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室前大慧種了好多果樹,果樹下養了三隻金絲鳥,十分可愛,環境簡樸清幽。
大慧說道:“你們便留在這兒,有你們作伴也不錯,這幾百年來,都沒派人來接我的位子,我也悶死了。”
孫衛明問道:“這神界之中只有你這裡有接引亭嗎?”
“我們佛靈界天在神界本來是有六個接引亭的,但現在只剩兩個了,另一個在白神領域,這裡的佛修者幾乎都沒了,所以人員裁得厲害,也許不久我也會調離哩。”
白靈玉好奇的問起大慧道:“大師,爲何現在修佛的人越來越少啊?”
大慧回道:“九界成後修佛者並不少,可是在九界的最頂層神界,這裡因爲有神與凡人,受神界特有的條件限制,這裡的凡人不能修行,最多也就是修武,以武道提升自己的生命力,而佛門講求大智慧大定力,崇靜不崇武,所以在神界除了飛昇神界的佛神,往生的凡人修佛信佛的並不多,不過神界初成時,這裡並不是這樣,但最近幾百萬年來卻越來越明顯了,看來佛靈界天想接引的人越來越少,九界大亂成矣!”
白靈玉又問道:“大師那這裡的人死去後爲什麼不進入鬼界而單獨在神界範圍內進行輪迴,這是怎麼回事?”
“我佛慈悲,這是神界的特殊性決定的,神界成後初本無人,後來各開天古神過於寂寞,依自己在其他各界所創之人,又造了許多人族,但爲了不蹈下界之轍,各開天古神限制了神界這些凡人的修行,同時爲了使他們能夠在一定的範圍內輪迴,所以重定了小輪迴界,所以就出現了神界中的鬼冥之域,我佛門之神,爲普渡衆生自然在這輪迴之處建了接引亭,引渡那些與佛有緣之人”大慧向白靈玉解釋道。
孫衛明好奇問道:“大慧,我印象中這神界似乎不定期應該有一處輪迴之地,那會在哪裡呢?”
大慧回道:“佛陀,的確是還有一處,但那裡少有人會去,那是妖及獸的世界。輪迴界劃分是根本,但有很多地方是沒法切割的,在各個神域都有少數星球修着不同的功法,但都被禁制起來,像以後你們如果有機會去就會明白。”
大慧又向孫衛明說道:“對了,佛陀,你修煉的方法真是十分特別,釋者修道,舍利子居然附在元神上,這可是自古以來沒發生過的啊!是福是禍,我也不懂,未來重新轉世,用此方法修煉下去,也是千古奇聞,好了不說了,我要帶你進佛靈界天。”
孫衛明向白靈玉、成玉君告別,在她們的哀傷離愁中和大慧來到了佛靈界天。
佛靈界天是個龐大的寺殿羣,但久未整理,反而比外面更爲冷清,佛靈界天外還可看到孤魂野鬼,這裡卻是冷清異常難得見到,一名老和尚見孫衛明二人進入,趕緊帶兩個小和尚趕了過來。
那老和尚向大慧說道:“大慧,有生意上門啊,你連生死簿都放在這邊,混成這樣也接得到人!”
大慧笑笑說着:“莫嗔,別窮磨菇,這可是佛陀呢!佛陀這是莫嗔和尚。”
那莫嗔聽後嚇了一跳,對身旁的小和尚大叫道:“跪下,跪下。”
同時他自己也連忙也跪下叫道:“參見佛陀。”小和尚可是一臉迷惑,不知所措。
大慧向孫衛明擠眉弄眼的,孫衛明趕忙說道:“自家兄弟別這樣,大慧你也太大驚小怪了,這樣捉弄他們。”
莫嗔起來說道:“佛陀,你有所不知,我們這裡生意清淡,而一來就是個佛陀,當然會很震驚。我們這裡啊,古老的時候可是熱門地方,連各星球的佛靈界天都組團參觀哩,所以,佛陀,你看,規模這麼大!現在啊,佛靈和尚從一百多名的編制,縮到剩下我們三人,今非昔比啊。”
孫衛明這才認真看一下,寺殿林立但欠缺保養,有些像沒落的古蹟;寺殿羣周圍滿布精緻的雕像、花園噴池,然而雜樹叢生,被巨大樹根層層包裹的樣子,還真像是有些荒涼。
莫嗔說道:“佛陀,請隨我來吧,大慧,快去取來生死簿。”
莫嗔帶孫衛明進入後殿,向他解釋道:“佛陀,大慧是接引者,負責接引,我的兩位屬下虛竹、妙聰是引魂人,我是輪迴者,我們三人負責施法推動這五個轉世盤。”
後殿上立着五座很大的盤子,分別是“阿鼻盤”、“蟲獸盤”、“凡庶盤”、“轉識盤”及“攝魂盤”,他向孫衛明逐一介紹各盤子的功能。
孫衛明不禁問道:“莫嗔,一般佛修者,是由什麼盤子轉世的啊?”
莫嗔回道:“我們所謂的人,是指所有的智慧種族,用什麼盤子轉世看他所修的功法和所積的功德。”
孫衛明道:“原來如此。”
莫嗔又接着說:“佛陀,以你的狀況而言,可以由轉識盤再世重修,因功德保留,功力恢復只是時間的問題啊。”
說完他又指着五座盤前方五丈處的一個玉臺,說道:“佛陀,這座玉臺名爲明鏡臺,這……”他正講得津津有味,話到一半,只見大慧從外邊急急忙忙跑來。
大慧他邊跑邊大叫,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完了完了!莫嗔,佛陀,這下可完了!這可怎麼辦!”
大慧喘得十分嚴重,緊張的接着說道:“我找到了佛陀的名字,可是莫嗔,好奇怪,你有見過嗎,生死簿上有一道佛旨。”
莫嗔叫道:“佛旨!怎會這樣?我看看!”他急忙捉起大慧手上的生死簿,端詳了好久,然後叫道:“怎會這樣?!”
然後莫嗔立時向大慧大叫道:“太久沒接引嚇傻了啊!快去看肉身還在嗎?”
大慧登時醒了過來,白光一閃,人不見了。
莫嗔拿了一顆藥丸督促孫衛明服下,言道:“佛陀,請先服下本命丸,可以暫時護住魂魄,如果年壽未終肉身已毀,魂魄可是會消散掉的。佛陀,可能有些弄錯了,你彆着急。對了這名字的顏色也與其他人的不同,這是怎麼回事呢?”
孫衛明卻發現他們似乎比自己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