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步入小學

在幼兒園,我曾暗戀過一個男孩(孩兒時的暗戀,大概只是好感),名字已不記得,只知道他身邊有一個朋友,叫朱文武。

一次,正在遊戲時間,他倆正在走廊上玩,我的餘光瞥見了,鼓起勇氣,想走出教室,哪怕只是打個招呼。剛步入走廊,葉文斌看見我後,並沒有太多反應,而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卻像孩子一樣張牙舞爪將我趕走,我也不知道當時的我在想什麼,竟笑着,害羞的跑回教室,並沒有任何失望。

(在這發點東西啊,冷冷哪有寫作的風格那麼壓抑哇,人家很開放的啦!)

光陰如箭,日月如梭,這樣冷淡的過了幼兒園(現在的我甚至還奇怪爲什麼孤獨的環境可以培養出我這麼樂觀的人),我已可以步入小學的門檻。

本來媽媽帶我到比較大的小學,但報告單卻不見了,還記得當時,我正步入小學1(一)班的教堂,忽看見我喜歡的那個男生,我羞得蜷縮在了一起,但還是沒進大點的小學,而是進了另一所比較小的學校。

剛步入小學,我又激動又害怕,而且還不知道1(一)班教室在哪,當時,我指着一間教室,問:“媽媽,是這嗎?”媽媽重重的點了頭,走時,她擔心的看了我一眼,才安心回家。

因爲我報名有些晚,所以到教室時老師正在上課,老師問了問我的名字,我立刻回答:“冷佳璐!”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我一年級的語文老師(班主任),不清楚全名,反正叫黃老師,已經四五十歲高齡,聽說,已經在這個學校待了二十幾年,而同學,只有幾個認識,我的好朋友蘇媛,還有男生魯名操(其他不記得了)。

因爲是後來過來的,同學們對我的關注也很高,但我一一推去,和我的好朋友——蘇媛敘敘舊。

蘇媛人很正經,也很溫柔,很真實,因爲她也會偶爾生氣,我倆友情很深,幾乎沒吵過架。

不久,我與蘇媛的學習便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是小組長,另一個則是班上倒數的,我當然是後者...

仔細看,只是學習,我的成績可是名列前茅,幾次還超越蘇媛,但老師總是把我與成績五六十分的人聯繫在一起,這不是作業有沒有完成的問題,是上課聽沒聽的問題——小動作,哼,好名字!

學習並沒有打破我與蘇媛的友情,我們依然如舊。

(兩三年級就概括地寫啦~\(≧▽≦)/~)

哼,說來還真可笑,老師們拿我成績沒辦法,就挑刺,傻逼似的找我缺點,經常是乘我走神時找我缺點,叫我起來回答問題,每次都待到下課才叫我坐下,我又呆呆的不知鄙視對方,甚至連點怨恨都沒有,其實說來我小時候是非常純潔的。

一次,發呆的我被老師點名去寫日字的部首,和拼音,我有些緊張,拿着粉筆的手顫巍巍地寫下“日”字,老師在旁緊緊地盯着,不久,冰冷地暗笑一聲,未待我寫完,便指出我的錯誤,大喊:“同學們,你們發現冷佳璐哪錯了嗎?”我放下粉筆,一臉疑惑,同學們看看我寫的字,停了半天愣是沒說話,老師立刻指出:“這日字筆畫錯了,是先寫裡面這一橫再寫外面這一橫。”接下來,是離題的辱罵...

後來,我又有了新朋友,全班倒數第一的雲娜,和學習不太好的周心月,還有相處比較好的戴倩。

玩的都很融洽,就是戴倩容易生氣。

一次,雲娜無緣無故傷心,我問她,她才哽咽地回答:“上次考試考了九十八分,媽媽說這次考一百分就願意給我買玩具,但這次考了六十幾。”說完,立刻淚流滿面,戴倩與周心月都極力安慰,我卻站着不動,這本來就不科學,我都考不上,成績幾次零分的又如何考上。

還有一次是我所驕傲的,一次數學考試,我竟然考了一百!與另一位男同學陳聰(一根蔥)並列第一,數學老師當着全班人的面誇獎了我和他,並分別送了一本數學簿,我自豪一笑,拿去畫畫了。

四年級,戴倩和周心月轉到了隔壁班,雲娜因爲學校的不接受,到了名辦學校,猜已付不起學費,回家種田了,寫到這,我又搖了搖頭,不可以。而蘇媛,也轉到了隔壁班,六年的友情,也從此斷裂了,但是,我還是在班上有認識的人,那就是戴倩的鄰居——張文璐。

張文璐喜歡開玩笑,但都是失敗了,沒有人因此而笑,倒是她自己卻笑的和花一樣。

我同桌也變了——豬天豪。

現在的重點人物差不多是:我的同桌豬天豪,我後面的張文璐,和張文璐的同桌薛顧,還有班長戴嘉妮,和早熟的吳琳(兩方面都早熟),還有新班主任(語文老師)宋老師,還有我喜歡的男生魯名操(好感罷)。(全記住!)

豬天豪:學習很差,人又呆,雖說是男生但和個弱女子般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張文璐:當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她最好的朋友是胡鴻琴,外地的。

薛顧:笑點高(比我高),男的,很幽默,有攻擊力。

戴嘉妮:飽讀經書,笑點很低,當年競選班長時用來自世界各地的名言警句和無人做到的堅決保證把全班人擊垮,無人敢舉手讀自己的。

吳琳:愛挑刺,很聰明,體育好(跳高一米一,兩次運動會200米第一),學習好,聲音好,女漢子,攻擊強。

宋老師:對班上每個人都寄滿希望,儘管是十幾分的楊綠鵬。

魯名操:比我矮(以前比我高,現在不知怎麼長矮了),喜歡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