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邊在透支,蕭雲升那邊也在透支。
蕭雲升的透支卻比左同光的要好得多,他不過是抓了整整一把的黃珠子,這樣一來也是加快吸收着靈力,卻又不會給身體留下什麼後遺症,情況和左同光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轟!轟!”
身後不斷傳來着劇烈的轟鳴聲,這一帶民居簡直是被左同光糟蹋的不像樣了。蕭雲升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寒光,他身形縱躍開來,在虛空中堪堪改變了一個方向,忽然向左元豹五人那邊奔過去。
“不好!”左同光一呆,第一時間他心中便浮現出這兩個字,他反應過來蕭雲升要做什麼了,心中一下子就驚恐到了極點!他不要命的壓榨着靈脈,只爲能夠及時阻攔蕭雲升。
蕭雲升身形如鬼魅般掠過,長長的距離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跨過了,這時陣法幻化的一道力量撲面而來,蕭雲升橫着身體輕鬆避開,接着他手中的楊香劍已經飛射出去,宛若飛虹一般直接穿過了左元豹的胸膛。
楊香劍的速度何等之快,又是在這等近距離的情況之下,左元豹這個癡人哪裡有反抗的餘地,他慘叫一聲,轟然倒地,臨終前不甘的說出了最後一個字:“蕭……”
“不!”左同光簡直是瘋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自己襲殺蕭雲升不成,反而讓左元豹死在了蕭雲升的手裡。他震怒的一聲嘶吼,朝着蕭雲升瘋狂的追去。
“師兄!”列陣的四人此時也顧不得隱藏音色,都是驚聲叫出來,他們卻不知,他們爲左元豹哀悼的時間也並不長了,因爲蕭雲升的第二輪攻擊正是向他們襲來。
“蓬!”
風沙翻滾着,蕭雲升已運出飛沙功法,在一片飛沙之中隱藏着的是他的飛沙劍。
“颼!”的一聲,列陣四人堪堪聽到了風聲,飛沙劍已在風沙的掩護下輕鬆來到了他們的眼前,他們下意識的全力去抵擋,在堪堪接觸之際卻見飛沙劍忽然一分爲四,繞過另外一個軌跡臨近了他們的身體。詭異的劍術、神奇的軌跡,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想象,他們在人間最後一個感覺是喉嚨被靈劍洞穿。
蕭雲升收回飛沙劍,兩步連趕着跨開,再次堪堪躲避掉了左同光的下一道攻擊。百忙之中他俏皮的吹了一個口哨,叫道:“我知你們都是一些無門無派、無羞無恥的狗雜種,遲早是要遭報應的,小爺先幫你解決幾人了,這事情算是完成了,就此告辭了。”
他再次轉變方向,這次卻是打算往三富寶庫奔回了,來日方長,這次他可沒興趣和左同光這種高手硬拼。
“站住!”左同光忍無可忍,爆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左元豹的死亡已讓他恨蕭雲升入骨了。
“噢?這個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我們鳳城有個散修老者不知自愛,居然和老母豬通姦,好像便是你……嗯,沒錯的,就是這個聲音……”蕭雲升若有所思的點着頭,他的身形卻絲毫不慢下,速度有增無減。
“老夫傾盡一切也要殺了你!”左同光被蕭雲升氣的目赤欲裂,他感到自己的血脈都似要被炸開了。
兩人的速度十分之快,轉眼間已是接連跨越過幾條街道,倒是弄得鳳城民衆一片大呼小叫,其中有些人都是認識蕭雲升的,見到左同光居然敢追殺蕭雲升,都是感到不可思議。
“這穿黃衣的是誰,不要命了嗎,竟然敢追殺安公子,安公子可是狄掌門的*啊,黃衣的簡直是找死啊!”
“大家快去通知三富寶庫,有人敢在我們鳳城鬧事了!”
