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牆壁也重新加裝了一層鈦合金鋼板,雖然造價無比昂貴,但柳家也毫不在乎,只要能更加安全,花費多少都無所謂,反正別墅區裡沒一個人是缺錢的。
劉半仙則是沒事就坐在房間裡發愁,之前將守交給他的金色種子,從上次長了花骨朵後,就再沒有任何開花的跡象,究竟需要什麼樣的情況,金色的花朵才能開花呢?
他曾經找將守要了一些血液,但澆灌下去,也沒有任何要長的意思,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李智勇回到柳家別墅區,那根本就像是進入了兒童樂園,天天串門,到誰家就將誰家的珍釀拿出,直到喝光爲止。
柳家的軍師桂叔,簡直看到他就要繞路走。
雷龍依舊每天吃,吃完就睡覺,長的速度非常快。
原本將守還發愁這個雷龍以後長得無比巨大,該把它放在哪裡合適。
直到突然有一天,雷龍蹦蹦跳跳的走到將守身邊,告訴將守,它有變身的能力,可以隨意將身體縮小,這才讓將守沒有了後顧之憂。
也因此,將守明白了,雷龍這樣的神獸,力量和技能都是通過上一代傳承下來的,只要體型和力量足夠強大,就能開啓身體裡蘊藏的能力,還有血液傳承的知識。
白天柳寒冰幾個女人上班,將守就會散步,感悟天道,小丑這時又在樓頂上忙活,似乎在安裝一個自動射擊裝置。
“喂,小丑,安裝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將守有些無奈,每次看他擺弄這些都覺得是徒勞。
入神境界的大能會怕子彈嗎?
移動的速度還能被這種攝像頭看到嗎?
他曾經用自己做過測試,移動起來攝像頭什麼都看不到,就像是一道風吹過一般。
小丑攀着梯子,扭頭喊道:“老大,有沒有用不知道,但卻能給我點安全感,而且你可不要小看它們的威力,玄武后期境界的人,都能打成篩子!”
將守晃了晃頭,無奈的走開。
快樂的日子總是特別快,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老大,難道唐家三小姐沒有把咱們供出去嗎?”劉半仙問道。
小丑也有些疑惑,這麼久過去了,沒有任何人找上門:“難道他們知道咱們老大太強了,所以不敢來了?”
將守坐在客廳的沙發中央,看了看在廚房忙碌的柳寒冰和張媽,心裡隱隱有些着急。
他現在按兵不動,就是爲了引出唐家三小姐背後的人,因爲解決掉他們,纔可以保證家裡的安全。
但那邊遲遲沒有人找來,這讓將守不敢外出,很怕出去之後,柳家萬一遇襲,寒冰或其他人受到傷害,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家人和九龍圖到底是哪個重要?”將守忽然問道。
小丑和劉半仙一愣,有些不明白老大的意思,但問題還是回答了,“當然是家人了。”
將守點點頭,繼續說道:“要是有人找來,我倒是不怕,現在反而有些擔心,那個三小姐一定把咱們拿走九龍圖的事情告訴了背後的人,否則她不可能大費周章纔將九龍圖給我們。現在他們遲遲不肯行動,不找上門來,就說明她背後的人在觀察我們,只要我們稍不留神就會猛地咬上我們一口。“
劉半仙老光棍一條,倒是沒什麼,但小丑就不一樣了,他還有雪莉,所以立刻就明白了裡面的利害關係。
如果趁着他們三人不在家,把雪莉綁走,這麻煩可就大了。
就在這時,別墅的燈光忽然暗了一下,好像電路有問題一般。
劉半仙看着房頂上的燈,喃喃自語道:“線路有問題了?”
