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181終於,她敗下陣來6000+
“停車!”
他驟然低喝,駕駛座上的陳澤不由脊背一寒,反射性地踩下剎車。16kbook小說網更新車子一個急剎停住,車內的人都不由重重地往前一傾……氣氛也頓時急劇緊張。
“那個……酢”
“下車!”陳澤試圖出聲,可才說了兩個字便被黎北辰打斷,他的嗓音似乎更沉更冷,不耐到了極點地催促,“陳澤,下車!牙”
陳澤這才猛地醒悟,意識到黎北辰命令的是自己,他連忙應聲,打開車門便跨出去,再關上車門之前,欲言又止地頓了頓:“黎少,那我守在外面?”
言下之意:可別真出什麼事!
“站遠一點!”黎北辰不耐地補充,徹底斷了陳澤勸架的念想,把他趕得遠遠的。
車內終於只剩下他們兩人。
黎北辰的指節還扣着慕遙的下巴,抓得她生疼。慕遙吃痛地蹙了蹙眉,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他卻猛然將她整個人拽上後座的椅子,然後翻轉過她的身體,將她的雙手反鉗在身後……
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容她有任何掙扎的餘地,她稍稍一放抗,換來的便是他更加狠戾的對待。
“黎北辰你幹什麼?”慕遙痛得低喊出聲,下一秒便感覺到他的手掌探上她的腰際,猛地拽下了她的褲子,他灼熱的掌很快移開,然後她便聽到他拉拉鍊的聲音。
這個時候?
在這裡?
慕遙當然不肯!
“黎北辰你別太過分!”意識到他是要來真的,慕遙劇烈地掙扎起來,被縛在身後的胳膊拼命地從他的鉗制中掙脫出來,想要重新拉好自己的衣褲。
可是他的動作更快——
她的手剛脫離出來兩秒,他的手掌便再度狠戾地扣上來,沒有絲毫的溫柔,粗魯地讓她的手被迫放在身後,而後他剛釋放而出的堅硬也貼上來,試圖從她的tun後擠入……
“趴好!”沒有溫情誘哄,沒有濃情蜜語,她的掙扎換來的只是他強勢又低涼的命令。
“不要!黎北辰你混蛋!”他粗魯又直白的動作讓慕遙動彈不得,只能用自己殘存的力氣反抗,聲音中已帶着明顯的哽咽——這樣的地方,這樣原始的姿勢……她覺得好屈辱。
黎北辰從來不這麼對她的!
“是!我混蛋!”他也已氣得失去了理智,雙眸中盡是盛怒之下的赭紅,手上的動作更狠更堅決,猛地擡高她的一條腿,“你和你的混蛋,來日方長!”
他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既然這麼努力過後,她依然覺得他不夠好,那就算了!他不想再堅持了!哄她的時光太漫長……以後想要的東西,直接搶過來就好。
就像子現在這樣。
然後——
他重重地撞了進去!
“啊!”
沒有任何的準備和前\戲,她根本還沒有足夠的溼潤,乾澀的某處此刻被他強行打開,強勢di入,慕遙痛得尖叫一聲,身體也不由蜷縮起來……
而這次,他沒有顧忌她的感受,放任自己怒意地馳騁。
一場算不上是做ai的狂風暴雨。
劇烈、狂怒。
她幾乎全程都在哭。疼哭的,委屈哭的。他能理解她的委屈:她不喜歡這樣的姿勢,這種姿勢根本談不上任何尊重;她不喜歡這樣的地點,窄小的車裡盡是憤怒的氣息;她更不喜歡自己被脫得一塌糊塗,而他除了拉下的褲子拉鍊,幾乎是衣衫整齊……
這根本談不上平等,幾乎盡是狼狽和屈辱。
而這些,黎北辰也僅是理解而已。他是故意的。
他全程都是盛怒爆發,想到她說的那句“分開”,他便發狂地想“弄壞”了她,不算是一場愛,像是他單方面對她的報復和懲罰……而最後事實證明,他真的傷着了她。他狂烈地釋放了自己退出,看到那濁、白的液體中間帶着淺淡的血絲……
沒有溼潤和準備的**,她難免又被弄出撕\裂傷。
“疼不疼?”他俯身下去,湊近她哭到哽咽
的小臉,一字一句地出聲,“如果沒有‘虛僞’地對你好,你也只配這樣的對待,懂麼?”
“黎北辰……”她的嗓子已哭到沙啞,委屈的淚水還在不住地往下掉,小手幾乎沒有力氣,卻還是執拗地想要把他推開,“……不要……不要再碰我!”
