下的,掌櫃姓李,是我娘義妹,我喚她清姨。一會兒出去了,讓她給你挑點好首飾。”
姜苗苗顫聲問道:“玲瓏閣是你、你的?”
晏笈有些惱她總是轉換話題,動作一下子劇烈起來:“專心些,別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這就開始討饒?我纔剛剛開始。”晏笈的聲音仍舊平靜,甚至微帶笑意。
姜苗苗扒住他肩膀,身體不住顫抖:“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爲什麼這麼熟練?”緋紅滾燙的臉藏進他的肩窩,咬着牙質問。
“嗯?”晏笈哼了一聲,手上更加力度加大,“現在你還敢胡思亂想,看來是我伺候的不夠。”
姜苗苗幾乎忘記了抵抗,呼吸絮亂,呻吟喘息,快被腦海中的快感逼瘋。
晏笈輕笑,笑聲邪佞強橫,乖戾狂熱,慾望橫生:“我沒有經驗。”他在她耳側輕舔,聲音低沉,“不過,我們正好可以來練練,比如,這裡怎麼樣?”
他一手探入,姜苗苗猛的一抖,“呀”的驚叫一聲,臉上轟的燒起一把火。
“看起來這裡不錯,你很喜歡。”晏笈低沉的聲音不知何時染上沙啞,他將她緊緊壓在牀上,她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側目看不清他的眉目。
不過這樣更好,他覺得在自己冷靜自持的外表下,內裡都快被欲/望折磨瘋了!
洶涌澎湃的慾望和愛意在心中燃燒,火一路燒到下腹,沿途要將他焚爲灰燼,似乎只有貼合着她柔嫩窈窕的身體才能緩解一二。
可是當他更加貼合上去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只是火上澆油,不但沒有紓解他身體的燥熱衝動,反而讓他更加瀕臨瘋狂。
但是現在不行,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接受不了他。
他忽然明白了爲什麼曾經會有那麼多男兒臣服於女人裙下。
因爲他也幾乎要沉醉如此。
百尺鋼化爲繞指柔,軟了錚錚鐵骨,酥了鏗鏘身軀,化了冰寒石心,翻雲覆雨撥弄朝堂,逃不過三尺紅鸞浪翻帳滾。
姜苗苗全然不知晏笈的痛苦忍耐,她被他亂動的手刺激地臉色潮紅,不住斷續喘息:“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她的喘息聲,更在他本就強力忍耐的痛苦上添了一把火,讓他全身血液都要沸騰蒸發,這一刻連靈魂都開始顫抖。
好像心中生了魔,他雙目赤紅,百爪撓心,想要衝刺,想要撕裂,想要狠狠的折磨她,把她折磨他的盡數折磨到她身上,讓她也感受到自己所感受到的痛苦。
可是怎麼可以。
她這樣嬌小柔嫩,輕輕一用力都會受傷,他怎麼捨得。
晏笈閉了閉目,不願意讓她發現自己的嗜血和瘋狂,他撐着牀緩緩移開自己身體,口中還在調笑:“這裡是不是更加敏感?想讓我力氣再大些?”
姜苗苗不願意被他看見自己臉上的潮紅,又被晏笈越發露骨的話語刺激的惱羞,氣得直哼唧。
看他要離開,以爲他要進一步耍流氓,她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晏笈身前,羞恥度太高,如今還接受不了。
“去你的——我要在上面!”
惡向膽邊生,姜苗苗一咬牙,也不躲了,伸爪子一用力撐牀,翻身就趴在了晏笈身上,兩隻胳膊牢牢圈住他,腿一盤絞住他的腰,像只樹袋熊似的死死掛在了上面。
“有本事你就給我繼續!”
她歪頭躲開晏笈湊過來的薄脣,哼哼着挑釁:“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嚇唬我?你繼續呀,繼續呀,反正最後是要出去洗冷水澡的,你要願意你繼續,看咱倆誰熬的過誰!”
晏笈說了現在不動她,那就真的不會做到最後一步,所以就算是把火撩起來,最終還是要硬生生憋回去。
姜苗苗知道晏笈就是在故意欺負她——能耐呀他,有本事比試比試,看看到最後誰先認輸。
反正到最後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想到這裡,她不再一味被動,扒着他身子湊過去,衝着他薄脣脖頸開始吧唧吧唧餬口水。
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扯他衣襟,往下拽,腿絞住他勁瘦的腰,像是要把人榨乾了陽氣的妖精,看着他滑動的喉結,乾脆湊上去輕輕一咬。
晏笈身體猛的僵硬。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他已經把她重新壓在了牀上,將他身子禁錮身下,她還在不屈不撓掙扎,小爪子一抓更是一把火,而他手再無忍耐的將她腿掰開。
她還張牙舞爪叫着:“你說了你不玩真格的!我警告你!你還沒給我寫情詩呢,你寫了我才讓你繼續!喂,喂,你還不去寫嗎?”
“現在這時候,還在轉移話題,簡直是妄想。”
姜苗苗張口去咬他,嗚嚕嗚嚕地叫囂:“你敢做過頭試試!”
她還在叫,一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咬得死緊,雙臂無意識環着他的肩頸,咬得越深,胳膊卻環地更緊。
“嗯……”
姜苗苗快被快感逼瘋了,晏笈爲了防止傷她撤去了護體內力,這讓她的小尖牙深深嵌入了晏笈的肩膀,他的肌肉再結實,也還是抵不過牙齒鋒利,她口中瀰漫起他的血的腥甜,可是兩人此時都無處顧及。
“晏笈……不行……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嗯……”
“乖。”他聲音還是沙啞,卻在盡力安撫,“放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