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扯開衣服,胸前一片凌亂,尖叫之聲,也是傳了出去。
那青年見狀,臉上笑容更勝,“寒林,現在老子廢了你,合情合理了?”
“呵呵,沒想到,我會栽在你們手中!”
凌寒天已經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傢伙竟然是要給他按上一個罪名,然後將他廢掉。
如此一來,就算上面怪罪下來,也頂多就是從輕發落。
畢竟,那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廢物,誰還會在意他的生死存亡?
“你這是認命了嗎?”
青年見到凌寒天苦笑,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然而,凌寒天的雙眼,卻在此時凌厲起來,一道此人的神光,從凌寒天雙眼中爆發出來。
這一刻,凌寒天準備動用十陽二陰之力,他不信區區一個半祖,還能封住他打破常理的十顆陽星兩顆陰星!
嗡!
但,就在此時,凌寒天眉心閃耀出一個玄字,一股無法攢測的氣息爆發而出。
這股氣息如汪洋大海,帶着無匹的衝擊力度,瞬間便是衝碎了半祖巔峰強者的神念符文。
那青年和另外兩個女子也是驚呆了,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切。
但,一切都太晚了。
凌寒天閃身而出,瞬間捏住了青年和一個女子的喉嚨。
另一個女子見狀要跑,然而一柄石刀飛出,瞬間奪走了她的性命。
“怎麼回事?”
忽然,院中有數十道身影魚貫而入,一個個身穿重甲,明顯是月宮的守衛趕到。
緊接着,又是一個個強者趕來,李香兒等人也到了門外。
凌寒天提起一女一男走出,手掌緊緊扣住二人的喉嚨,封印了二人的修爲。
“放肆,你敢動我們月宮弟子?”
一名月宮護衛眼中閃動着寒光,率先朝凌寒天攻擊而來。
“滾!”
凌寒天張開大嘴,爆喝一聲,嘴中似有三條小龍跟着飛遁而出。
三條小龍穿透那月宮守衛的身子,直接秒殺一人。
其他人見狀,均是紛紛後退,耳朵還在嗡嗡作響。
“發生了什麼事?”
一道沉喝聲傳來,寒冬領着一個長老走了進來。
一對陰森的目光,便是落在凌寒天手中兩人的身上。
“發生了什麼事,這就得問寒冬長老了?”
凌寒天臉上有着譏諷,將那青年和少女丟在地上。
“寒林,你這話什麼意思?本長老剛剛趕來,怎麼會知道怎麼回事?”
寒冬冷哼一聲,彷彿是極爲不滿意凌寒天對他的質疑。
趕到的強者一看這情況,頓時都明白過來,不過就是沒有人敢出來說話。
“誰派你們兩來害我的?”
凌寒天看向被封印修爲的兩人,冷喝道。
那青年和少女早已嚇得臉色慘白,此時陡然聽到凌寒天的冷喝,頓時身子一顫。
“什麼?竟然敢謀害大比前四強的天才?真是該死,本座斃了你們!”
寒冬一聽凌寒天問話,當即像是很驚訝,然後勃然大怒。
卻見他冷哼一聲,那青年和少女雙眼暴睜,口鼻溢出黑血,頓時神魂消散。
嘶!
周圍的強者倒吸一口冷氣,寒冬這絕對是殺人滅口。
而且,竟然沒有動手,只是冷哼一聲,便是無形中抹殺了兩個半祖三重天強者。
“真是豈有此理,竟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將他們屍體拖出去,懸掛在月宮大門三天三日,以示懲戒!”
寒冬似乎還很因爲這件事暴怒,大手一揮,冷喝道。
衆人再度心底一顫,寒冬這手段,當真是狠辣得可以。
“好了,孽徒已經處理,大家都散了吧。” ▪Tтkǎ n ▪¢O
寒冬處理完畢,臉色陰沉地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去。
“慢着!”
然而,此時冷喝聲傳出,所有人都是紛紛看向說話的人,正是凌寒天。
寒冬不耐煩地看向凌寒天,“還有什麼事?”
“寒冬太上長老,月宮弟子在月宮要害我,你這麼順便一句話,就揭過了?”
凌寒天臉上滿是譏諷,這寒冬當真以爲他凌寒天好打發?
隨意拿兩個替死鬼就能糊弄過去?
寒冬臉色微變,然後很理解的點了點頭,一臉真誠的對着凌寒天拱了拱手。
“寒林公子說的是,是本座考慮不周,在此爲那兩個孽徒給你賠罪了。請寒林公子看在本座面子上,算了吧。”
“賠罪?老傢伙,給你面子?你面子有多大?我憑什麼給你面子?”
凌寒天嘴角一撇,毫不留情面的譏笑一聲。
寒冬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怒色,盯着凌寒天,寒聲道,“小傢伙,別得寸進尺,你真以爲你算老幾?”
“他不算什麼,但是誰將本座侄兒打成這樣的?”
忽然,一道冷漠無情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令得寒冬臉色劇變。
衆人轉頭,便是見到沈乾坤從外面走進來,直接走到一旁的草地上,扶起被打得皮青臉腫沈飛那裡。
直到這時,大家才發現,原來院子中還有一個受傷的。
沈乾坤救醒沈飛,沈飛眼中寒氣瀰漫,旋即便是跳起來大喊道,“特麼的,誰敢動我老大,老子玩死他!”
沈飛這話,讓得凌寒天心頭很是感動,有這樣的兄弟,他不虧。
不過,沈飛在發現所有人都在場後,又見到凌寒天完好無損後,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叔叔,你可得給侄兒做主啊,特麼的,疼死我了。”
此刻,沈飛方纔感受到渾身骨頭散架了一般,臉腫得難受。
“沈護法,打你侄兒的人,已經被本座抹殺了,這件事,就算了吧。”
寒冬咬了咬牙,最後鼓起勇氣朝沈乾坤拱了拱手,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算了?”
沈乾坤淡漠的瞥了寒冬一眼,爾後冷喝之聲,陡然傳開,“他們是誰教的弟子,師傅給我站出來吧!”
刷!
這話落下,寒冬身邊的長老臉色一下子慘白,那青年和少女都是他的弟子。
沈乾坤竟然要追究到他們身上。
“沈護法,事情並非他們的師傅所做,你牽連他們的師傅,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寒冬冷着臉問道,他可不能這麼輕易讓沈乾坤剪除自已的力量。
“子不教,父之過,既然他們目無月宮規矩,想必是他們師傅教導無方。”
沈乾坤沒有理會寒冬,而是看向寒冬身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