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紅酒的酒方,徹底點燃了賭艙內所有人的心底**!
莫德急20性子,直接就吼道:“我也賭!”
“你拿什麼跟我賭?”景奇不屑的看着他,心底卻是期待着對方再拿出些好東西。
“我……”莫德咬緊牙關,突然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本來花錢就大手大腳,加上之前輸了好幾千萬美元,因此現在,除了剩下的四個農牧場外,他還真是一點積蓄都沒有了。
莫德是這樣,傑姆跟諾拉克的情況也差不多,前者的公司雖然市值近十億美元,但自己的股份只佔了一半多點,要是拿出來賭,萬一輸了,他只能跳海了。
諾拉克這個富二代,拿個幾千萬美元不是問題,但要是五億美元,除非他老爹去見上帝,他繼續遺產。
景奇安靜的坐在那裡,看着他們臉色各異,貪婪與**堆滿臉龐,醜態畢露。
一品酒方?
想要的話景奇甚至可以免費送給他們,但他們就算拿着一品酒方去釀酒,也釀不出一品紅酒。
因爲真正珍貴的不是酒方,而是釀酒的材料!
說到底,真正值錢的還是貝克堡農牧場。
有了靈氣滋潤,貝克堡農牧場內再普通的植物都變得不平凡,再普通的酒方也能用這些不平凡的材料釀出一品紅酒!
當然,這酒方可是青帝神識遺留的古酒方,多少還是值錢的。
景建國在旁邊氣得牙癢癢,沒想到景奇這小子竟然這麼狡猾,竟然只肯拿出一品紅酒的酒方來賭,而且看巴爾的樣子,已經心動,忙走上前去,義正言辭的說道:“景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巴爾老闆0.1%的托馬斯醫藥股份豈是你一張酒方可以比擬的?我看,你再加上貝克堡農牧場,兩者的賭價才能持平!”
景奇沒理景建國,巴爾沒理景建國,莫德、傑姆、諾拉克三人也都沒理景建國,彷彿都將他當成了隱身人。
景建國站在那裡半餉也沒人應他,又是尷尬又是氣急,其他人就算了,景奇是自己晚輩,怎麼敢這麼無視自己!?
一陣無名業火升上心頭,景建國的胸腔似乎變成了鼓風機,越吹業火越盛,越盛腦袋越疼。
“好!我跟你賭!”巴爾大手一揮,雙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景奇,“不過,這次,我要求遊輪的工作人員來發牌!”
“ok!”景奇又看了眼旁邊饞的眼睛都紅了的莫德、傑姆跟諾拉克,聳聳肩,“看來三位這次又要做觀衆了。”
“哼!”莫德不岔的怒哼,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傑姆跟諾拉克對視一眼,也都陰着臉坐下。
很快,遊輪的工作人員又進來了。
巴爾跟景奇各自簽了賭約合同後,就將合同仍在了牌桌中間,一名黑夾克白襯衫的工作人員走到牌桌中央,拿出新的撲克牌,流利的洗起牌來。
嘩嘩譁……
“請託牌!”工作人員將洗好的牌放在牌桌中央,恭敬的對兩人說道。
又是託牌!
巴爾臉色有點遲疑,之前自己託了牌,結果輸了,後來莫德沒託牌,他也輸了,到底要不要託牌?
景奇在那邊也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雖然一品紅酒的酒方值不了五億美元,輸了也不可惜,但是,要是能贏,可是托馬斯醫藥0.1%的股份啊!
五億美元啊!
景奇不激動那都是假的。
靈識下,牌桌中的牌序清清楚楚的倒映在腦海裡。
“若是不妥託牌,按這個順序發牌,自己可就輸了!”景奇皺眉暗暗期待巴爾去託一下,最好跟之前那把一樣把他自己託死就最棒了。
“景奇先生,你請!”巴爾眯着眼睛看着景奇,一臉客氣,但眼中深處的狡詐卻清晰的印在景奇眼中。
“那我就不客氣了。”景奇臉上掛着賭徒式的微笑,伸手放在撲克牌上,託下小半截牌。
“等一下!”巴爾阻止了要收牌的工作人員,伸手快速的也託了一張牌下去。
莫德等人看得莫名其妙,這是什麼意思?
