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身陷囹圄

“這是什麼?”狄中生望着仍然有些失魂落魄的樂源。

“小程走之前給我們留下的,能扳倒沈哲從的有力武器。”

“沈哲從對獨孤家圖謀不軌,我們可以利用獨孤家擊垮他?”

“沈修元無心家業,沈匯明年紀太小,沈溢一直把希望放在沈哲從身上,他不會眼睜睜看着兒子倒下的,但只要他跌一跤,修元就有救了。”

狄中生猶豫再三卻還是問了,“你準備讓沈修元接替小程的位置嗎?”

樂源看了他一眼,“說什麼呢,小程走了,自然是副職頂上,修元不只缺乏經驗,而且志不在此,我從沒想過讓任何人代替小程,修元對電子工程很在行,我原本就是想讓他去明翼的。”

“你不說我都忘了他當初設計的機關,果然技術部門更適合他。”

接着,伏明會的反間計生效了,沈哲從遭受到了獨孤家的強力排斥,開始焦頭爛額,由於信任危機頻頻傳出醜聞,生意也被負面新聞大大打擊,新武林地位急速下滑,一時間他居然高空墜落名譽掃地,以至於沈溢一把年紀不得不接過爛攤子,以求讓沈哲從暫避風頭。

沈哲從在新武林的仇家也不少,沈溢建議他出國躲躲,重獲自由的沈修元第一時間找到了樂源,並將匯明扔給了她。

有了這個小孩,連樂源和小聲的房子都熱鬧起來,只是她仍然總是會拿出和雙胞胎的合照看得入神,小聲說她要開始練雙手刺了,小應的金色定海刺並沒有排斥她,只是姐姐一直是練左手的,對她來說不是朝夕的事。

書銀整日無事正在商場裡閒逛,從衛生間出來洗手的功夫卻從鏡子裡看見男人陰邪的壞笑,當她想要大叫早已來不及,那人從鏡子中與她對視的一刻便撲上來捂住了她的嘴。電話被輕易搜出,男人是個熟手。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借你做個交易,如果你答應不大喊大叫我的手倒是可以輕一點,如果你叫的話,我可以在一秒之內殺了你。”

書銀渾身發抖,本能地點了點頭。

男人的手果真鬆了些,不過還是時刻準備着將她的嘴捂緊,同時他的左手掏出****,“跟我走一趟。”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的聲音已經處於非正常狀態。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被迫給司機打電話說遇上了朋友叫他先回去,一踏上那恐怖男子的車她的眼睛就被矇住,直到被丟進一個倉庫裡才重見光明。

“華禹的前女友,你應該知道怎麼把他約出來吧?”

“華禹?我們早就分手了!”一提起這個名字,書銀就悔不當初。

電話撥通了半天都沒有人接,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開始在她面前玩起彈簧刀,“他要是不來的話,你覺得我們會怎麼處置你。”

書銀嚇得尖叫痛哭,可是絕不會有人聽見的,突然,她似乎想起來什麼,“你們真的抓錯人了,只有一個人能把華禹引過來,那個人不是我!”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你該不會想耍什麼花招吧?”

書銀臉上還掛着兩條明顯的淚痕,眼神如同瘋了一般,“我能把她出來,樂源!你們應該抓的是樂源!”

凡舞在任何場合都不會採用隨便的坐姿,併攏的腳尖輕點着地面,“抓這個沒用的回來幹什麼?”

“放心,那個小妞要是敢騙我,她就活不過明天。”說話的正是沈哲從。

“你確定她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告訴你,別以爲我跟你是同一陣線的,敢讓我暴露你就死定了。”她只是因爲夏天時推過樂源的那一下心存懷疑,如果華禹真的不會武功,那麼接住她掌力的就是樂源,不,如果她能接住她的掌力,就是琉兒!

旁邊的若汀心不在焉,“要試華禹居然選這麼笨的方法,你確定他會自己來嗎?”