靠近他的心情,除了屈辱和難堪,再無其他。
“呵。”他冷笑,手掌撫過她凌亂的發,嗓音低柔,說出的內容卻如同魔音,“從今以後,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你……”
“慕遙,你馬上就會情緒,我完全能以另外一種方式對你。”他的聲音頓了頓,似惋惜,似低嘆,“以前對你好,你不珍惜……以後沒有了。”
陳澤走得遠了一點,又故意多逗留了一段時間,回來卻發現車子已經被開走了。
這裡已經是近郊了啊……
沒辦法,陳澤只能在路邊等着,兩個小時後纔有一輛出租車經過,他坐了出租去別墅找人,氣喘吁吁地詢問正在侍弄花草的管家:“黎少呢?”
這兩人的脾氣都是犟到死,這樣硬碰硬的真不合適!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回來啊……”管家也是一臉的錯愕,“早上就開車出去了……不是你打電話叫他去的嗎?”
“可是後來又……”看到管家一臉迷惘的模樣,陳澤便懶得繼續向下解釋,隨意地揮了揮手,又朝車庫跑去,“算了,沒事,借我一輛車!”
黎北辰的手機關機,慕遙也是聯繫不上。
陳澤在市裡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他也只能默默地不放心。正午過後,陳澤頹然地回到公司,卻發現黎北辰正坐在辦公室裡……一副專心公務的樣子!
“黎少?”陳澤訝然地挑了挑眉,忍不住暗中對黎北辰觀察了一通——
他隻身穿着一件襯衫,領口微微敞着,衣服的前襟有着明顯的凌亂和褶皺,袖口也有同樣的褶皺痕跡……莫名的,就能讓人感覺他身上殘存着情玉的味道。
陳澤雖是清心寡慾慣了,但男人間的常識還是懂的:只要“那方面”順暢了,男人就什麼都順暢了……
看黎少這樣子,應該是“順暢”了吧?
所以慕小姐現在……
陳澤不由朝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地得出結論:慕小姐應該是在休息室裡睡覺!
“黎少。”擡頭看了眼牆上鐘錶的時間,陳澤順勢開口,想讓一切都顯得正常自然,“差不多該吃午飯了,我讓秘書訂餐吧,您想吃什麼?”
“隨便。”和往常一樣的回答,只是嗓音中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好!”陳澤也是習以爲常,點了點頭又多問了一句,“那慕小姐呢?她吃什麼?”
黎北辰這才擡頭,目光低涼地掃過他,冷冷告知:“她不在。”
“啊?”
不在別墅?
不在公司?
那就有些奇怪了……
“她……回醫院去了?”見黎北辰不想多做解釋,陳澤遲疑了幾秒,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沒有。”他起身,面色如常,眼底卻只剩下一片淡然的冷,“……我把她關起來了。”
整整三個星期。
慕遙被關了整整三個星期。
這是一個裝修精緻的豪華公寓,公寓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話,沒有任何與外面聯繫的通訊設備,一日三餐都會有人送來,但都是送完就走,沒有人和她說一句話……
那天,黎北辰把她扔在了這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她那天也是昏睡了好久才清醒,扶着牆一瘸一拐地想要離開,門外卻已站着他部署的保鏢,看到她永遠只有一句話:“慕小姐,您哪兒也不能去!”
她只能呆在公寓裡,獨處偌大的一個空間,沒有任何說話的人。
她鬧過——
她試圖闖門出去,可是她根本不是保鏢的對手;
她生氣地砸過東西,可是第二天就會有人默默地給她換來新的。
這和六年前的“困住”不一樣!六年前,她自由被禁,卻每天都會見到黎北辰,他能不動如山,她便能變着方式發脾氣,偶爾惹他不爽,她心裡才能痛快幾分;可是現在,公寓裡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她的怒氣就像是打在海平面的拳頭,激不起任何風浪……
像是一個衣食無缺的金絲籠,她被豢養在這裡,每天與寂靜作伴。
慕遙終於頹然地敗下陣來。
可是,她依舊沒有要求見黎北辰——她不想他再想起來那個假身份,只要她留在這裡,黎北辰就沒有閒情去管那個假身份的事情,表姐就能安然出國,放心接受治療……
另外,她的確不想見他。
從他對她做了那種事,說了那些話開始……她就不想見他了!見面又怎麼樣?現在她主動要求見面,他會給她的,只有羞恥和尷尬……那就別見了。
於是,她執拗地堅持着這種一個人的生活!只是也許書上說得沒錯:一個人呆着的時間長了,會變瘋,會變傻,慕遙覺得她可能也是如此……她的精神漸漸不濟,每天都感覺渾渾噩噩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差,睏倦和睡眠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
夜色沉沉。燈紅酒綠的場所,依舊是喧囂至極,屬於整個城市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某高檔會所的vip包間。
包間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頎長的身影往門上一靠,姿態悠然地看着包間中的景象——小桌上大大小小的放滿了空酒瓶,旁邊的沙發上躺着一個男人,領口鬆着,領帶也斜斜地被扯在一邊……全身上下,寫滿了頹然。
“黎少這兩天都來,今天應該是喝多了……”經理站在旁邊解釋,同時觀察着來人的臉色。
“知道了。”唐堯點了點頭,大步走進房間,隨意地掂量起某個酒瓶看了看,然後擡腳隨意地踢了踢,“喂!”