景奇託一下,你再託一張?
轉風頭?
其實巴爾自己也說不上來爲什麼要這樣做,但心底懷疑景奇能看透牌,他託牌的話,一定是朝着自己有利的地方,然而自己這輕輕一張託下去,局勢立馬就變了。
“嘿嘿……”巴爾已經冷笑起來了,他看了眼景奇,卻發現對方並沒有露出什麼傷心欲絕的神情,難道自己猜錯了?
發牌員開始發牌了。
這個時候的景奇其實是想大笑兩聲的,但可惜只能憋着。
事實上,景奇剛纔託的那一下,可是整副牌裡精挑細選的!
巴爾要是不託,那麼自己分到手的就是三張4和兩張散牌,巴爾則分到對10、對a和一張散牌,三條對兩對,結果當然是自己贏。
如果巴爾託,他若是隨便託一下,那勝負還真難料,偏偏巴爾自作聰明,只託了一張牌下去。
於是這種情況下,雙方的牌互換,巴爾將會分到三張4和兩張散牌,而巴爾託下去的那張牌,是散牌,也就是景奇仍舊能手握對10和對a,然後是最後一張全新的牌——方塊a!
三條一對福爾豪斯!
巴爾手握三張4還沒來得及憧憬自己拿到一品紅酒酒方以後的幸福生活,就看到景奇直接掀牌,三張a兩站10,直接就懵了!
發牌員看了眼巴爾的四張明牌,只有一對4,就算他底牌也是4,也勝不了景奇,於是直接出聲:“景奇先生勝!”
“哈哈,lucky!”景奇發出誇張的大笑,然後將牌桌中的兩份合同一起擼到自己身邊。
巴爾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又輸了,又輸了……
五億美元就這麼沒了……
天旋地轉,巴爾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癱倒在了牌桌上。
竟是悲憤得暈過去了。
遊輪方面忙過來兩個醫護人員又是輸液又是灌藥。
莫德、傑姆和諾拉克都呆呆的在旁邊看着,心中卻是慶幸,還好自己沒下賭桌,不然真要把自己的棺材老本都輸光不可,他們此時望着景奇的眼光已經滿是忌憚了。
景奇多老實一個人,眼看這種局面,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就站起身抱着那幾份合同笑眯眯的說道:“哎呀呀,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睡美容覺呢,大家,我先走了,咱們明天找個時間再聚聚啊。”
莫德幾人看着他,卻不說話……哪還有心情跟這個混蛋說話啊!
很快,巴爾醒來後也被醫護人員擡走了,莫德確認巴爾沒事後,也都紛紛離去。
賭艙,就只剩下景建國以及哈德里了。
“我們也走吧。”景建國此時也是身心疲倦,算計人算到現在,卻貌似把自己算計進去了,巴爾、莫德等人輸了那麼多,也不知道會不會秋後算賬,就怕他們算到自己頭上啊。
“等一下,有件事要確認下!”哈德里卻忽然走到賭桌上。
因爲剛纔巴爾昏厥,所以牌桌並沒有及時收拾。
哈德里將巴爾和景奇的牌都按順序收回,然後把被巴爾託下去的一張牌放上來,然後發牌。
“你這是做什麼?”景建國不解的問道。
哈德里不說話,只是發牌,發完了,他就把兩方的牌掀開。
這個時候,巴爾的大牌是對10、對a,而景奇的牌則是三張4!
還是景奇贏!
哈德里跟景建國都怔住了。
“高手,高手啊!!!”英國賭王哈德里又是沮喪又是敬佩,整個人都似乎蒼老了幾歲。
不管是算計人心還是做牌手段,景奇都做得不動聲色,絲毫不引人注意,簡直就是扮豬吃老虎的最佳典範了!
景建國更是拔涼拔涼的,還好自己沒下場賭,不然內褲都得賠個精光不成!
太狠了,這小子太陰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