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暗中聽見他的輕嘆:“沫沫,你在我心中是無價的。你是不一樣的,所以不要讓我再等下去……”
蘇沫聽見心底的一個聲音在痛苦嗚咽。她吻住他的脣,主動探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翻攪碰觸。熟悉的觸感從脣上傳來。他不斷加重這個吻,堅定而霸道地吻住她的所有。
頭頂月亮悄悄西斜,彷彿也害羞看見這樣甜蜜深深的吻。
他的吻漸漸火熱。呼吸間他好聞的氣息鑽入蘇沫的鼻間也鑽入了她的心裡。這戀人之間特殊的氣息像是一劑催情的藥,很快令兩人之間漸漸情難自禁。
蘇沫與他忘情地吻着。不知什麼時候林楚生已經將她壓在身下。身材修長的他分量也頗重,蘇沫嚶嚀一聲呼吸越發急促輅。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綿軟與妥協,一伸手探入她的發間,修長的手指輕撫過,順滑的感覺是他的最愛。她的發是像是絲絲縷縷的情絲,將他的手指密密包裹。
他忍不住輕吻上她的髮絲,然後吻上她的脖頸,在她細長優雅的頸邊纏綿深吻。
遠處的海浪一陣陣,蘇沫只覺得自己在海面上漂浮,四周是溫暖的海水。沉沉浮浮碰到的都是堅強的依靠。她忍不住環抱住了他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湊近他妲。
“楚生……”她的眼睜開,明亮得像是天上的星光。
林楚生盯着她的眼睛,伸手解開她身上的扣子,細白如雪的胸部很快顯露在他的眼前。他低頭,吻上她的胸前蓓蕾。蘇沫忍不住呻吟一聲,抱緊了他的脖子。
點點熱吻令人忘情,他的吻向下,在她緊緻的腹部打轉。蘇沫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股熱流從腹部向下,流竄腿間然後蔓延四肢。
“癢……”她被他的熱吻吻得忍不住告饒。
林楚生擡頭,昏暗中她沒有看清楚他的目光,若是看見一定會被他眼中的灼熱嚇一跳。
“沫沫,放輕鬆……”他聲音沙啞地提醒。
蘇沫一聽卻忍不住夾緊了修長的雙腿。
他失笑,他的寶貝總是怎麼敏感,讓他又是愛又是無奈。
“沫沫,幫我脫衣服!”他忽然伸手握住了蘇沫的手放在自己衣衫上。
蘇沫驚訝得瞪大眼睛。昏暗中她看見他認真的眼神。
“我……”蘇沫想要拒絕,卻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妥協。
她坐起身,在狹小的空間爲他解開襯衫的扣子,不一會,他露出修長結實的上身。蘇沫呆呆地看着。他的身體她看過無數次,可是每一次看總是覺得看不夠。
林楚生絕對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優質型男。穿上西裝他可以是最翩翩有禮的紳士,可是脫了衣服那就化身成牀上女人們最期待的最完美情郎。
當然前提是他不狂躁的時候——比如現在。
“好看嗎?”他問她,眼中的笑意中蘊含着傲然。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崇拜,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好看!”蘇沫紅着臉承認。
“那還不繼續……”他吻住她的脣,沙啞地說:“你想要折磨我嗎?”
