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段天野,蕭若水,李流沙等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浮現出了一個名字:趙元吉!
他們知道,雲逸是一個言出必踐的人,當日在元吉島,答應趙元吉要爲其報仇,必殺蕭從三人,今日大比,雲逸之所以要殺蕭從,根本不是因爲戰力符的事情,而是因爲趙家的仇。
而天雙城趙家的遭遇,也讓段天野幾人痛心疾首,深深覺得蕭從該殺。
蕭天龍眼看蕭長鳴生氣,甚至對雲逸動了殺意,知道自己再不發聲不行了,雲逸是他得意的弟子,但蕭長鳴也是炎武家族的元老,顏面不可不顧。
“雲逸,蕭從已經認輸,你得饒人處且饒人,至於他使用戰力符違反大比規定的事情,本座會親自處罰他,還你一個公道。”
蕭天龍大聲說道,這句話已經是給足了雲逸面子,順便也是要給雲逸一個臺階下。
只是,這個臺階,雲逸恐怕不能去接。
“族長,我要殺蕭從,並非是因爲戰力符,我要殺他,是因爲他該殺。”
雲逸看向蕭天龍,態度依舊堅決,完全沒有半點要放過蕭從的意思。
“混賬,雲逸,你把話說清楚,蕭從如何該殺?”
蕭長鳴怒不可歇,如果不是他害怕雲逸當場殺了蕭從,此刻恐怕是已經不顧蕭天龍的阻攔直接殺過去了。
但蕭從被雲逸控制,蕭長鳴心裡也是有着三分忌憚的,即便他有着七重靈王的超強戰力,即便他可以碾壓雲逸,但正如雲逸所言,如果雲逸決心誓殺蕭從的話,肯定能夠在自己動手之前將蕭從給殺掉。
所以,縱然蕭長鳴咬牙切齒,也不敢輕易出手。
“雲逸,你在說什麼?我蕭從雖然剛纔施展戰力符,但以前卻從未得罪過你吧,除了戰力符之外,你還有什麼必殺我的理由。”
蕭從大喘着粗氣,直到現在,他依舊不相信雲逸真的敢殺自己,他不相信自己七重靈王級別的爺爺都保不住自己。
“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該死的理由。”
雲逸捏住蕭從的脖子,大力壓迫之下,蕭從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雲逸的氣勢將其籠罩,蕭從極力反抗,卻也無法掙扎起身。
“雲逸,你羞辱於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蕭從滿臉漲紅,大聲嘶吼,當着整個炎武家族的面跪在地上,此等奇恥大辱,讓蕭從整個虎堂堂主,顏面盡失。
雲逸站在戰臺之上,對着族長抱了抱拳:“族長,我雲逸,今日要爲一人兌現承諾,也爲炎武家族清理門戶,在殺蕭從之前,我要說出蕭從的三宗罪,而在這之前,我還要找兩個人。”
嘩啦……
此話一出,整個演武場再一次躁動了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人們如何還不明白,雲逸要殺蕭從,根本不是因爲戰力符,而是另有緣由。
而能夠讓雲逸不惜一切在大比之氣滅殺蕭從的緣由,人們都想要知道,這三宗罪,究竟是什麼。
“族長,老夫申請拿下這個狂妄之徒,炎武家族,還輪不到他還指手畫腳。”
蕭長鳴開口說道。
然而,蕭天龍揮了揮手:“無妨,本座倒是要看看,雲逸如何控訴蕭從三宗罪,如果雲逸故意搗亂,本座會親自處罰他,而且會全力保蕭從無視。”
隨後,蕭天龍看向雲逸,無比威嚴的說道:“雲逸,本座看看你如何清理門戶,如果你胡攪蠻纏,本座絕不饒你,說吧,你還要找誰?”
蕭天龍知道,雲逸雖然無法無天,但也絕對不是一個魯莽之人,他能夠看出雲逸的怒火和殺意,他倒是要看看,這蕭從,究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而且,事已至此,他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不然的話,蕭長鳴這關,都不好交代。
“虎堂蕭原,蕭單何在?”
雲逸目光灼灼,看向演武場無數弟子,聲音滾滾。
聞言,兩個青年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這二人實力強大,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經達到了二重靈王,只是二人一臉迷茫,不知道雲逸爲何在這種時候點了他們的名字。
“你們兩個,上來。”
雲逸大喝一聲,語氣不容置疑。
二人相互對望一眼,眉頭緊蹙,不知道雲逸這股怒火,緣何燒到他們身上,但他們自然沒有招惹過雲逸,所以也不害怕,而且族長在這裡站着呢,雲逸也不敢無緣無故的隨意殺人。
蕭原和蕭單縱身一躍,跳上了戰臺。
“雲逸,你喊我們上來,所謂何事?”
蕭原問道。
蕭原的這一句所爲何事,讓雲逸眼中的怒火更盛:“我以爲,你們能夠想起來緣由,看來在你們的眼中,"jianyin"少女,殘害無辜,已經習以爲常了,自己做的事情,都已經忘記了,既然如此,我就提醒一下你們。”
說完,雲逸向前一步跨出,恐怖的能量四溢開來,蕭原和蕭單臉色大變,在雲逸的氣勢壓迫之下,只覺得呼吸都無比困難。
雲逸在戰臺之上轉了一圈,看了看演武場上密密麻麻的人影,朗聲說道:“半年前,混亂海之行,有一島嶼,名叫元吉島,島主趙元吉,專門獵殺我炎武家族弟子,使得我炎武家族弟子不少死於非命,損失不小,這件事情,相信不少人都清楚吧。”
元吉島的事情,當時的確很多人都知道,不少人還吃了大虧。
演武場上很多人點頭,卻不知道雲逸爲何要拿元吉島說事。
“今日我要說的,便是趙元吉爲何針對我們炎武家族。”
雲逸氣勢再次震動,猶如刀鋒一般的目光看向蕭從三人:“五年前,天雙城趙家所發生的慘劇,你們三個還記得嗎?忘了也無妨,今日我幫你們好好回憶一下。”
“蕭從,五年前,你帶着蕭原和蕭單外出遊玩,路過天雙城,見天雙城趙家之女趙雙兒頗有姿色,便心生歹意,將其玷污,是也不是?”
雲逸的話利用強大的靈魂壓迫說出,震懾蕭從的靈魂,讓蕭從根本產生不了半點說謊的心思來。
“是。”
蕭從下意識的點頭,一旁的蕭原和蕭單已經汗如雨下,很顯然,他們已經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