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羅騰嚇得亡魂皆冒,這雲逸和黑風也太粗暴了,這不是還處在討價還價的階段嗎,你們要是覺得自己開價高,還價就是了。
怎麼一言不合就要動手,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還有話說?”
雲逸露出了笑容,淡淡地問道。
“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不僅可以將炎轉之術給你,還可以告訴你什麼地方有初始之火。你們也應該知道初始之火的價值,我想,這足以換我的性命了吧!”
羅騰徹底是被雲逸他們給磨得沒了脾氣,爲了確保雲逸和黑風不敢對他用強,所以他又加了一個籌碼。
他相信,有了初始之火這個籌碼,雲逸肯定是不會再殺自己了。
“你說什麼,你知道那裡有初始之火?沒騙我?”
雲逸一怔,他來衍月洞天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尋找初始之火,可是到現在,他連初始之火的影子都沒有碰到。
之前,他之所以留下房斌他們,也是爲了得到初始之火的消息。
如果他們真能提供有價值的消息,不要說是一份八荒焚炎的火種了,就算是分他們一半他也願意。
然而,這羅騰卻說,他知道什麼地方有初始之火。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只要饒他不死就能夠得到初始之火的消息,他又如何能不激動。
“我現在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又怎麼敢那這件事情來騙你。”
羅騰趕忙道,雲逸的表現讓他十分滿意,這樣的話,自己現在想死都死不了了。
“好,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前提是你沒有騙我。”
雲逸立刻道,如果能夠得到初始之火的話,不要說是放了羅騰了,就算是給他一些好處,他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畢竟,初始之火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一旦得到,他的實力將會地道數倍的提升。
“空口無憑,我要你們發心魔大誓,不以任何手段傷害與我,只要你做到了,我就告訴你初始之火在什麼地方。”
羅騰現在可以說是充滿了底氣,只要雲逸還想得到初始之火,那肯定就不會殺自己了。
“喵了個咪的,給你好臉了是吧,我數到三,如果你還是不說,那你現在就得死,你自己選擇吧。”
黑風立刻火了起來,一個階下囚,竟然還敢跟他們討價還價,還反了你了。
於是之際開口喊道:“一!”
“別數,別數,我說,我說就是了。”
羅騰快哭了,這都是一羣什麼人啊,而且,他也看得出來,黑風並不是再跟自己開玩笑,要是再耽擱下去,他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於是道:“十年前,我們赤炎宗的一名弟子,在這處洞天中發現了一縷初始之火,結果卻被聖天宗的人搶先一步。如今,這縷初始之火,就在聖天宗中。”
“聖天宗?你不要告訴我,這個聖天宗是蒼域的頂級門派!”
雲逸皺起了眉頭,這聖天宗既然敢截赤炎宗弟子的胡,就說明他們之間的實力有這一定的差距,最起碼也是旗鼓相當。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聖天宗很可能就是蒼域的頂級大派,實力絲毫不比他們青域的七大頂級大派差。
僅憑他一個人的實力,怎麼可能從聖天宗的手中搶到初始之火。
“正是,聖天宗乃是蒼域九大頂級勢力之首,其實力也比我們赤炎宗還要強大許多。”
羅騰點點頭應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讓我去聖天宗送死嗎?”
雲逸冷着臉道,如果不是這小子的性命被自己捏在手中,他真的會懷疑這小子是想騙自己過去送死。
“當然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羅騰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道:“是這樣,聖天宗宗主之女身中劇毒,並向整個蒼域發佈公告,只要有人能夠幫其解毒,就可以到聖天宗的寶庫中任選一件寶物,如果我沒猜錯,那初始之火肯定在那座寶庫之中。”
“你怎麼能肯定初始之火在聖天宗的寶庫宗中,萬一他們已經將初始之火使用了呢。”
雲逸又問道:“再者,聖天宗宗主之女所中之毒連他們聖天宗的高手都無法解除,你憑什麼認定我能夠解除?”
“這並不難猜測,畢竟,聖天宗不像我赤炎宗,有那麼多的仙火,當年聖天宗還向我們赤炎宗透露過想要購買頂級仙火火種的意向,但被我們宗主給拒絕了。所以,他們聖天宗雖然強大,但卻沒有頂級仙火,又怎麼捨得使用初始之火這樣的東西,肯定被收進了寶庫中。至於你能不能解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聖天宗宗主之女所中之毒,我知道怎麼解。”
羅騰自信滿滿地道,他既然準備用這件事情保住自己的性命,又怎麼可能沒有解決的辦法。
“你知道怎麼解?”
雲逸有些奇怪,對於這毒他根本沒放在心上,有天悲佛蘭在,天底下就沒有他解不了的毒。
他之所以那樣說,也不過是想套羅騰的話而已,這傢伙明顯不是一個老實人,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多的是。
他必須要了解清楚具體的情況,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只是讓雲逸沒想到的是,這羅騰竟然會說他知道怎麼解,這就讓雲逸奇怪了起來。
既然他知道該怎麼解毒,那他自己爲何不去領獎勵,難道這聖天宗寶庫中的寶物對他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不錯,因爲聖天宗宗主之女所中之毒,就是我下的。”
說到這裡,羅騰的眼裡露出了一抹猙獰之色:“我飛昇仙界之時,本來是可以加入聖天宗的,可就因爲得罪了那臭婆娘,然後被取消了資格,這讓我很是鬱悶。後來,我找到了銀霜仙露,然後就找機會滴在了她身上。”
“銀霜仙露?你倒是挺狠的?”
黑風聽到銀霜仙露這幾個字,眼底便立刻流露出了一抹同情之色,並且替這個被羅騰算計的這個女人感覺到可憐。
畢竟,這東西被女人碰到了,可是非常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