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 能收拾你的大有人在

819 能收拾你的大有人在

那花老闆也是一個用音攻的高手。

至少,在嘶吼的方面,不弱於秦沐的音爆。

其實音攻在江湖上早就有,甚至在一段時間內還出現了一個專注於音攻的門派,只是那門派如同流星一樣,消失的很快,大抵是因爲音攻這門技術似乎是很難掌握的,一萬個人裡面當中大概能有一個,精通音律且能夠將自己體內的氣與音樂聯合在一起形成音攻的。

江湖傳言,說這樣的音攻的門派似乎就絕於傳承,尋找這樣一個條件苛刻的弟子相當的難。

但是自古江湖當中就會有些獨門小戶將各種音攻的法子傳承下去,比如眼前這位花老闆,就是音攻當中最爲典型的獅吼功。

獅吼功是少林七十二絕學之一,清嘯之下,猶如訊雷急瀉聲聞數裡,令敵肝膽劇烈,心驚膽戰,震懾人心的不可思議之威力,往往一聲長嘯即使對手不戰而敗。

然而,似乎花老闆的絕學對秦沐的影響比不大。

此時的秦沐身上有着固若金湯,再加上這貨身上本身就有着巫祝對於各種音攻的天然免疫,除了覺得花老闆的聲音大點,秦沐還真沒覺着對方有什麼不同。

秦沐轉過身來,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的看着對方:“你多久沒刷牙了,難不難聞啊。”

這個時候,那女人的獅吼功已經結束。

而在秦沐說話的時候,獅吼功還是在進行的,可秦沐的聲音依舊一字不落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那似乎是某種傳音,而並不是秦沐的聲音已經聲如洪鐘,將獅吼功的動靜完全掩蓋下去。

那花老闆在秦沐說完話後,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紅蓮看了看其他桌子上的客人,在秦沐將整個一樓清場之後,留在一樓的客人真的不算太多,除了大虎小慈面具男三個之外,還有就是他們那桌後面的那個白色衣服男,角落裡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已經破舊的看不清楚顏色。

值得一提的是,從這個大廳開始出現事故到現在,那個老人也是旁若無人的坐着,只不過他不是坐着吃菜,而是坐着喝酒,頂多在這個大廳雞飛狗跳的時候趁亂做點小動作,其餘的,紅蓮還真沒發覺。

而坐在這老頭的對面的那個角落裡,則是一個帶着斗篷的男人,看不清楚臉,從他骨節比較粗大的手上來看,應該是一個男人。

秦沐不明白這麼多人若都是那花老闆變出來的,可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讓自己變出來的玩偶給自己付錢是很好玩的事情?

秦沐皺着眉頭,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於修開始傻乎乎的摸地上的塵土,甚至還將那些土從地上捻起來,聞了聞。

“似乎是骨灰。”於修楞了楞,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這個判斷,這廝還做出一個讓人瘋狂的舉動,他將地上一撮很可能是骨灰的塵土捻了起來,用舌頭舔了舔。

秦沐似乎覺得胃裡什麼東西在翻騰。

“真的是骨灰。”於修“呸”了一聲,似乎是想要將自己舌頭上的灰塵給吐掉,然而秦沐則總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癢,好像這灰塵已經進行傳染了似的。

“你嘗的出來?”秦沐不知道說什麼好,畏懼的問了一句。

“恩,”於修點了點頭:“不是說嘗的出來,這跟我一些經歷還有警察的職業有關,我敢百分百的確定,這些是骨灰,秦沐,我雖然跟你是朋友,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能包容你,到了地方,你就去自首吧。”

秦沐聽得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廝怎麼說一套就做一套,絲毫不給對方一點反應的時間和適應的時間,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去接受一個奇怪的結論,“自首”?去自首什麼?

“你沒病吧?我去自首,我去自首什麼?”秦沐一臉無語的說道。

“盜竊國家財物,還有,還有就是……”於修低着頭,情緒些許低落,看着秦沐的表情上也帶着一絲同情:“還有就是殺人。”

“殺人?”秦沐嚇了一跳,先前於修說他盜竊國家財物的時候他就想反駁的,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的時候,於修已經將一個更大的罪名扣到了他的頭上。

“我怎麼殺人了?”秦沐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然而站在後面的花老闆臉上卻露出笑容,幸災樂禍。

“這些人原本好好的,可是在你的一吼當中全變成骨灰,小子,你這不是殺人了還是幹什麼了?”在於修還沒開口的時候,花老闆便慢悠悠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秦沐,似乎有些擔心,但是與秦沐對視的時候,表情是異常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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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人?你搞清楚,原先的那些東西是人嗎?原先那些東西連靈魂都沒有叫人嗎?”秦沐怒不可謁,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冤枉,尤其是這花老闆根本就是在含血噴人:“我還想問你,召喚出這麼一大幫沙漠士兵來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這些東西能夠幫助你去作戰嗎?難道這些東西給你的錢就不是你自己的嗎?”

“我如何做,你管不着,我只知道你殺人了,連你的同伴都這麼說。”花老闆面對秦沐的詰問絲毫不爲所動,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你看看,你的朋友都這麼說你,又不是我這麼說你的,對不對,雖然咱們小鎮比較小,又是位於邊界上的,再加上整個小鎮是做了一個空間的。再說不管是華夏,還是下面靠近的那些個國家,都對這個地方並沒有實權去管理,沒有法律去衡量,但是,你違背的是小鎮的法律,那麼,你自然會死。”

秦沐一愣,半晌都沒有說話。

於修卻還想說什麼,被秦沐這張木然的臉給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此時的秦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心情不好。

“我會死?你丫的是打不過想要來詛咒來了麼?好啊,隨便你,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小鎮法律,究竟能不能束縛我?”秦沐冷笑一聲,說道。

花老闆堅持的聲音也從後面傳來,“能收拾你的大有人在,像你這種紈絝子弟,在我們這裡還少嗎?”

花老闆這麼說着,張嘴又是一記獅子吼,於修連忙捂着耳朵退散到一旁,然而秦沐也不甘示弱,張嘴就是一個音爆,一個單純的音攻,一個音攻裡面夾雜着精神攻擊,在空氣中碰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