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被莫韓瑤挑了起來——
簡紀庭卻根本沒在聽她的挑撥,執意問江夏娜,莫錦年的自殺是怎麼回事——
江夏娜正在氣頭上,看不下去莫韓瑤的虛僞做作,鄙夷地瞪他一眼:“反正不會再有下一次,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簡紀庭一臉的落空,莫韓瑤看着他:“紀庭,你該不是又心軟了?從小,莫錦年最擅長的就是撒謊,博同情,裝可憐——”
“閉嘴!”一手狠狠砸在門框上,驚出莫韓瑤一身冷汗。
“是你故意引她過來的,對不對?”
他的眼神讓人畏懼,但莫韓瑤很是爽快,“是又怎麼樣?”
“滾!”
只吐出一個字,簡紀庭回身重重甩上門,莫韓瑤伸手去擋,“簡紀庭,你當我是什麼?!”
他只側過目,溢出一絲輕蔑:“Ji,隨叫隨到的Ji。”
不管莫韓瑤在門外又喊又罵,簡紀庭鎖上門拉起窗簾,他的世界裡,只剩他和莫錦年。
他拉過椅子坐在牀邊,握住她溫涼的手,靜靜地等她醒來……
簡紀庭就這麼傻傻坐了一個晚/上,莫錦年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他坐着睡着了,手還握着她的手。
好像是一場期待已經的美夢,只是它來得太晚了……
莫錦年抽回手的時候,簡紀庭一個驚醒,“錦年。”他喊她的聲音很緊張,就像回到了好多年前,那個載她上學,等她放學的青澀少年。
“簡先生,以後叫我請加上我的‘姓’。”
莫錦年坐起身,抽掉手背上打着的點滴,簡紀庭顧不上反駁她的話,想要按住她亂來的動作,“點滴可以幫助你活血,會讓你好受些。”
她只是冷冷一笑:“可是我‘受傷’的地方,用再多點滴也沒用。”
簡紀庭連眼神都不敢和她對視,她看着他的目光太冷,比第一次提出離婚時都冷得讓他害怕。
“我不會讓你再送走孩子,只要你坦誠告訴我,四年前你爲什麼……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再也不會幹任何傷害你的事。”
他的眼神好誠懇,好像都是真的。
只是——
“簡先生,你不是已經對我下了定義了麼?向來說一不二的你,幾時變得那麼容易善變了?”
“錦年,別這樣……”
她的眼神再淡漠他也能看到她深處的傷痛,他知道她一定聽到了他說的那句她是個骯/髒的女人。
他怎麼會那麼蠢?!
被莫韓瑤利用過一次,還又被她利用再次傷了錦年——
“我就是你想的那樣的女人,你想聽的話,我就告訴你,四年前——我就是和別的男人睡/了,我就是生了下不是你的孩子,我、背叛、了、你!”
其實江夏娜並沒有離開醫院,看到簡紀庭頹喪消沉的從病房裡走出來,她趕緊走進病房,病牀/上的女人卻不像想象中那樣哭成淚人。
莫錦年只是傻傻地坐着。
江夏娜走過去,抱着她貼在自己的懷裡,“想哭就哭吧……”
莫錦年的聲音有些沙沙的,嘴角卻揚起一抹澀澀的笑:“哭什麼?眼淚都哭幹了……給我辦出院,還是去喝一杯吧。”
兩姐妹相視一笑,這纔是她認識的莫錦年,不過就是個人渣,甩掉了,重新開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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