“請問你們所謂聰明的方法成功過嗎,想要試還怕連累自己的幫派家族,既然要拿我當人肉盾牌就別挑三揀四,我在隔壁裝了四個針孔,到時候你們會看個清楚。”說着他打開監視器開關,因爲與沈哲從合謀共犯而處境嚴峻的齊西龍和他的親信都在房裡,而樂源剛好姍姍而來與書銀打了個照面。

“你小姐妹的提議很不錯,剛好跟你敘敘舊呢。”沈哲從走到隔壁倉庫見到樂源開始,表情就走了狗屎運一般,說話同時,右手的槍口早已對準樂源。

書銀趕緊爬到樂源身邊哭起來,“你不能怪我,他們逼我的。”

樂源一聽開口道,“你我之間既然有話要說,何必有外人在場。”

沈哲從嘴角一歪對着書銀,“你可以走了。”

沈哲從玩味地笑笑,齊西龍親自打開門,做出請的手勢,門剛開了一條縫書銀便瘋了一樣跑過去。

“等等!”

書銀怔住,一動也不敢動。

“既然放了你,你也該做個合格的信使纔對,該對華禹說的一個字也不能少,不過對別人如果你敢說一個字,你知道後果。”

書銀被送走後,沈哲從走近她,靠近她的眼睛,“我知道是你用程運祥手裡的情報搞的鬼,我現在雖然落魄,但你可想過會有今天啊?”

“你敢這樣威脅華禹,不怕華氏動真格的?”

“我還有什麼好怕的,華氏自己都危機重重了,等他暴露了武功,他們名譽掃地,誰做東還不一定呢。”

“他根本就沒有武功。”

“這不是有沒有的問題,只是承不承認的問題,他總有辦法找到武功的,否則你就要死。”

“你的籌碼未免太輕了,他不會來的。”

沈哲從搖搖手指,“你最好祈禱他來,否則我無處安放的注意力可就要全部傾注在你身上了。”

華禹把自己關在房裡沒有聽到手機鈴聲,前女友自己找上門來,她省略自己被綁架的過程將沈哲從要傳達的話說個八九不離十。華禹吃了一驚,打發她很容易,可接下來要怎麼辦,他毫無頭緒,要是秦城在就能幫上大忙了,對樂源的矛盾讓心漸漸焦灼起來,腳步來來回回不肯定奪。

“你怎麼看?”他強裝着鎮定徵求落時的意見。

落時倒是很冷靜,“柯董不在了,秦城也被迫派出,華氏現在的處境可不是半年前,稍有差錯,只怕再無迴天之術。”

“可現在的沈哲從……他是瘋的!”

“剛剛那個女孩……真的可靠嗎,而且樂源是這麼簡單的角色嗎。”

華禹皺起眉頭,“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她說的不像撒謊。”

“就算她可信,那個樂源呢,自己跑去當人質不是很可疑嗎?這明顯是個陷阱,無論是沈哲從設的還是樂源設的。”

聽到這句,華氏繼承人的思緒碎成一片一片,他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着落時,這才發覺似乎從沒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可如果是真的呢?”

落時的眼睛審視得他甚至有些害怕,“如果你真擔心,我幫你解決,用不着你親自跑一趟。”

“他指明要見我,還是你帶人在暗處守着不要被發現了,就像以前一樣。”說完他轉身走開。

“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吧。”

“放心,我永遠不會拿家族開玩笑的,阿景的死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華禹的車行駛到一半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甩開你的手下,一個人來,現在!”

什麼!沈哲從!這傢伙居然敢用這種毫不迂迴的方法,“讓我和她說話。”

沈哲從嘴角一歪,將電話舉到樂源面前,“來吧,出兩聲,華禹正趕來呢。”

樂源瞪着他閉緊了嘴。

沈哲從使了個顏色,手下便掐住她的脖子想迫使她張開嘴,可恨的是,她始終牙關緊閉,寧願背過氣去也不吭一聲。

電話另一頭的華禹心裡打鼓了,“你不會是演了一出空城計吧?”

沈哲從一面氣憤一面又覺得很過癮,“這傢伙死都不肯出聲,看樣子是不願意你來,你的人緣還真不怎麼樣,不過你不來咱們可以下次再約,我跟她算老賬也是一樣的。”

沈哲從可不擅長等待,他的手下漸漸回到這裡,可比起眼下的危機她更害怕華禹真的會來,雖然那幾乎不可能發生。

“你的腿受傷了?”那被逼急了的瘋子似乎找到了折磨的切入點。

糟了!樂源突然緊張起來,她的腿還沒好,要是被認出傷口是被槍王的子彈所傷,那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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