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冥皇,這就是你的辦法了?”
在激戰數個回合之後,水輕柔冷麪如霜地對冥皇喝道,這樣下去根本幫不到凌寒天了。
“不然怎麼辦?炫天機那老鬼也不出手,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們大可現在就退,只不過不朽就只能是個笑話了。”
冥皇沒好氣的道,不過他這話沒有絲毫掩飾,眼神瞟向某處,似乎說給某個人聽的。
“你!”
水輕柔那個氣啊,之前是冥皇熱心的勸說她,想不到現在這狗賊竟然玩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手段。
“只要能攻擊鎮天武神本體,將他的修煉打斷,我們就算是成功幫助不朽了。”
冥皇咬了咬牙,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
正在力戰的鎮天武神眉頭一皺,旋即他冷笑道:“冥皇,據本座所知,你和不朽應該是不死不休吧?這麼好心幫他?”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鎮天武神,你何必用這種最簡單的挑撥手段?”冥皇哼了一聲。
確實,之前就連水輕柔都有點懷疑冥皇的用心,畢竟連炫天機都沒有出手來幫忙。
不過,如今冥皇這個解釋,也是合情合理的,鎮天武神如此強大,已經是大家的公敵了。
“本座只是好奇,對你們這羣土雞瓦狗,還不至於挑撥。”
鎮天武神不屑一笑,他鎮天武神這一輩子都還未用過挑撥這種低下的手段。
更何況冥皇這羣人的實力,也不配他用低賤的手段來對付。
“九幽塔!”
冥皇冷喝一聲,他掌中托起的九幽塔,終於在此時飛舞而起,灑下無盡幽光。
鎮天武神看向散發出一波波恐怖神力的九幽塔,淡笑道:“當年輪迴拿着他都無法奈何本座,你以爲你能如何?”
“你知道九幽塔的來歷嗎?”
冥皇對着鎮天武神一笑,隨着他的催動,九幽塔漂浮而去,越來越大,似乎要裝下這九天。
不過,真正恐怖的,還是其中竟然隱隱透出九道強悍的氣息.
鎮天武神眉梢一挑,盯着九幽塔看了片刻,終於他眼瞳一縮,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令他心境不平的氣息。
“是他的氣息?”
“不錯,九幽塔是他打造的,這裡面囚禁了九個強大的存在。”
冥皇點了點頭,鎮天武神雖然沒有和真正的不朽打個照面,可應該能感受到不朽之神的氣息。
九幽塔,正是不朽之神在擁有不朽碑之前的神兵。
“九個.”
鎮天武神臉色一變,以不朽當年的實力,所封印的應該都是一些頂尖的主宰。
“出!”
此時,冥皇雙手締結印法,一道道神力打入九幽塔中,九幽塔頓時連續亮了兩層。
一股黑煙從九幽塔中飛出來,旋即化爲一團漆黑的粒子生物,散發出強大的主宰氣息。
“三星主宰!”
血劍等人驚呼一聲,每一次接觸與不朽之神有關的東西,都令他們感到震驚。
鎮天武神則是鬆了一口氣,三星主宰在他的投影面前,還頂不上什麼用。
但,此時九幽塔中連續亮起好幾層,每一層都有一股可怕的氣息涌出,頃刻間化爲強大的生物。
這些強者中,有的屬於帝淵的氣息,也有的散發出滔天的火焰,還有黑暗粒子組成的生物。
從四星主宰開始,一直到七星主宰,一共五個主宰級強者,站成一排盯着鎮天武神。
“就這點?”
鎮天武神看向九幽塔的最後四層,那其中還有力量波動,而且連他都感到忌憚的波動。
不過,看樣子冥皇還沒有能力完全催動九幽塔,將塔中封印的強者徹底的釋放出來。
“對付一道投影,足夠了。”
冥皇迴應,在他的念頭之下,那五個主宰紛紛衝向鎮天,它們各自施展着一些失傳已久的絕技。
五大主宰一道出手,其中屬那七星主宰的氣勢最強,連焱天君和千瀧都感到棘手。
鎮天武神見狀,雙手緩緩擡起,滔天的黑色烈焰涌出,化爲一柄柄長槍,頓時刺穿那五個主宰的身軀。
在如此可怕的力量之下,五個主宰的身體可以說千瘡百孔,眨眼便是被鎮天打碎在半道之上。
“凝!”
然而,此時冥皇手印一變,九幽塔中頓時涌出浩瀚無盡的力量,瞬間讓五個主宰恢復到巔峰。
“他們已經與九幽塔融爲一體,九幽塔不毀,他們永遠不滅。”
冥皇一笑,旋即看向虛空子和水輕柔,“本皇和神凰拖住鎮天,你二人迅速去攻擊他本體。”
水輕柔和虛空子均是眉頭一皺,鎮天武神的本體有多可怕,他們都不清楚。
不過顯而易見,若是他們攻擊鎮天武神的本體,鎮天武神被打斷後醒來第一個攻擊的對象,也是他們。
“我來擋住鎮天海城的人,小女娃你動手。”
空虛子可以說是一個老人精,瞬間便是將注意打到阻攔千瀧他們這些人的身上。
搶身而出,空虛子手掌一拍,浩瀚時空之力涌出,瞬間將千瀧他們包圍在了一個小小的時空內。
焱天君吃過空虛子的虧,此時見到空虛子再度對付他們,驚駭得迅速後退和千瀧站在一道。
面對空虛子斬來的一道攻擊,所有人咬牙拼命的阻擋,然而事實他們發現,攻擊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強。
“老東西!”
對於虛空子耍的小聰明,水輕柔臉色無比難看。
在咬了咬牙後,雖然恨凌寒天,可心頭深處,卻又不想他敗在鎮天手裡。
下一刻,水輕柔頓時衝向鎮天神宮,雙手結印,無窮神力化爲一朵水色蓮花,蓮花衝向鎮天神宮。
嗡!
忽然,鎮天神宮的門戶大開,然後視線中頓時出現一個太極八卦,陰陽魚眼緩緩轉動着。
那水色蓮花衝擊在八卦之上,八卦頓時瘋狂的運轉,五成的攻擊力被八卦吞噬化爲已用。
八卦被擊退了丈許,而水輕柔的攻擊,也是被徹底的擋了下去。
所有人盯着鎮天神宮,便是見到一個老婆子,手撐着柺杖,拖着那佝僂得不成樣子的蒼老殘軀走出。
老婆子擡起頭來,臉上爬滿了周圍,那對雙眼也是渾濁暗淡,不過此時她卻露出一個如鬼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