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仁見烏雲國師竟然瞬移而去,心下不由一驚,看來這烏雲國師絕對不僅僅是外面所表現出來的大乘初期修爲,此人定然還隱藏了不少秘密。
想到此處,南海仁也不再耽擱,迅速把混沌之氣狀態的身體從窗縫中飄出,用神嬰意念力對空氣中波動的能量查了一遍,然後向西北方向飛去,片刻後南海仁來到了一座高大門樓前,南海仁放出神識向院內探去,烏雲國師身上特有的靈力波動傳了過來。
南海仁飄身進入國師府,聽到一陣男女調笑之聲從一間臥房中傳來。南海仁從窗外向內看去,只見烏雲國師正與一名狐媚的女子調笑着。
“美人你生潔,本國師剛纔特意香湯沐浴了,免得身上的臭氣薰壞了貴妃你的鼻子。”烏雲國師色迷迷地道。
一個騷媚的聲音吃吃嬌笑道:“難得國師這樣有心,每次都肯照顧哀家這個怪癖,老實說吧,你要是敢剩下半點污垢,瞧我讓不讓你上哀家這張牀!”
烏雲國師也笑了,滿面色迷迷的笑容,舔着嘴脣道:“不但沒有污垢,原本最有味道的那些地方也都灑了香精,美人要不要嘗一嘗呢?”
那狐媚女子大發嬌嗔,抗議道:“國師你又調笑哀家,真討厭……哀家不來了……”
她撒嬌似的扭動着身子,手腳捶着牀鋪,被單下的春光若隱若現。
烏雲國師哪裡還忍耐的住,三下五除二的除掉了自身的衣褲,一個餓虎撲食跳上大牀,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啊!國師你幹什麼呀?”狐媚女子欲拒還迎的閃避着。
掙扎着躲向牀的另一頭,膩聲道,“別這麼猴急嘛……哦哦……哀家替你……準備了點心。哎……先吃一點好不好?”
“不好!”烏雲國師情沸如火,眼睛裡閃耀着熾熱的光芒,喘着氣道:“我現在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要把你全身都吃下去。”
他嘴裡說話,手上也沒閒着,很快就摟住了狐媚女人水蛇般的腰肢。兩個**的身子,頓時如水**融般纏在了一起,在牀上滾來滾去……
“喔喔……不要嘛,啊……國師你好壞……啊啊……不要……”喘息聲和呻吟聲不斷傳來,每一聲都是那樣的蕩人心魄。
緊擁着肉香四溢的美妙身體,烏雲國師的慾火一下子高漲到無以復加。他發出興奮的嚎叫聲,挺起腰部準備一舉攻陷搖搖欲墜的城門。
驀地,他心中沒來由的一緊,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霎時襲遍了四肢百骸,既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像是說不出的疲倦,然後,一切都在絕對意想不到的短暫中結束了……
“你……你怎麼搞的嘛!”狐媚女人憤怒的尖叫着,猛地一腳將烏雲國師踢到了牀下。她雙頰氣的通紅,杏眼圓睜,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母豹。
烏雲國師狼狽的站起身,來不及向她解釋什麼,倏地轉頭對着對面的窗口,厲聲喝道:“什麼人躲在那裡,給我滾出來!”
狐媚女人一怔,美目中的怒意頓時轉爲駭然,下意識的伸手拉過被子,遮蓋住自己不着寸縷的嬌軀,失聲道:“有人在外面?是誰?”
只見窗戶突然向兩邊打開,一個瀟灑的身影隨風飄了進來,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地上。烏雲國師凝目一望,這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身穿一身白色儒衫,一雙眼睛卻非常的明亮,顧盼之間顯得神采飛揚,再配上那濃黑的眉毛、線條分明的面部輪廓,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魅力。
烏雲國師回過神來,沉下臉厲聲道:“閣下是誰?深夜擅自闖入國師府,意欲何爲?”
那年輕人道:“在下只是路過此處,被二位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所迷惑,不自覺來到了過裡,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烏雲國師氣的臉色鐵青,目中如要噴出火來,提高了嗓門叫道:“六血衛何在?還不給我過來!”
話音剛落,紛亂的腳步聲就從走廊處傳了過來。“砰砰”兩聲響,臥房的門向兩邊撞開,六個全副武裝的大漢陸續衝了進來,在房間裡一字排開。
他們每個人的掌中都握着一把寬刃寶劍。鋒銳的劍尖閃閃發亮,映照出了六個人臉上的惶恐表情。
烏雲國師怒罵道:“不中用的廢物!你們剛纔都死到哪裡去了?竟然有人潛入都不知道?”