將守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嘴角露出個笑容。
小丑也不說話,只是拿出一個小型IPAD,打開畫面,裡面有別墅周圍的監控畫面。
晚飯後,柳寒冰慵懶的躺在將守的腿上,手裡把玩着手機,最近迷戀上一個“打殭屍“的遊戲。
“還不去睡覺?“將守輕輕的抓了抓柳寒冰柔軟而又光滑的長頭髮。
“不嘛,人家還想再玩一會兒,今天開了一天的會,好不容易纔休息一會兒。“柳寒冰賴在沙發上開始撒嬌。
喬媚和唐如嫣坐在一旁,早已習以爲常。
每當這時,喬媚的餘光總是向着將守瞟去。
“將守,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去旅遊吧?“唐如嫣忽然提出個建議。
“旅遊?“將守一愣,這個詞對他來說有些陌生,他從來沒有旅遊過,過去倒是爲了征戰,去了不少地方。
喬媚也順着唐如嫣的話說道:“對呀,咱們找個地方去旅遊吧,現在集團的業務都上了軌道,各個業務板塊都已經成熟,我們是該放鬆放鬆了。”
將守想了想,說道:“也行,旅旅遊也是不錯的。”
喬媚是最愛玩的,立刻提議道:“我們去意國吧!那裡是歐洲四大經濟體之一,更是世界的時尚之都,我們可以買好多包包,漂亮的衣服…”
喬媚一邊說,眼神中嚮往的意味越濃。
唐如嫣這時也來了興趣,“聽說迪奧又出了一款限量版的包,全世界只有十五個,正好在意國發布!”
“什麼,什麼,快給我看看…”柳寒冰也坐起來加入到奢侈品討論會裡。
將守無奈,現代的女人啊,怎麼一談到範思哲,愛馬仕,迪奧這些奢侈品,就會像打了雞血一般,嘰嘰喳喳聊個不停。
忽然,將守臉色一僵,說道:“時間太晚了,冰冰去睡覺,現在就去。”
柳寒冰一愣,有些不明白,“怎麼了,才十點多,時間還早嘛。”
唐如嫣看了一眼將守,開口道:“冰冰,咱們去房間聊吧,正好中午的時候我去買了一件內心,幫我看看。”
將守感激的看了一眼唐如嫣,她總能懂自己的心意。
喬媚眼睛一轉,也不說話,起身向着房間走去。
待女人們都進入到房間後,將守瞬間上了二樓,將劉半仙,小丑,白虎和朱雀全部叫了出來。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劉半仙打開門後,有些疑惑。
將守看着四人出來後,面色一沉,道:“有人來了,全體戒備。“
四人立刻精神一振,趕忙下樓去。
“嗖“,雷龍也從劉半仙的房間衝了出來,眼神充滿着戒備,看來它也發現了不尋常。
將守散出神識,搜索着別墅周圍的一切。
“呼!“別墅的窗戶外掛起一陣陰風,聲音雖然非常細小,但將守還是聽到了。
他直接衝進房間,打開窗戶,一躍而出。
黑影似乎感覺到有人追出來,身影頓了一下,繼續快速移動。
將守二話不說,直接快速追上,心道,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黑影快速的前進,而將守則在後面快速的追。
兩道影子快速的移動,但卻保持着恰當的距離。
很快,他們衝出了鬧市區,來到郊區的一片荒地上。
黑影停下腳步,背對着身後將守。
將守距離黑影二十米的距離停下,當看清黑影背後的刺繡,眼神漸漸眯起來。
黑龍盟!
“你很讓我意外,甚至有點驚喜,竟然能追上我!“黑影開口說道。
將守面無表情,用腳踢了踢身前的一塊石頭,開口道:“謝謝你的誇獎,你也不錯,竟然能讓我追這麼久。“
黑影身體一顫,慢慢的轉過身,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很狂妄,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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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守擡起頭,看着與霸下一模一樣的裝束,道:“不知道。”
“嗯,你很年輕,凡人在這樣的年紀久踏進神位,確實很難得,但你畢竟是凡人,未來想要繼續增長修爲,我可以幫助你。”黑袍男人說道。
將守裝作無知,道:“什麼條件?”