蘇沫的臉騰地紅起來。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與緊繃。她的小手伸向下,有些慌亂地扯開他的皮帶。林楚生耐心地吻着她,纏綿的吻將她胸前的敏感點納入口中細細挑.逗。
蘇沫的呼吸已經凌亂不成樣子。她一邊要應付他的熱吻一邊還要應付他難解的西裝褲。
林楚生終於忍不住放開她,三下五除二將她和自己脫得精光。蘇沫只覺得自己周身一涼,他灼熱的身體已經覆上,每一寸冰涼的肌膚都在他的籠罩下,不會再感覺到寒冷。
他再也不隱忍,分開她修長的腿,用自己腿間的巨大輕觸着她狹小的縫隙。每觸一下蘇沫就忍不住往上縮了縮。身體對他的記憶比她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更加真實和誠實。
林楚生感覺到了她退縮,低聲安慰:“沫沫,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蘇沫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地準備好了,只是最後一關像是兩人之間新關係的開始,她忽然不知該怎麼繼續……
林楚生一低頭,深深吻上她的脣。在他不斷的愛撫下,蘇沫緊繃的身體漸漸綿軟,他能感覺到身下她的私.處不住沁出香露。而他身下已經準備就緒。
他看着蘇沫眼中漸漸朦朧,再也忍不住勁腰一沉將自己的擠入她的身體中。
異物入內,蘇沫大腦中有片刻的空白。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躬身抱緊他。這一次沒有她想象中疼痛。蘇沫的身心全然放鬆下來。
他不停地吻着她的脣,她的臉,吻上她胸前的敏感蓓蕾,然後一次次地將灼熱的熱源一次次深入她身體深處。耐人的廝磨中她不由夾緊他的腰,似乎只有這樣纔是對的,才能讓兩人一次次地更加貼近。
這一次她是前所未有的動情,身體深處彷彿有一股溫暖的泉眼,不斷地汩汩冒出甘洌美妙的泉水,四肢百骸都舒展了。她就像是無根的藤蔓只能緊緊纏繞着他的這一棵大樹。
她的索求令林楚生的身體越來越興奮。他的身體已經熱得燙手,熱量化成細密的汗水落下打在她的身上。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盤坐在自己的腰間。蘇沫一坐下,不由哀呼一聲,原來她已經將他的連根部一起沒入身體中。灼熱頂着她最深處那一點,令她不住輕顫。
“沫沫,你那太小太敏感了!”林楚生吻着她的脣,安撫着她適應新的姿勢。
蘇沫茫然睜開眼看着他。他一笑,託着她的臀部輕輕讓自己在她身體中尋找最***的觸覺。可是每一下他都忍不住想要驚喜得嘆息,她今天特別緊緻***。
他再也忍不住加大幅度,蘇沫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次次被擡高又重重落下,令人緊密相接處一種熟悉的愉悅酥麻感覺蔓延開來。
她忍不住抱緊他的脖子,可是這樣一來正好將自己雪白無暇的胸部送到了他的脣邊。
林楚生一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櫻桃,蘇沫呻吟一聲,卻忍不住更加靠近他。
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更多更多。在這樣原始情愫的驅使下,她也忍不住隨着他的擺動而一次次將自己貼近,更近一點……
“沫沫,你好棒!”他含住她的耳垂,凌亂的呼吸讓她也知道了他由衷的讚美。
蘇沫心中甜絲絲,身爲女人的驕傲令她不由吻住他的脣,給予他所有屬於自己的一切的柔媚與蜜意。兩人再也不分彼此,廝纏在一起,想盡辦法要融入對方的身體中。
最後林楚生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翻下,聲音沙啞乾澀:“沫沫,我來了。”
他擡起她修長的腿,狠狠刺入她的蜜.穴中。蘇沫悶哼一聲,接下來她彷彿覺得天地間都要被傾覆了,飛快的抽.動令她無法再思考,只能由身體的感覺來主宰她所有的感官。
酥麻的感覺在身體中流竄,她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下被一次次的狠狠愛過。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彷彿真的掉入海水中,四面八方都是他說過的溫暖海水。
身體深處的愉悅令她不由叫喊出聲,而他也在她的身體深處灑下灼熱的種子……
“沫沫……”他抱緊着蘇沫,不退出,兩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一樣。
他看着她的迷離美麗的眼睛,問:“沫沫,你愛我嗎?”
蘇沫抱緊他,在昏睡之前低低地說:“愛啊,楚生……我愛你……很早很早……就愛上你了。”
晨曦灑在雪白的沙灘上,爲沙灘上染上了一層瑰麗的顏色。蘇沫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嚴嚴實實蓋着一件薄薄的毛毯和林楚生的西裝上衣。
她起身,毛毯滑落,露出雪白的胳膊。
她纔想起昨夜兩人的一***纏綿。她不由紅了臉,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等她收拾好一切,走出帳篷,就看見遠處沙灘上林楚生正打着電.話。他穿着昨天的襯衫西褲,挺秀依舊,只是襯衫與西褲上的褶皺提醒着兩人一夜未歸。
蘇沫看了看四周,還好這裡是人跡罕至的沙灘,平時漁民也不往這裡走,不然的話被人發現就糗大了。
她上前,林楚生收了手機,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神色。他看見蘇沫走來,皺眉:“把衣服披上,小心着涼。”
蘇沫抱住他,笑着說:“抱着你就不會冷了。”
林楚生精緻的眉展開,溫柔的笑意盪漾開來。
蘇沫看着他的笑容,不知怎麼的臉又紅了,可是心裡像是灌了蜜汁一樣甜甜的。
他無聲地摟着她,海風吹過,碧藍的海面上雪白的浪花一層一層。
他忽然低頭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沫沫,等到有一天我們買下一座小島定居,每天都可以看海。”
蘇沫一愣,笑了:“好!”
