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住一邊走一邊去掰他的手指,帶着痛色問:“楚生,你要去哪兒?”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林楚生冰冷的臉色。他帶着她走到了電梯中,按下一個樓層。蘇沫目光一縮:他按的可不是一層大堂。
“你……你要帶我去哪?”蘇沫問。
她的聲音因爲緊張而微微顫抖。林楚生不看她,只是冷冷盯着頭頂電梯的數字變化。
過了一會“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電梯的門緩緩打開,一股幽暗冰冷的香氣撲面而來。蘇沫一愣,只見眼前的過道上鋪着厚厚羊絨地毯,地毯上有繁複美麗的圖案。四面都是貼着歐洲奢華風很重的牆紙,而頭頂則是一盞盞施洛華世奇精美吊燈轢。
林楚生一把將她拉着向前走去。蘇沫的腳踩在羊絨地毯上彷彿走在雲端。他拉着她無聲地向前飛快地走。在過道盡頭有一位漂亮酒店公關經理模樣的女人恭謹迎上前來。
蘇沫看見林楚生丟給那女人一張卡,那女人就心領神會地將他們帶到了一間房間前。
“這是這裡的總統套房,風景很好的。祝林總過得愉快!”那女人職業性地微笑開門羧。
偌大奢華的房間在眼前展開,就像是在電影中看見的一樣。
蘇沫這時才意識到了什麼。她猛地睜大眼:“楚生,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林楚生接過那女人手中的金色房卡,一把將她推了進去,冷然開口:“還能帶你來這裡幹什麼?開.房!”
最後一個字落下,他已經把房間的門砰地關上。蘇沫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在地上。
她站穩回頭看着他。
她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合過眼令她的額頭一跳一跳地疼着,她盯着眼前開始脫西裝外衣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完全陌生。
“你不是要問期限嗎?”他冷冷地說:“告訴你,期限沒有,蘇沫你這一輩子就給我等着吧,哪天玩膩了你,我就放了你!”
蘇沫笑了,上前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帶我來這裡開.房是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林楚生也笑了,薄薄好看的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我把你當成我林楚生的女人你不肯,偏偏自甘墮落要當我的情.婦,你覺得你又是什麼人?南宮沫的身份讓你覺得你可以在我面前拿喬了?”
“什麼慕言司比我有錢比我厲害。你當我智商不夠急需充值是嗎?這麼個拙劣的藉口你都說得出來。該不會是你爲了讓他救你南宮智,結果救不成,讓人家白玩了你一趟又灰溜溜回國了?”
“活該你一輩子成不了像南宮世家那種百年名門之後!就你這個素質這情商智商只會給南宮家丟臉!你以爲你就是南宮家的人可以高高在上嗎?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當初送到我牀上給我暖牀的,一文不值的養女蘇沫!”
蘇沫盯着他,忽然一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林楚生白皙的臉上頓時浮起了淡紅的五掌印。這一巴掌很重,打得林楚生的眼鏡都掉在了地上。
她渾身顫抖地看着他。
林楚生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反手也給了她一巴掌。又是啪地一聲,蘇沫被他扇得跌了出去。
這一巴掌更狠,她臉上火.辣辣地疼。蘇沫渾身顫抖個不停,不知是氣得還是疼的。林楚生的那張嘴平日不說話則已,一說話簡直可以把人刺得半死。他字字句句專門挑她最難受的地方。
她忽然不明白當初爲什麼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像是着了魔一樣瘋狂地要跟着他。他分明就是個披着衣冠的禽.獸!只不過他這隻禽.獸表面上看起來不溫不火,道貌岸然,惹毛了他照樣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林楚生一把將她拖起來,像是拖着一隻破敗的布娃娃。
蘇沫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哭了。她從地上爬起,狠狠一腳踹向他的小腹,罵道:“林楚生你怎麼不去死!你以爲我稀罕你的臭錢和你那個什麼別墅嗎?!我爺爺給我留那麼多錢我都不要,你憑什麼侮辱我給南宮家丟人!你給我滾!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不知道你纏着我,你纔是最賤的那個嗎!”
