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說:“可是這裡就那麼點大,放眼一看,除了這鼎,什麼也沒有,那張地圖到底會藏在哪裡呢?”
瑾說:“大家都散開四下裡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大家答應着,都開始仔細地找了起來,不過其實確實也沒有什麼好找的,因爲整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差不多就是這一頭看到那一頭,什麼也藏不住。
沒有一會兒,大家又都聚攏到了瑾的身邊,企浩說:“我都看遍了,這裡什麼也沒有啊。”
明帆也說:“是啊,這裡本來能藏東西的地方就少,隨便一找就找完了,可是什麼也沒有啊。”
昊明說:“按照鼎上面所說的,這裡確實應該是有一張地圖的啊,難道被別人早一步取走了嗎?”
瑾搖搖頭,否定了這種說法,他說:“不可能,族長不是說過嗎?沒有人能夠從這個生死關裡面走出來,而且讓我們來到這裡的那個洞在我們來之前,似乎也並沒有被人爲的破壞過,我相信,那張地圖依然存在於這裡的某一個角落。”
顧淵說:“可是這裡的每一個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啊,難不成他把那張圖藏在了地下?難道我們要掘地三尺嗎?”
阿剛說:“不管是不是要掘地三尺,我都要拿到那張地圖。”
明帆說:“你就不要在這裡叫了,誰不知道你對這張圖是肯定不會放手的啊,我們現在不是在分析情況嗎?你就不要在旁邊不停的吠,惹人討厭了。”
明帆的這一番話,說的阿剛臉氣得通紅,正張嘴準備說話,卻被瑾打斷了,只見瑾說:“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張圖在哪裡了。”
阿剛聽了瑾的話,自然也就沒有閒工夫生明帆的氣了,而是急切地說:“瑾,在哪裡?你說啊。”
瑾看了他一眼,說:“在這個房間裡,你說最引人注意的是什麼啊?”
阿剛說:“廢話,最引人注意的當然就是這個鼎了。”
瑾說:“那不就得了,既然這裡只有一個鼎,那不就是說明那張圖的所藏地一定跟這個鼎有關嗎?”
阿剛有點懷疑地說:“你是說剛纔我們找了大半天,其實那圖就藏在這個鼎裡嗎?”
瑾點點頭,說:“嗯,我是這樣猜的。一般我們來到這裡,從這個鼎上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肯定會四下尋找,反而忘了這個鼎了,所以我猜很有可能這張圖就藏在這個鼎裡。”
阿四聽了瑾的話,將頭伸進鼎內看了看,說:“沒有啊,瑾,這裡什麼也沒有啊。”
顧淵笑着拉起阿四,說:“阿四,你真是太可愛了,誰告訴你這樣找圖的啊。”
阿四摸着腦袋,憨憨地笑了笑,說:“這不是瑾說地圖在鼎裡嗎?”
明帆說:“傻阿四,瑾的意思是這個鼎上可能有什麼暗盒之類的東西,而地圖可能藏在那暗盒之中,誰讓你這麼傻乎乎的找了。”
阿四聽了,說:“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怎麼知道這個鼎裡有沒有暗盒啊?”
這時,企浩拍拍阿四的肩,說:“阿四啊,這你就看我企浩的吧,只要它真的有暗盒,我就一定能夠打開它。”
瑾說:“好了,企浩,你就先不要得意了,還是快看一看吧。”
企浩答應着,然後俯身仔細地看着那個鼎,還時不時用手敲一敲那個鼎,大概過了五分鐘,企浩站起身來,說:“嗯,這個鼎本身並沒有什麼暗盒之類的東西存在。”
聽了企浩的這話,阿剛衝着瑾說:“瑾,你不是說這裡面會有嗎?怎麼沒有啊?”
瑾正打算開口進行解釋,可是企浩卻不高興地開口了,他說:“喂,我說阿剛,你急什麼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就亂嚷嚷,煩不煩啊。”
聽企浩這話,彷彿他好像在這個鼎上發現什麼秘密,玲說:“企浩,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快說說啊。”
昊明也說:“企浩,你就不要吊我們胃口了,快說吧。”
企浩得意地笑了笑,說:“好,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在鼎本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可是我卻發現鼎所在的這個位置卻是一箇中空的地方,因爲那裡的土是虛浮的。”
中空的地方?也就是說在這個鼎的下面,很可能還存在着另一片天地。
大家在聽完企浩的講述之後,都看着瑾,希望他能做出一個決定,要不要把鼎移開看一看呢?
瑾盯着這個鼎,問着企浩說:“企浩,你說把這鼎移開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