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自然就是洛北曾在婁關城外遇見的那位,也是在太玄大陸上,有過一面之緣,讓玄皇形容爲,極其強大的那位女子。
“你說,我母親在你哪裡?”洛北連忙的問道。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柔聲的道:“當年正要離開北山域,剛好就發現了那些傢伙綁了你母親,我就順帶着將你母親救了回去,事後才知道,原來是你的母親。”
“多謝姑娘!”
洛北旋即鄭重抱拳。
若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洛北或許會有所懷疑,但不知爲何,對於眼中的這個白衣女子,他十分的相信,沒來由的相信。
話音剛落下,洛北又問道:“我娘現在可好,你家在什麼地方,我想見我娘!”
白衣女子輕柔的道:“你想見,隨時都可以,現在都可以帶你去。”
“現在去,好啊!”
話到此處,洛北又是猶豫了一下,問道:“姑娘的家,離這裡遠不遠,來回要多久時間?”
終究現在的北山域局勢還未完全穩定,三大域的高手,他都還沒有解決。
“只要你想,那就很快!”
白衣女子輕笑道。
洛北一愣,旋即恍然,以這白衣女子高深莫測的修爲,那確實是慢不了,只不過,還是要先將這裡的事情給解決了。
“姑娘,能否等我幾天,先讓我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
白衣女子道:“這裡的事,你儘管放心,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也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朋友們。”
她說完,看向了蒼天,淡淡道:“我說不可以有事,那就一定不能有事!”
此話落下,衆人赫然感覺到,尤其是三大域的高手,更是驚恐的發現,他們的修爲,彷彿被禁錮了般,什麼都做不了。
其餘的人固然是沒有這樣,但,也彷彿遭受到了一道無形的禁制,讓他們半點輕舉妄動都做不到。
什麼叫言出法隨,這就是言出法隨!
太玄大陸昊陽殿外,墨流雲倆個字,讓玄天老魔乖乖的回來,今天,這白衣女子又是一句話,讓這天地,都似乎在聽她令行事。
“現在,可以和我去見你母親嗎?”白衣女子柔聲的笑道。
洛北連連點着頭,眼珠子一轉,有了想法,立即說道:“心姨,你們先回天玄門,好好安排一下,三天後,這所謂的四域大會,在我天玄門舉行。”
“寧秋神,你們應該不會拒絕吧?”
他們哪裡敢!
就算沒有這白衣女子的出現,洛北本身,都已經是他們不可撼動的存在。
“不拒絕就好,那麼,我天玄門的規矩,也麻煩諸位好好遵守一下,不然,要是發生了什麼,到時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這是威脅,衆人都也只能去接受。
“小乾,風神谷的人,隨便你怎麼樣都行,這個地方,註定會變成鬼蜮,也無須有任何客氣。”
“嘿嘿,大哥放心去見娘,幫我向娘問好,讓娘也知道,還有我這個兒子的。”
“哈哈,好!”
洛北大笑,這纔回轉身去,看向了白衣女子,後者素手輕輕一揮,她和洛北,便是這樣無聲的,消失在了這方天地中。
他們走後,這片天地,方纔恢復了原狀,但所謂的原狀,和以前已有了區別,他們都能感覺的到,要是想對天玄門的人出手,這天地,只怕會立即直接的滅了他們。
白衣女子的手段,讓人驚恐。
所以現在,對於天玄門,一個個的,都是無比的忌憚、客氣,乃至是有了敬意。
天玄門單單隻有一個洛北,那都不是他們所能面對的,偏偏洛北還因緣際會,認識這等可怕的高手,他們能做什麼?
“看來,這些事情結束後,是該離開北山域,到外面去走走了。”
風黎低聲的說道,他倒並非是羨慕洛北,而是,在見識了白衣女子那恐怖的實力後,讓他心有所感,心生嚮往。
蕭凌笑道:“風兄弟,你要是願意到外面看看,可以和我一起走,到我蕭家去看看,當年洛北離開時重傷昏迷,正是被我蕭家的人給救回來的,隨後還在蕭家所在的百靈城,闖出了偌大的名頭。”
風黎聞言,頓也一笑:“那傢伙,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不安生的,想來這倆年多的時間中,被他禍害過的人和勢力必然是不少。”
很多事情,蕭凌離開的早,倒也知道的不是太多,不過對於風黎這話,倒是完全的認同。
二個人,穿梭在虛無之中。
有白衣女子帶路,如此的趕路,速度不知道有多快,比起乘坐傳送陣來,都要快上許多許多,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她的強大。
換成其他的天人境高手,可做不到如此的地步。
“你在看什麼呢?”察覺到洛北時不時的就看她一眼,白衣女子不由得問道,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洛北搖了搖頭,道:“姑娘可還曾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和姑娘好像是認識的,而今,這種感覺越發的濃郁了,姑娘,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不告訴你!”
白衣女子直接拒絕,她怎敢。
洛北不由怔了下,說道:“姑娘,你這樣聊天的方式,以後可沒人和你聊天的。”
“我纔不要和隨便什麼人說話!”
這語氣,像是鄰家小女孩,哪有半分,身爲這天地中,可能最至高無上的存在的半分風範。
洛北都也苦笑了聲,再道:“那麼姑娘早就救了我母親,爲什麼在太玄大陸遇到的時候,你沒告訴我?害我白白擔心這麼多天。”
“那個,我一時太....太迷糊,給忘了。”
原本是應該說太高興了,可是這幾個字,又怎能夠說的出來?然而白衣女子終也是忽略了,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不知不覺的,將平日裡最原本的她給表現了出來。
而原本的她!
“太迷糊了?”
洛北又是苦笑了聲,突然緊盯着身旁的人。
“你,又怎麼了?”
洛北遲疑了下,說道:“我突然記了起來,我以前,好像有個很熟悉很熟悉的朋友,就老是愛說,自己太迷糊了,只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朋友是誰。”
“姑娘,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