她的人不夠林楚生高,腳擡起來踹不到他的小腹反而是朝着他腿中間飛去。林楚生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的腳抓住順勢狠狠丟了出去。
“幾個月不見,蘇沫你得意了是嗎?”他冷笑看着她狼狽地跌在地上,一邊說,他一邊扯着自己的領帶。
他上前一把將蘇沫亂揮的手飛快綁住:“我說過你別以爲我治不了你!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只是太過給你臉了!讓你找不到東西南北!”
他眼底沉沉地都是冰冷的怒氣。蘇沫的雙手被他質地良好的意大利買來的領帶牢牢纏了一圈又一圈。他捆得很紮實,嫺熟的手法開始讓蘇沫從狂怒中清醒過來。
她看到他眼底浮起的燥怒,頓時心裡咯噔一聲涼得透透的。
該不會是他的狂躁症又發作了吧?
林楚生把她壓住捆住雙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了寬敞的臥室狠狠丟在綿軟的牀上。蘇沫被摔得七暈八素,身下幾十萬的歐式席夢思甚至將她彈了幾下才安穩。
她尖叫:“放開我!林楚生,你這個變態!你要幹什麼?”
傻子都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這麼喊只是心裡害怕的宣泄。
下一刻她眼前陰影覆來,林楚生那張顛倒衆生的俊臉上浮現出平日沒見過的邪魅笑意:“沒錯!我就是變態。你當初送到我跟前的時候不早就知道了嗎?!”
蘇沫一聽想哭都來不及。他已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扒起。
蘇沫昨天晚上出門出得匆忙,裡面穿着一件黑色寬鬆羊毛衣,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外面就隨便披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大衣早就落在了頂樓吃飯的餐廳。身上寬鬆的羊毛衣很快被林楚生拉扯着線毛鬆了一片。
毛線粗剌剌的割過蘇沫肩頭細嫩的皮膚,在她身上留下紅紅的一大片。蘇沫吃痛哼了一聲。他一低頭已經狠狠咬住了她的肩頭。
脣齒咬合,劇痛傳來。蘇沫痛得大叫一聲。他是真的在咬她。
“放開我!”她用腳想把他踹下牀,可是他身上一覆就將她牢牢壓制住。在體力和身形上,她和他是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無恥!你這是強.奸!”蘇沫痛得眼淚橫流,他的怒氣化成了凌虐她的無窮動力。
肩頭傳來的劇痛令她忍不住抽搐。太疼了。
她記得他以前狂躁症發作的可怕樣子,但是她知道他是無法控制的,所以心理上她除了會害怕外,還會給他找藉口。而現在她完全替他找不到藉口了。
他這就是赤.裸裸的在欺負她,凌虐她!
“強.奸?你被我強.奸又不是第一次了!很稀奇嗎?”林楚生冷笑。
丟了眼鏡的他看起來分外英俊邪魅,那陰沉的眼神中彌散出來強大氣場像是要牢牢將她拽在手中狠狠揉搓。而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他咬傷了她的肩頭,舌尖舔過她肩頭流下的血,然後吻上她的露出的玲瓏美好的胸部。這是她這一具瘦削身上唯一令他下手輕的地方。他吻住她挺拔胸前的櫻桃,在口中用力吸允,舌尖捲過。蘇沫渾身一顫,一股心悸輕顫像是電流一樣順着他吻的地方流竄到了心底。
“放開……”蘇沫難堪地的別過頭,不敢看他揉捏吸允她的樣子。
“你不喜歡?”林楚生擡頭,不輕不重地捏了她胸前的渾圓雪峰。
她身體的反應都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餘。他看見她耳根子紅了起來,一張美麗的小臉上像是紅霞暈染過一樣浮起紅暈。
她太過敏感,所以每次牀上觸碰她都能讓他從心底得到滿足。而這一次也不例外。他不過是一個動作,她就渾身像是通了電一樣在他的掌中輕輕顫抖。
“楚生……放開我。”蘇沫嗚咽地說。
他綁着她真的很難受,手腕疼得像是插了一把刀,而肩頭的疼又令她覺得被咬的地方腫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