黑袍男人語氣含着一絲笑意,那是一種盡在掌握,玩弄任何人於股掌之中的得意。
“你加入黑龍盟!當然,來之前我對你做過調查,你叫做將守,是隱士聯盟七局的局長,雖然何大山很看重你,但他能給予你的東西,卻是非常有限的,你這樣的人才不應該繼續留在隱士聯盟,來黑龍盟,我可以保證,我們能給予你的,是你完全想象不到的,而且…嘿嘿,整個修煉界就快成爲我們黑龍盟的天下了,到時候,隱士聯盟就是我們第一個要毀滅的對象!”黑袍男人說道最後,語氣開始變得瘋狂。
………
“嗯?“黑袍男人發現自己激情滂湃的演講完,聽講對象似乎沒有半點反應!
“你怎麼沒有反應?“黑袍男人有些疑惑。
這樣的一塊大餡餅掉在一個凡人的腦袋上,是不是得感恩戴德,卑躬屈膝?
但這個年輕人怎麼沒有半點反應!
將守搖了搖頭,語氣平淡,說道:“你瘋了。”
“你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在詆譭神明,你難道想死嗎!”黑袍男人變得憤怒。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剛剛進入神位的凡人,竟然敢辱罵自己!
“死?我當然不想死,我還想與我愛和愛我的人一起生活,享受幸福。”將守說道。
黑袍男人擡起頭,雙眼深深的看着將守。
半響後,他恢復了平靜,語氣波瀾不驚的說道:“你並不害怕,你覺得可以在我的手下逃走?”
將守仰面笑了笑,這個人竟然自大到來幹什麼的都忘了,不要九龍圖了?
隨後又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說道:“不是逃走,而是我要殺了你!”
雖然看不清黑袍男人面容,但將守可以想象到他震驚的表情。
在他的心裡,所有的凡人都如同螻蟻一般,只有他們這些不知道黑蛟龍如何創造出來的人,纔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的神!
“你是真的瘋了!”黑袍男人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抑制內心極度的憤怒。
將守看着他輕蔑的笑了笑,說道:“說吧,你是老幾?難道是老八負屓?“
黑袍男人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半步!
“你…你是怎麼知道?”黑袍男人的語氣充滿着驚訝。
“唐家三小姐給我的九龍圖是第八張,對應的應該是黑蛟龍的第八個兒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將守繼續說道
“你!你竟然侮辱我的父親,我可是神龍的後裔!不對!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父親?難道…難道霸下失蹤是因爲你?你殺了霸下?”黑袍男人語氣驚訝,還帶着幾分驚恐。
“知道的太晚了。”
將守話音剛落,雙拳化爪,對着霸下就放處了回龍爪。
兩個金色真氣幻化的龍爪快速向着負屓衝去。
“金色真氣,龍…真龍!”
雖然將守看不清負屓的面容,卻可以從語氣種聽出他的驚恐。
兩個金色龍爪直接抓向了負屓的雙肩,將他牢牢地控制在原地。
“你!你這是什麼功法,竟然,竟然可以控制我!”負屓憤怒的大喊。
將守不回答,慢慢走到他的近前,手一揮,黑袍上的寬大的帽罩就被掀開,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你,你想做什麼?“負屓渾身不能動,如今頭罩又被掀開,心中驚恐,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究竟想幹什麼。
將守“呵呵“一笑,道:“幹什麼?我能幹什麼,當然是要殺了你。但你的實力也太弱了,霸下還能跟我過上兩手,但你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實力這麼弱,竟然比霸下還能吹!”
他看着負屓的真正面容,雖然之前就曾查閱過龍勝九子的傳說,並且每個兒子的樣貌和特點也都有些印象。
但直面看到時,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驚。
負屓的面容真如傳聞所說,雖然身體像人,腦袋卻十足像天龍國傳說中“龍”的面容。
“你脖子上的掛牌不錯。”將守觀察一番,發現負屓的脖子上掛着一個小牌子,上面印刻着一首詩。
看來負屓真的很喜歡文化的東西。
“不要碰它!這可是李白詩仙的真跡!”負屓拼命的大吼。
將守玩味的看着負屓,都是快要死的人了,竟然還這麼關心這種“文化”物件。
如果不是他不是負屓,而是一個凡人,估計也是一個對文化很執着的人,說不定也能成爲一代大師。
“想死嗎?”將守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