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
雲逸苦笑道。
“如果你是喜歡上了她,那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她已經許配給了靈域皇極宗的天才弟子,不日便會出嫁,你壓根就沒戲。”
曲仙兒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說什麼?”
雲逸臉色一沉,一股無邊的殺機在他的周身瀰漫,竟然有人敢打他女人的注意,簡直找死。
“你幹什麼,快,快把你的殺氣收起來。”
曲仙兒嚇得花容失色,面對着這如若實質地殺氣,她甚至連喘氣都難以做到,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逸立刻將殺氣收起,臉色難看地看着曲仙兒,如果不是碰到了曲仙兒,他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件事情,幸虧自己沒有耽擱太久,不然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有如此可怕的殺氣?”
曲仙兒喘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平靜下來,剛剛雲逸釋放出來的殺氣實在是太可怕了,壓得她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如此濃郁的殺氣,得殺多少人才能凝聚出來。
“我想知道關於蕭若水的一切,希望你能幫我。”
雲逸不以爲意地道,他在佛國之中,光是八重魔皇就殺了近百人,七重和六重魔皇更是不計其數,如此龐大的一個數字,一般人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
靠着這些人的鮮血積累起來的殺氣,豈是一個二重靈皇能夠抵擋的?
但他根本沒有心思去解釋,此時,他只想瞭解蕭若水的情況。
“那你先告訴我,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曲仙兒也不傻,自然能看出來他們之前就認識,畢竟,蕭若水是在兩個月多月前,才被閣主收爲弟子,那時候,雲逸已經失蹤了。
按照外面的傳言,那時候的雲逸正在靈域,根本不可能見到蕭若水。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之前就認識。
“她是我的女人。”
雲逸道。
“你的女人?”
曲仙兒眉頭一皺,這才明白過來,據她所知,蕭若水是從東荒過來的,只是經過無盡區域的時候,出現了些許的意外,被路過的閣主發現,並帶了回來收爲弟子。
而當初,她也是在無盡區域附近碰到的雲逸,換句話說,他也是從東荒過來的。
“我沒必要騙你。”
雲逸道。
“這一點我相信。”
曲仙兒這時候才明白,當初他爲什麼會拒絕自己拒絕的這麼幹脆,感情,人家早已是心有所屬了,並且對方不論是天賦,還是樣貌都不屬於自己,換做自己是男人,也不可能不動心。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雲逸問道。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我最近很少返回玲瓏閣,所以對蕭若水的瞭解也不是很多,你讓我從何說起呢?”
曲仙兒也想幫雲逸,但她對蕭若水瞭解的也不是很多,除了知道她與皇極宗的嶽少陽定了親之外,再無其他。
“你告訴我,她是怎麼失憶的?”
雲逸問道。
“失憶?她沒失憶啊,她的記憶不過是被封印了而已?”
曲仙兒道。
“被封印了?”
雲逸不太明白,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進入門派還會封印曾經的記憶。
“是的,玲瓏閣的功法比較特殊,分爲極情一道和絕情一道,顧名思義,一個有情,一個無情,但不管走哪一條路,曾經的記憶都會被封印,而且,修爲越高,封印的越徹底,只有修爲突破七重靈皇之時修煉秘法這個封印纔會破除,你別問我爲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爲我也沒有經歷過。”
曲仙兒聳了聳肩道,這個問題,她曾經也問過她的師傅,但得到的回答卻是到時就知道了,所以對此她也沒什麼發言權。
“那麼說來,你之前的的記憶也被封印了?”
雲逸有些奇怪,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功法,按照他的經驗,以往的經歷只會促進修爲的提升,怎麼到了玲瓏閣反而成了累贅,還需要被封印住。
“你這不是廢話嗎。”
曲仙兒瞥了他一眼,她也是玲瓏閣的弟子,不管是修煉的極情一道還是絕情一道,以前的記憶都被封印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提前將這封印破除?”
雲逸問道。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散功重修,我想你肯定不願意讓蕭若水經歷吧。”
曲仙兒道,這個辦法有跟沒有差不多,畢竟,一旦散功,多年的努力便付諸東流,誰會捨得。
“小云子,不要管這麼多,若水乃是水母之體,即便散功重修也耗費不了多長時間,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將她救出來。”
黑風道,水母之體雖然不如雲逸的先天水靈體強大,但也是能夠與段天野的天魔體相提並論的神異體質,只要準備好功法,恢復起來非常迅速,最多半年,便可以重回巔峰。
“你們可別亂來,我剛從玲瓏閣出來,發現那裡的守衛增加了一倍,這時候,你們要是貿然闖進去,無異於羊入虎口,不僅救不出蕭若水,很有可能連自己都搭進去。”
曲仙兒擔心雲逸他們做傻事,立刻道。
“我就知道。”
黑風皺起了眉頭,水靈逃走的時候,他就知道問題會變得更加複雜,如今玲瓏閣已經有了準備,再想救出蕭若水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你可知道,蕭若水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雲逸想了想,此時玲瓏閣肯定是不能進去了,但卻可以半路搶親,不論如何,他都不會讓蕭若水嫁給別人。
“你想幹什麼?你不會是想搶親吧?”
曲仙兒心頭一跳,此次蕭若水出嫁,乃是玲瓏閣近幾年來的頭等大事,閣主尤爲重視,到時候,不僅玲瓏閣會派出大量的高手護送,皇極宗那邊同樣也會如此。
以雲逸此時的實力,想要從兩大勢力的眼皮底下搶親,根本不可能。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去問別人。”
雲逸沒有解釋,他知道這樣做的難度,但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去做,哪怕等待他的是刀山火海,他也是毫無畏懼。
說完,他作勢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