他也笑了,吻上她的脣。
戀愛中的人總是喜歡說一些傻話,或者說一些永遠都無法完成的美好心願,可是隻要說了就彷彿可以立刻完成了,那麼地心滿意足。
……
林楚生和蘇沫回到A市已經是中午12點了。林楚生把蘇沫送到了望海別墅後匆匆換了一身衣服就去公司了。蘇沫洗了澡,就安靜靠在牀上看書打發時間。
這是她在醫院中養成的習慣,一有空就看書。這樣一來既增長知識也不會覺得無聊。
正當她才翻了幾頁書後,手機響了。
蘇沫看見來電皺了皺眉頭。來電是陌生的,不知道是誰。
她猶豫了一會,接起。電.話那一頭傳來一道悅耳優雅的聲音:“南宮小姐,我到中國了。”
蘇沫怔了怔,半晌,她才試探問:“是……言司?”
電.話那一頭的男人哈哈朗笑起來,聲音戲謔:“南宮小姐,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我可是道格拉斯.LJ.皮埃爾斯公爵!你這麼問,我可是心碎了一地。”
蘇沫一顆心怦怦直跳。她捂住手機,下意識走到落地窗邊向外望去。別墅外沒有陌生人。
“言司,你怎麼來中國了?”她聲音緊張:“按照我們的約定,不是你應該等到事情有很大進展才可以回來嗎?難道說那個人……”
電.話裡的慕言司似乎心情很好。他聲音魅惑溫柔:“因爲我想你了呀。我最心愛的南宮沫小姐。我想提前見你不行嗎?”
蘇沫聽得直皺眉:“言司,如果你還遵守我們之間的協議,這種沒營養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電。話那一頭慕言司似乎被她的疏離冷漠所傷,停頓了很久才恢復正常神色:“好了,你最好換個手機聯繫。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還有最好你我見一面。”
蘇沫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她含糊地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房間中又恢復安靜。蘇沫坐在牀沿上不住地擰着手。
慕言司居然出現了。可是他與她不是達成了協議了嗎?只要沒有必要,他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當然前提是——她把慕言司想要的南宮世家的某一部分統統無償地給了他。
可以說,她爲了向尼古拉報仇,她幾乎把南宮家一半都給了野心勃勃的慕言司!
外面所有人傳言南宮世家破產,其實是她和慕言司放出的煙霧彈。以破產爲名,將各種資產都秘密轉移給了慕言司!!
她下定的這個決心太大,可是對付尼古拉,她根本不是對手,只有讓慕言司這種狠辣的角色纔可以。
兩人經過一番漫長的談判,才達成一致。
她給慕言司想要的錢財,資源,甚至最隱秘的生死門都交給慕言司。而她只要一個目的,尼古拉死!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慕言司會忽然來到國內。
蘇沫心神不寧地在房間中走來走去。她想了想,匆匆跑到衣帽間,拿出那個黑色盒子,拿出那臺手機,又換上一件黑色裙子,匆匆畫了個淡妝就出了門。
……
A市一家六星級的酒店大堂裡散發着高級香水的香氣,蘇沫走在美麗的大理石上,四周過分安靜令她心中涌起極大的不安。
“請問小姐需要什麼幫助嗎?”有酒店經理前來禮貌詢問。
蘇沫掃了一圈,掏出一張金卡對她說:“我要一間總統套房。”
酒店經理看見嶄新的金卡,神色越發恭敬:“好的!小姐請隨我來。”
她立刻帶着蘇沫到了酒店大堂旁一間裝飾十分奢華的貴賓室辦理入住。
蘇沫心不在焉地簽了名字就由經理送入金色的電梯口。她來到總統套房,撥了個電.話,不過一會,房門被禮貌敲響。
蘇沫看也不看立刻把門打開。
房門外站着西裝革履,英俊得像是從電視劇走下來的邪魅男主的慕言司。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神情緊張的蘇沫,薄脣一勾:“要是你打開門不是我,是尼古拉派來的人,你怎麼辦呢?我親愛的南宮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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