大漢們啞口無言,個個都感到顏面無光。他們是烏雲國師精挑細選出來的隨身護衛,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平時就連一隻蒼蠅都別想穿透他們的防禦圈,可是今晚不知怎麼搞的,給人一路潛到了鼻子底下卻還懵然未覺。
“還要我教你們嗎?”烏雲國師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字字道,“把這傢伙拿下,殺無赦!”
六條大漢齊聲答應,手臂振處,六把長劍分別從上下左右前後刺了出去,勢道極是威猛!
年輕人腳步一滑,向後飄退了數尺,叫道:“喂,怎麼說打就打,停手啊!”
大漢們恍若未聞,長劍挾着呼呼魔風聲奮力刺出,每一招都捅向胸腹要害,配合的相當默契,顯然經歷過朝夕不斷的苦練。
年輕人轉頭望向烏雲國師,咧着嘴道:“國師若不歡迎我,在下可以馬上離開此間,何必動粗呢?”
這句話說完,他已經展動靈活的身法,一連避開了二十八招!六把凌厲無匹的長劍,竟然連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烏雲國師冷哼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卻闖進來!今晚你休想有命離開此間!”
他的雙目閃動着殺機,下決心要將這不明身份的怪客除去!和當今貴妃的姦情既然已落入此人眼中,爲了慎重起見就只有滅口,才能保證消息絕不會外泄!
年輕人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雙眉上揚,沉聲道:“國師真的非要殺我滅口?難道一條人命在你眼中,竟然是如此不值一哂嗎?”
烏雲國師獰笑道:“只要能保守住秘密,莫說是一條人命,就算是成百上千條,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殺雞屠狗!”
說話之間年輕人又拆了數十招,臥房裡可以挪動的空間畢竟太小,六血衛很快就已完全發動了攻勢!雪亮的劍影不住晃動,已經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而這年輕人眼看就將落到了網中。
烏雲國師笑的更加惡毒,手掌陡然向下一揮,厲喝道:“殺!”
喝聲未歇,六血衛身形齊晃,已然分別佔住臥房的四角和門窗兩處,將那年輕人包圍在覈心。六把長劍猶如毒龍出洞般交剪而下,帶着滔天的魔氣閃電般從前後左右同時刺到!
這一招又純熟又毒辣,而且下手絲毫不留餘地,封死了所有可以閃避的退路,竟是要將對方活生生的釘死在劍下! 那狐媚女子不禁露出惶然之色,失聲驚呼道:“小心……”
話猶未了,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金鐵交鳴之聲震得人人耳鼓發麻。也不知怎麼回事,六把長劍竟然撞擊在一起,令人咋舌的是那鋒利的劍刃竟然傷不了年輕人分毫,全被這年輕人的雙手牢牢的握住了。
六血衛的六條手臂都撞麻了,個個脹的臉紅脖子粗,奮起生平之力企圖抽回長劍,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樣,哪裡能動的了分毫?
烏雲國師聳然動容,重新打量着這白衣儒衫的年輕人,厲聲道:“閣下究竟是誰?”
年輕人笑了笑,臉上帶着譏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麼人,國師如此濫殺無辜,不嫌太過心狠手辣了嗎?”
烏雲國師惡狠狠的道:“本國師偏偏就愛濫殺無辜,你又能拿我怎樣?”
“我並不能拿你怎樣,最多也不過在你的腦袋上打幾拳,屁股上踢幾腳而已,然後罰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風!”
烏雲國師氣的渾身發抖,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年輕人卻在好整以暇的微笑,彬彬有禮的道:“當然,我還會順便替國師睡了這位美麗的貴妃。請相信,在下的牀技一定比你稱職的多,也精彩的多!”
這一下不但烏雲國師暴怒的雙目盡赤,連那狐媚女人的俏臉也火一般的熱了起來,就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也不知是羞紅的,還是被氣紅的。
“殺!”六血衛對視一眼,突然發出吼聲,不約而同的拋下掌中的長劍,從六個方向,向年輕人各劈出一掌。他們雖然知道絕不是對手,但是對主人的忠義卻使他們寧死也不會認輸,再怎麼樣都要拼命一搏!
年輕人縱聲長笑,反手將長劍統統擲了出去。每一把長劍的劍柄都恰好擊中一條大漢的肋下,不偏不倚的封住了他們的穴道,竟是精確的不差毫釐。六血衛紛紛摔倒,全都在同一剎那暈了過去!
烏雲國師臉上變色,雙腕疾翻,從身體裡喚出了一對玄鐵精打造的十字奪,縱身一個箭步躍了上去,運足邪功勢如驚雷般襲向年輕人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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