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子和莫飛等人見面後,圍在南海仁的身邊看了起來,衆人對南海仁以神火在手上煉製和修復法寶驚訝不已。
片刻後只見那受損的萬妖旗與星辰沙化爲了液體,然後液體又幻化成了旗狀,在旗子形成後,南海仁分出自己的妖皇分身將無數的天妖向那旗子中打了進去。
很快那旗子就在妖氣瀰漫中放着青光出現在衆人面前,此時吳思琦感到這萬妖旗的威力比原來強了百倍不止,上面的靈力和妖力極是豐富,但妖力中卻又有一種正而不邪的靈氣!
“好了,拿去吧!相信從此以後不遇到仙王級以上的高手,沒有人能夠損壞得了它!”南海仁將旗子遞給了吳思琦道。
“謝謝師叔!”吳思琦接過萬妖旗後激動地道。
“好了,你們去吧,回正道聯盟代我向孫師弟問好,後會有期!”隨着話音落地,南海仁與碧嫣的身體越來越淡最後直至消失不見。
人間界,平頂山。
平頂山本是一處不起眼的小山,此時整個小山在一場暴雨後漸漸升起了一團迷霧。
隨着迷霧的升起,四面八方不停地有一些魔性的玄靈之物向平頂山方向聚去。
此時一輛馬車如飛向平頂山方向飛奔,車上坐着一名中年書生,一名年約二旬的青年公子,在車廂內躺臥着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
車的周圍跟着十幾名身穿各色衣着,年齡跨度很大,美醜不一之人,那些人一看是些修行之人,但每人身上都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氣。
那書生看了一眼對面的公子小心地開口說着什麼,眼睛卻是依然仔細地觀察着躺臥的女子的氣機,待到察覺她確實氣脈外象,有大變動後的差異,纔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懷疑:“宗主,宗主我能來得及在霧鎖平頂前趕到嗎?如若不能如心她會有事嗎?……”
那被稱爲宗主的青年看了一眼前方已經露出了濃霧之態的平頂山一眼,又看了一下躺臥在車的女子一眼道:“沒事能準時到達,放心吧如心的傷交給本座就是!”
“宗主,當時爲了如心的傷勢,操月走得及,沒有等宗主,請宗主還要見諒。”那書生在邊上小心地說道。
操月書生這話說得當然是好聽得很,但是那被稱爲宗主的青年卻是半點也沒有覺得什麼地聳了聳肩說道:“這和等不等我沒什麼關係啦,我也告訴你,如果我還沒來,你們就先走了吧,我自然是會從後面趕上的……要是爲了等我,誤了趕路,那纔是最不聰明的呢……”
這一番話青年說來,對他而言是自然而然的道理,但是聽在操月的耳裡,就是輕輕地把操月書生的那一番解釋給推了回來,操月書生只好又呵呵地笑道:“宗主大肚,確實是令人敬佩無已……”
青年望了望天色,又開口說道:“剛剛那只是一場意外,被這一場意外耽擱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希望不會對我們趕往聚會之處有什麼延誤纔好……”
操月書生聽了青年的話,便立即笑着回答:“宗主請放心吧,今天的路程不遠,現在已經能夠看到平頂山了,不過霧鎖平頂時各種精怪都在向那裡趕,如果沒有意外,我們再過一個時辰準到。”
青年確定沒有延誤了什麼,也便高興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走吧…”
操月書生哈哈笑道:“宗主有令,那麼咱們就加快趕路吧……”
於是所有的衆人,護着那車加快了趕路的速度。
青年當然還是坐在車上面,所不同的是,這次他要人將前面和兩側的窗幕都給拉了開來,所以雖然是坐在車內,但是前方及兩邊的景色都毫無遮掩地-望而出。
在高空之中滿眼淡橘紅色的晨光鋪在柔軟如綿的雲氣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層一層細緻到了極點的長毛地毯。
青年看着這一切,又想起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收伏人間邪派修真的經過來……
自己好像是睡了一個長覺,醒來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可是自己卻對那些邪派中人感興趣,更對收伏他們做自己的隨從興趣盎然。
短短的不到一個月收伏了鬼靈宗、魔心宗、屍靈宗等幾大邪門,自己當上了他們的宗主——邪聯宗主。
若不是今天在與一名叫吟雪的女仙在三巖渡遇到大戰了一場,手下傷了幾人,自己也險些傷在對方的劍下,好在對方似乎在與自己打鬥時聽到了什麼人的招喚,將自己一劍擊飛後,對方就撤了,不然自己可真就慘了。
可是就在對方撤退後,自己的記憶竟然也恢復了一些,更奇怪的是好似冥冥中有人在呼喚自己一般,讓自己到平頂山去聚會,且一定要在霧鎖平頂前到達。
車奔行的速度很快,經常可以看到車尾楊起的塵土在車後留下了雖然很淡,但是卻極長的痕跡,陽光折映在那些捲動的塵土氣流裡,反射出微微的彩光。
鬼靈門長老鬼靈夫人的女徒夢如姬和鬼影夫人的女徒如心,都被青年在起行時叫到了車內,貼身侍候邪聯宗主的是兩名美麗的女子冰冰和菲菲則是安靜地坐在他的身側,細心地服伺着她們的“宗主師父”。
在看了絢麗的長空氣流奇瑰的變化好一會兒,夢如姬纔有點拘謹地開口說話道:“宗主,其實如姬的傷勢經過師父調理,並不會對功力造成什麼影響,如姬儘可以在下面自己走的……”
邪聯宗主則是望了夢如姬一眼,微微地笑道:“那先前女子的修爲極高,若不是有天罰限制我們邪聯宗早就被他滅了,她的仙靈之力入你背心六脈,雖然鬼靈長老動作很快,以前心透背的潛勁把那仙靈之力逼了出來,但是你的背心六脈卻也受了些傷損,不是說你不能勉力行走,而是你何必這麼硬撐?在這兒休息調理一下豈不是更好?”
夢如姬其實對這位宗主是充滿了崇敬,同時也和其他的師兄弟姊妹們一樣,對宗主由剛開始時收伏宗門時的懵懂無知,突然神秘的蛻變到似乎知道了一切感到無限的好奇,就像是一個孩童仰望着凜凜的巨人一般,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比師父鬼靈夫人還要更加崇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