黎北辰是真的喝多了,只是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人卻沒有醒。
“唉……黎北辰?”唐堯有些不忍,伸手又推了他一把,“醒醒!”
他的腦袋似恢復了幾分神志,感覺到有人在推他,下意識地伸手過來,要抓住來人的手,嘴裡喃喃地喊着:“慕遙……”
“我這裡是正規經營,沒你要的服務!”唐堯甩手,快一步將手掌撤回來,然後回身看向剛進來的陳澤,微微挑了挑眉,“他喝成這樣,就是爲了個女人?”
陳澤默默地點點頭:“是。”
“還是之前那個?”唐堯想起他剛剛唸叨的名字,若有所思。他認識黎北辰四年,一開始就知道他有個姓慕的未婚妻……跑了!他癡情
地苦等多年。
不是說已經回來了麼?
怎麼還鬧成這副死樣子……
“嗯,是。”陳澤再度點了點頭。
“何必呢……”唐堯“嘖嘖”地感嘆了兩聲,拍了拍陳澤的肩膀總結,“我就說吧,會跑的女人管不住,不適合當老婆……他怎麼就是不聽?當真這麼愛?”
“唐少,現在是黎少把慕小姐關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他把人關在哪裡了?我實在幫不上忙……”陳澤懇求地看向唐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慕遙“失蹤”三個禮拜,誰都不知道黎北辰把她關在哪裡?而且他又不去找她,就這樣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放縱,消耗自己的身體……
“黎少對慕小姐……真的很愛。”最後,陳澤肯定地點頭。
“我不信。”唐堯卻笑了,優雅地往沙發上一坐,“是不是真愛,做個小說就好了!”
唐堯很快安排好了“小說”——
不知他是哪來的消息,竟然知道小雅的存在,不消二十分鐘就派人把她接了過來。小雅被“控制”了近一個月,精神不禁有些恍惚,縱使經理帶她下去細心打扮了一番,她的雙眼還是空洞無神。
看到唐堯的那一瞬,她的目光纔有所反應,眼底閃過明顯的恐慌。
和黎北辰半黑半白的背景不同,唐堯是純黑的背景,縱使商業已經洗白,他周身的黑暗氣息還是終身難改。他和黎北辰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小雅是吧,會唱歌麼?”唐堯朝小雅招了招手,找了個話筒扔給她,“隨便唱兩首。”
“唐……唐少?”只是一個話筒扔過來,小雅便被嚇哭了,她被一路帶過來,是見過唐堯的陣仗的,只剩下求饒,“我……您放我回去吧!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再也不糾纏黎總了!”
她不過就是貪圖富貴,想要飛上枝頭,沒想過要惹上唐堯這種人物的……
“聲音像不像?”唐堯卻無視她的求饒,只是回頭朝着陳澤望了一眼。
陳澤點點頭,卻不明白唐堯的用意。
“不肯唱歌?”唐堯這才滿意而笑,起身走近小雅,低頭看向她畏畏縮縮蹲着的模樣,“那這樣好不好,我給你二十分鐘時間,你‘搞定’黎總怎麼樣?搞不定的話……我派別人搞定你哦……”
似誘\哄又似恐嚇的語氣,唐堯輕描淡寫地說完,甚至安撫着摸了摸小雅的腦袋,然後打了個響指,示意陳澤一起離開。
“沒有用的。”出了包間門,唐堯設了個倒計時的鬧鐘,陳澤在旁邊欲言又止地提醒,“以前我們試過找她替代慕小姐,黎少不會要的……”
黎北辰受傷那會兒,他還是將小雅趕了出去。
“哦。”唐堯應聲,百無聊賴地撥弄着鬧鐘的顯示器,“誰說我打算這麼玩了?”
“啊?”
唐堯沒回答,只是笑而不語。這二十分鐘,同樣也是他派人去找慕遙的!而小雅在其中的作用,充其量也就是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