大小街道陷入到一片混亂之中,然而不用大家再去通知,狄景山已經是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師尊!”蕭雲升老遠便看到了狄景山那張鬚髮橫張的粗狂臉龐。
狄景山那震天響的聲音遠遠便傳遍四方:“哪個龜孫子敢動我狄景山的人,老子砸爛他的腦袋!”
“狄景山……”左同光在發現狄景山的第一眼時,他便知道這次襲殺算是徹底失敗了,再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甚至的,他要是多拖上一會兒,連自己的性命都要丟掉!他仇恨無比的又看了蕭雲升一眼,深深喘息了一口氣,他當機立斷的止住了自己的身形,轉身奔走,就此逃逸。
身後傳來蕭雲升的聲音:“黃衣的,回去之後記得代我向那頭老母豬問好!”
……
三富寶庫。議事廳。
“師尊,身份已經檢查出來了,全部都是金蠶宗左供奉一系的子弟,其中有個人我之前還打過交道,名字叫做郭信。”何勝傑向座上的狄景山彙報着情況,一臉正色,現在乃是談正事,他可不敢有半分含糊。
蕭雲升冷冷一笑,說道:“左同光倒是好心思,自己奔逃還不忘將左元豹的屍體給帶走了。”
狄景山重重的一拍桌子,叫道:“左同光這廝居然和我們玩這套,現在這特殊時期金虎林都收斂下來了,倒是他活蹦亂跳的,當初要是讓本座追上,本座當場就廢了他靈脈!”
餘苑舞神色複雜的說道:“某個人爲了搶奪女人,和左元豹鬧的不可開交,左供奉爲了兒子來襲殺,是再自然不過了,一切都是自己惹下的債。”
狄峰撇了撇嘴,說道:“左元豹那廝罪有應得,虐殺了那麼多女人,林師妹差點都毀在他手裡,如今被小師弟殺了當真是大快人心!”
何勝傑撫掌說道:“小師弟,你還真是瀟灑,打不過左供奉便將他身邊一幫小的宰殺個乾淨,金蠶宗的欺人太甚,這次算是還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了!”
狄景山怒道:“算起來這是金蠶宗的第二次偷襲安桐了,我們三富寶庫和他們金蠶宗勢不兩立!”
段秋海看了狄景山一眼,沉吟着說道:“掌門,現在我們最適宜的做法便是像上次一樣,大家都來個心照不宣……”
蕭雲升說道:“沒錯,師尊,泰和墓開啓在即,此時更是不能先和金蠶宗拼個兩敗俱傷,還是像上次一樣將屍體懸掛城門上吧。”
狄景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勝傑,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記得罪名編得噁心一點,左同光這老傢伙敢襲殺安桐,簡直是欺人太甚!”
何勝傑眉開眼笑:“好咧!師尊就等着看好戲便可了,在弟子看來,小師弟先前說的什麼和老母豬通姦,那都是太便宜他們了!嘿嘿,大家就等着看我的手段吧!”
狄峰微笑道:“爹爹放心,這是大師兄的強項呢。”
狄景山深深的看了蕭雲升一眼,說道:“安桐,你也給爲師安分一點了,沒事少出去走動,你只需在寶庫之中,就算是那金虎林親自前來也傷不了你。”
蕭雲升還沒有說話,一邊的餘苑舞已是再也忍耐不住,如同一個怨婦一般的酸酸的說道:“人傢俬事多着呢,師尊不必在意。”
狄景山深深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他瞪了蕭雲升一眼,說道:“安桐,你小子做了對不起苑舞的事情?”
餘苑舞說道:“安師弟受歡迎着呢,哪裡會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蕭雲升咳嗽了一聲,勉強笑了笑,說道:“師姐,我怎敢辜負你。”
一邊狄峰看得餘苑舞對蕭雲升的態度嘖嘖稱奇,說道:“那靈液還真的成了……”
“狄師兄你說什麼?”蕭雲升耳尖,轉頭看過來。
“沒……沒什麼!”狄峰訕訕一笑。
……
泰和墓開啓的日子越來越接近,這一天,彭霜葉給蕭雲升帶來了一個極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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