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一尊真神六重天的強者,直挺挺倒在地上,後方梅家那三位兄弟,嚇得倒退出去。
他們驚疑地看着凌寒天,眼中滿是震撼,真神四重天,竟秒殺真神六重天!
“本座本想仁慈些,既然你們找死,那只有下狠手了!”
凌寒天擊殺了梅大,撿起梅大的身份牌,將其中的十點積分給劃入自已的身份牌。
聽得凌寒天那冰冷的話,剩下的梅家三兄弟臉色蒼白,紛紛向後退去,準備逃走。
“再動半步者,死!”
但,此刻冷冷的聲音,卻讓得三人腳底如長了釘子一般,挪不得半步。
凌寒天冷哼道:“將你們的積分交出來吧,本座饒你們一命!”
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驚恐,隨即老四很直接將身份牌丟給凌寒天。
其他兩人見狀,不得不交出身份牌,積分顯然已經沒能力保住。
而只要還活着,三人都知道,還有機會搶奪積分來得到進入小周山的資格。
凌寒天收了三塊身份牌的積分,擡手點了點梅老四,後者臉色一變,問道:“怎麼了?”
“還有一塊,別給本座裝!”
凌寒天譏諷一笑,他終於知道,那梅家的老五怎麼死的了,原來是這老四爲了奪積分。
想想也是悲哀,這才十點積分,竟然害自己兄弟的命。
梅四聞言,咬了咬牙,剛纔他識趣交出身份牌,就是想到自已起碼還有一塊墊底。
但,這個強盜,竟然一點也不給他留。
收了幾人的積分,凌寒天一下子也算有了六十點積分,而看得不遠處眼巴巴的絡腮鬍,凌寒天走過去。blP1
“身份牌拿出來。”
“天哥,你連小弟也搶啊!”絡腮鬍哭着臉,他沒做啥措事啊。
凌寒天知道這傢伙誤會了,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人是我殺的,我得三十積分,你得二十。”
“啊?天哥你要分給我!”
絡腮鬍驚呼了一聲,他沒想到,凌寒天竟然願意分給他積分,要知道他什麼都沒做。
“怎麼?不想要算了。”
凌寒天笑眯眯地說道,他分積分給這傢伙,也算是看這傢伙沒有中途撇下他逃走。
絡腮鬍立即傻笑起來,有白送的積分他怎麼可能不要。
凌寒天給了絡腮鬍二十積分,六十積分頓時下降到四十,然後他看向遠處。
在這片林子裡,或多或少還有人在觀看,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剛纔,他之所以殺人,也是有着一點殺雞儆猴的意思,他凌寒天可不是好欺負的。
被凌寒天注視,那些暗中觀戰的強者,紛紛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凌寒天見無人敢來找麻煩,也是帶着絡腮鬍向山上躥去。
走在林子中,絡腮鬍看凌寒天一副一往無前的派頭,頓時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天哥,我們得注意些,在這狩獵區,還有一衆罕見的真靈獸,那是小周山長老所煉製的丹藥和獸魂的結合體。”
凌寒天腳步一頓,疑惑地問道:“真靈獸?”
“不錯,據我所知,這二級狩獵場,真靈獸的實力一般在真神六重天到八重天左右。若是遇到,只怕麻煩很大。”絡腮鬍解釋。
凌寒天點了點頭,若是這種階段的實力,確實有點讓人頭疼了。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而就在這種想法剛剛落下,前方的林子中,頓時傳來一道怒吼之聲,山林震動。
那聲音充滿嗜血與瘋狂,讓人一聽就感覺,這聲音的主人,並非靈智生物。
“是真靈獸,聽這聲音,應該是真神七重天級別的。”絡腮鬍臉色凝重起來。
凌寒天皺眉看了一眼前方,隨即快速掠出,向那裡移動而去,如此跑了數分鐘。
呯!
一塊碎石激射而來,砸在凌寒天旁邊的大樹之上,頓時鑲嵌入樹木幾寸。
凌寒天和絡腮鬍摸到戰鬥的地方,視線落去,卻見林子中,有幾個青年圍住一隻怪異的妖獸。
那妖獸有着牛身,魚鱗,象耳,豹尾。
林子內亂石紛紛,正是被那怪異的妖獸用牛蹄踢飛的,速度和力量都足以擊殺真神六重天強者。
再看那幾個圍攻妖獸的強者,此刻都十分狼狽,甚至有人倒在地上,腰間露出一個大洞。
不過,這些青年卻十分興奮,甚至沒有人因畏懼而逃走,而是發瘋地攻擊妖獸。
“天哥,這些傢伙看起來能解決那真靈獸,真羨慕他們,得到真靈魄,能借此突破一重天的修爲。”
絡腮鬍在凌寒天耳邊嘀咕,聽起來有些嫉妒加羨慕。
“真靈魄能吸收煉化?”
凌寒天詫異地看着絡腮鬍,難怪那些青年要爲此發瘋。
絡腮鬍點了點頭,“真靈獸本就是丹藥和獸魂的結合體,真靈魄也是變異的丹藥。自然能夠吸收!”
“那很好!”
凌寒天咧嘴一笑,潛伏下來,那幾個年輕人,未必能夠收拾到這隻真靈獸。
“兄弟幾個,我來困住這畜生,你們一舉將他擊殺!”
此時,一個沒有施展神魂的青年大喝一聲,凌寒天的意識被他吸引了過去。
卻見,那青年雙手一擡,他手掌上凝聚出一道門戶般的神魂,強烈的封印氣息傳來。
瞬間,那古老的門戶將真靈獸籠罩,後者竟是在短暫的瞬間,從暴動轉向安靜。
嗤!
下一刻,幾個青年接近全力,紛紛拿出自已最強的戰技,將那真靈獸給轟殺當場。
噗嗤!
然而,如此超自身能力地用神力,幾個年輕人都被反噬,紛紛口吐鮮血,氣息萎靡。
咻!
此刻,一道人影閃現而來,幾乎在眨眼間,便是將出現的真靈魄給搶奪了去。
“爾敢!”
那幾個青年見拼死拼活的寶物被人搶走,自然是十分憤怒,紛紛追向那偷東西的賊子。
偷真靈魄的人,自然就是凌寒天,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所以把握得很好。
不過,現在那幾個青年均是受創不輕,凌寒天的速度又和他們巔峰時差不多。
在追了片刻後,領頭的青年擡手讓大家停下來,他臉色陰沉無比,“可惡!”
“老大,那小子是誰,怎麼沒有見過?”
一名藍色長袍的青年開口詢問,他們知道現在已經追不上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