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紀庭回到二樓臥室,莫錦年跟在後面,給他拿來棉拖。
她蹲在他的腳邊,他脫下甩上沙發的外套上傳來陣陣女人的香水味,不過才半天的功夫,就換了另一個麼?
莫錦年確定這香水味並不是方貝兒的,這也就是在機場她對他和方貝兒擁/吻都可以假裝不在意的理由,因爲方貝兒並不是他在外面的唯一女人。
簡紀庭走到衣櫃前脫下白色襯衫,拿出另一件黑色豎條的襯衫。
就是知道他立刻要出門,莫錦年拎着棉鞋過來,又蹲在他的腳邊,“換鞋。”
他低頭看着她。
他不喜歡她在職場上總是倔強敵對的樣子,但是她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更讓他窩火!
“我認識的莫錦年尊嚴比命都看得重,怎麼,現在霍家外孫媳婦的光環竟能讓你卑躬屈膝?!”
他冷言挖苦她的討好都是爲了榮華富貴。
“玩夠了就把心放在家裡。”莫錦年站起身,對着簡紀庭的眼神漠然又參雜着一絲他最不喜歡的孤傲。
“莫錦年,你以爲你有資格要求我履行一個丈夫應該盡的職責麼?”
簡紀庭突然就被激怒,莫錦年胳臂一疼,緩過神的時候,整個人都被他壓到了牀/上,“別再我面前惺惺作態!莫錦年,我沒有在別的女人那裡過/夜,看到我回來,你在期待什麼?!”
“放開我。”莫錦年雙手抵着他迫在脣/前的身體。
“考慮清楚,是放開,還是想要更多?”
男人極其惡劣的大手撫上她的裙/擺,就要伸入……
“簡紀庭,你畜/生!”
莫錦年急得咒罵,不是因爲他過分的動作,而是他脖子上的那道紅色吻/痕。
只要想到剛纔另一個女人和他有過親/密之舉,她就覺得噁心。
耳邊一道冷哼,“四年沒有碰你,是不是飢/渴得就要死了?”
簡紀庭收回逗留在她腿/上的手,轉而狠狠桎梏住她的雙手於頭頂,那雙暗色裡深邃到談不到底的眼睛看着她,無比的唾棄,“莫錦年你以爲我真的會碰你麼?”
他的另一手遊走到她平坦的小腹,“這裡,生下過別的男人的孩子,你忘了自己有多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