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鏡中園小區二幢樓上,陳秀英和一雙兒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徐厚浪就坐在她們對面。
茶几上飄出茶香味。
方國棟打量着房子,三室一廳二衛,光客廳就有40多坪。
乖乖,夠寬敞,夠大氣,那和家裡那小閣樓一比這簡直就是天堂啊。
方國棟笑呵呵打聽,“厚厚,這房子你們是租的,還是買下了?”
陳秀英斜方國棟一眼,皺眉道,“打聽這個幹什麼?”
人提供房子給他們解燃眉之急,這男人就知道打聽些有的沒的。
看方國棟那小眼神,陳秀英就知道他心裡那點小九九,現在他是巴不得把女兒塞過去。
“我這不是好奇嗎?厚厚,你要不方便,不說了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
方國棟搓搓手,坐下來捧了杯茶,瞬間口齒生香,茶也是好茶啊。
“產權證上是我的媽的名字。”徐厚浪回答方國棟,卻是對陳秀英道,“阿姨你們放心住下吧,想住多久就多久,房子空着也是空着。這也是我媽的意思。”
“阿姨就不跟你和你媽客氣了,我們先住下來,等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再怎麼的,也不能一直白住着,這個分寸陳秀英懂。
方國棟一聽卻是樂了,人帥會賺錢還有房,要是有車那就更好了,“厚厚,剛剛你開的那車是你的?還是朋友那借來的?”
剛一家人在村口,正商量着要不要先在市區找個旅館住下時。
厚厚突然就出現了,還開了一輛豪車過來,大排量的吉普,比桑塔納還要豪多了。
一開始,方國棟還以爲他是哪借來的,可現在一問房子是章佳倩的,那車子是不是也是自家買的呢。
徐厚浪道,“在紹市長住後買的。”
買的,那就是自己的了。
方國棟咧開嘴,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房也有還有車,做女婿完全夠格,“不錯,你小子出息,不枉你媽把你生下來。”
徐厚浪淡淡的笑笑。
陳秀英連忙打住方國棟的話題,再讓他說下去,說不得直接就把女兒給賣了,瞧丈夫盯着人雙眼冒星星的樣子,“厚厚今天辛苦你了,這幾天阿姨不方便,改天阿姨再好好請你和你媽吃頓飯。”
徐厚浪笑道,“阿姨,你不用和我和我媽客氣的。”
陳秀英誒了一聲。
方國棟嘻嘻笑,“對,對,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
方小魚和方永華看着渣爸無語了。
徐厚浪站起來,“阿姨,叔叔,那你們先收拾一下,我去店裡幫下我媽。”
陳秀英起身,“誒,收拾完我們馬上過去。”
“不急,你們慢慢來,店裡我和我媽看着呢,有什麼需要和我說,那我就先過去了。”
見人要走,方國棟指着方小魚,“小魚,還不過去送送。”
方小魚,“。。。。”
二樓呀,送什麼送,又不是孩子。
徐厚浪朝她挑了挑眉,方永華推了推她,“妹,下樓,送送唄,順便在樓下買點牙膏,牙刷,還有毛巾上來。”
就連陳秀英也對她呶了呶嘴。
方小魚噘噘嘴,現在全世界都站在他身邊了。
方小魚心情複雜的跟在他身後出了門。
“你爸媽好像都挺喜歡我的。”他回頭,笑得跟狐狸似的。
“我爸那是看你有錢的份上,沒聽到他聽你說有房有車時的那表情。至於我媽,對任何人都好,她很難拒絕人的。”
“不管怎麼說有錢也是一項優勢。”他含笑摸摸她的頭,自信道,“他們會喜歡我的。”
這樣一句話,方小魚還真是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潛意識裡她發現自己也許並不想要反駁。
剛剛他出現在村口的剎那,方小魚甚至覺得自己看到他站在車旁等他們時,心裡甜蜜蜜的。
她無法再否認,自己又像夢中一樣對他有了心動的感覺。
方小魚擡頭時,他正巧低下頭來,讓她有種心事被他窺破的錯覺,方小魚的耳朵又紅了。
拍了拍腦門,“我突然忘了一件事,瞧我這腦子,明明在筆記本上記着要送水果去楊隊那裡的,這白天事情一鬧,我把這事給忘了。”
“別懊惱,我去派出所時,已經紮了束鮮花過去。”
方小魚仰頭看着他,“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看到?都不跟我說一聲。”方小魚撅撅嘴。
微微仰頭,可愛的小表情,看得徐厚浪手又發癢了,伸手在她撅着的小嘴上一按。
又把手放在自己的薄脣上,像她一般撅了撅嘴。
曖昧的舉動,亮如流星般閃耀的眼神,提醒着方小魚剛剛發生了什麼。
心跳差點就從胸腔裡跳出來。
剛剛,通過他的手。
她和他算是接吻了?
方小魚幽幽地瞪了他一眼,那樣子還不如干脆就吻她呢。
搞得比真吻她還要羞死人。
下一秒,方小魚就被人一個公主抱,抱下了樓。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放下按在了車庫的門上,徐厚浪這一系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
車庫的燈沒開,黑暗中,他的眼睛亮的驚人。
他的一手放在車庫門上,把她圈在自己車庫他和的中間。
方小魚所有的感官都被他身上淡淡的清草氣息包圍着。
她嚥了咽口水,感覺呼吸困難,心跳加速。
他的手圈的更緊,她整個人被他圈在了手臂中,他低下頭,迅速在她耳上咬了一口。
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在方小魚渾渾噩噩的時候。
聽他道,“你勾我的。”
然後,他就低下頭,薄而性感的嘴抵在了她嘴脣的中間,吮了一口。
就像她在啃美味的冰琪淋一樣,戀戀不捨。
第一口有點捨不得,嚐了一口又忍不住想嘗第二口,然後第三口,第四口。
方小魚感覺到嘴脣的顫動,但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脣動了動,又在她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幽怨地道,“又勾我,天天到我夢裡勾我,天天對我撅着小嘴。不就是勾我親它嘛。現在我就讓它願望成真,好好親親它。”
說着,又在她上脣硺了一口,明明笨拙的吻技,卻讓她覺得他的吻技能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