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東西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神秘的,他們根本無法得知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能從外面遮着的黑色大布中看到裡面的一絲亮光。
只是這一絲亮光就引起了很多人心中的好奇心,但是之前器破天用一百顆九極丹拍下來的那件東西讓所有地人心中都比較謹慎,他們不敢隨意開口。
拍賣會舉行到現在已經不是正常的拍賣了,裡面參雜了另外的一些元素,進行拍賣的人們有了一種碰運氣的想法,也許他們能以極少的價錢拍到價值連城的絕世寶物,也許他們花了大價錢卻拍到一件並不怎麼樣的東西。
當所有人聽到,這件寶物的起拍價竟然是一千九極丹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心中都開始嘀咕了起來,當然他們都明白這不是一件凡物,但是奈何他們看不到裡面的東西,一切都只能靠猜測。
老者說出起拍價後,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謹慎,當然這一切都在老者的意料之中,因爲之前的那件據說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寶物讓所有人都不敢對此物做出一個評價。
黑色的大布屏蔽了每一個八鼎強者的神識,他們無法判斷裡面的東西,只能隨着自己捕捉到的一些信息進行猜測。
很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人開口加價,可以看得出來大家都是何等謹慎。
“我可以向大家保證,這件東西絕對價值連城,當然我不能告訴大家此物究竟爲何物,那樣做的話就失去了本次拍賣會的意義,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做這第一個競價之人?”
老者的聲音結束後,現場還是一片安靜,沒有什麼人開口,他們都在等待着,看看到底什麼人會開口競價。
又是一段時間後,老者嘆息一聲,不過他還沒有開口說話,終於有一道競價的聲音響起了。
“既然沒有人開口,那就讓我來做這第一個人吧,我也很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大家誰還有相同的想法的話,就請一起競價吧!”
又是器破天第一個開口競價,一些人忍不住又開始議論起來,他們都在猜測着器破天的身份,在他們看來器破天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而且他竟然敢兩次開口競價不知底細的神秘寶物,這也是需要一些底氣與實力的人。
現場依然是一片安靜,沒有人盲目的跟隨叫價,安靜持續了一段時間,一道女士的聲音響起。
“我來做這第二個人吧,一千二!”
開口的人是百里葬花,看到這樣的情況器破天不想和百里葬花爭什麼,他沒有繼續競價的心思。
可是這個時候,器破天的心中響起了女至強者的聲音:“無論如何這件東西不能落在任何人的手中,你必須給我把它拍下來,否則事後一定拿你是問。”
女至強者的聲音很強勢,讓器破天心中有些疑惑,他實在不明白這件被黑布遮蓋的寶物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值得一個至強者如此督促自己將其拿下來。
可是,看着百里葬花,器破天實在不忍心繼續競價。
百里葬花在這個時候也和器破天對視一眼,兩個人目光交錯而過。
“這個人如此神秘,我感覺他完全將我看透了,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百里葬花與器破天對視一眼過後不由的開口。
“他的實力很難推測,不過在他的身上有至強者的氣息,這個人肯定不簡單。”百里葬花身邊的老婦人說道。
“什麼?他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不,他並非一名至強者,最多實力與我在伯仲之間,甚至還不如我,我的意思是他身上的至強者氣息並非是他的,而是另有其人。”
“原來如此!”
器破天並不知道兩個人的對話,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那略顯深邃的一眼竟然在百里葬花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讓她覺得器破天如此不凡。
恐怕百里葬花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那個在她眼中神秘無比的人,竟然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器破天。
隨着百里葬花的競價之後,又有一個人開口,加價一百。
器破天心中落下的意願終於再次升了起來,他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也加價一百。
最後,這件寶物就以一千四的九極丹落在了器破天的手中。
可是器破天卻萬萬沒有想到,女至強者竟然來了這麼一句話:“你竟然讓我多花了一百顆九極丹,這筆賬我得記在你頭上。”
這讓器破天的心中感覺莫名其妙,有人開口競價,這也怨不得他,而且這件東西最後不還是落在了他的手中嗎?
當黑色的大布被揭開以後,現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也讓他們大爲痛心。
黑布之下包裹着的是一顆水藍色的光球,據臺上的老者介紹,這是一種在九鼎神州上非常罕見的聚物神珠,而這顆藍色的光球又被稱爲水藍之珠。
水藍之珠擁有非常神奇的能力,它可以吸收天地間的水藍之能(也被成爲水藍能量),這種能量可以供給人們修煉,任何等級的神鼎強者都可以吸取水藍之珠上的水藍能量來修煉,而且如此修煉可以讓人事半功倍。
只要將這麼一顆水藍之珠帶在身邊,就可以讓一個神鼎強者的修煉加快很多,如果將它鑲嵌在武器上,不僅可以增加武器的威力,還可以令武器擁有強大的能量,甚至能夠賦予武器水藍能量。
即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如果能擁有一個鑲嵌着水藍之珠的武器,他也可以藉此發揮出意想不到的能量來,一般來說,很難估計水藍之珠的價值,可以這麼說,器破天以一千四百顆九極丹的價格將水藍之珠拍到手中,他賺了,而且是賺大發了。
無數雙羨慕嫉妒與恨的目光掃視在器破天的身上,這些人似乎想要吃了器破天,他們暗恨自己沒有和器破天一起競價,就是用比一千四多幾倍的九極丹價格將其拍下,他們也願意。
只是可惜,時光不能重流,他們已經無法改變已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