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的苦惱在於沒有選擇,富人的苦惱在於有太多選擇。
那個殺了人的女子現在正在和他的新男朋友躲在一間出租屋裡面。
她從小就很窮,在十幾歲的時候,被一個道士收養。
那個道士教了她幾年的武功。
那個道士是武當派的高人,他說其功法特點是強筋骨、運氣功。
強調內功修練,講究以靜制動,以柔克剛,以短勝長,以慢擊快、以意運氣,以氣運身,偏於陰柔,毒辣,主呼吸,用短手,武當功法不主進攻,然而亦不可輕易侵犯。
也許是這種武功的特點使然,使得練習這一門武功的女子比較容易內心脆弱。
她始終覺得她的性格就是拜武當派所賜的。
她總是認爲自己不善於擁有,但是內心又很毒辣。
她所想的,總是得不到,於是就在內心裡面偷偷憋着。
然後再趁人不備的時候,就耍手段弄過來。
她的武功不錯,練了幾年之後,她老是往山下眺望。
於是她的師傅就叫她下山去讀書去了。
這一段上山習武的經歷誰也不知道,她也不告訴同學們。
她那個時候是讀小學有一個同班女同學是一個官二代,她老是喜歡欺負同學。
那個女子自然也被她的話語給傷害到了。
覺得她已經逼得她無處可逃。
於是懷着萬分仇恨的她,赫然發現自己已經修出了內功來了。
她已經可以發出一股陰柔的內勁來。
她可以傷人於無形。
擁有如此本事的她就開始了報復。
有一次課間操的時候,那個官二代女同學突然摔倒了,在人們都過去七手八腳地過去扶她的時候,突然一隻潔白的玉手穿過人羣,輕輕地按在了那個官二代的肋骨處。
沒有人知道是她乾的。也沒有人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內功這一回事。
那個官二代回去之後,就開始吐血。
她在牀上躺了半年纔可以下牀。
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後來她也沒有這個精力再去欺負同學了。
整個人說話都有點癡癡呆呆的了。
看到這個效果之後,那個武當女子很吃驚,她也很驚喜。
因爲沒有人發現這件事情就是她乾的。
人們還以爲那個官二代是突然得了什麼傳染病呢。
武當女子從小到大,曾經出手教訓過5個人。
一般都是流氓,有的是班上的討厭的男生。
有一個男生經常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就被她給報復了。
那是高中的時候,那個武當女子故意在他參加高考之前搞他。
那個男子牙齒是爛的,不知道是不是背後說別人壞話所受到的報應。
以前她的師傅也隱隱約約告訴過她一些有關因果報應的例子。
並且說她以後會遇到考驗和磨難。
到了那個時候,她師傅會再來搭救她的。
到那個時候,那個女子就要隨他上山繼續修道去了。
那個女子可不相信有這種事。
因爲她來到了塵世之後,就感覺自己來到了花花世界一樣。
她已經是流連忘返了。
那個男生被她用內勁傷到了後,天天吐血,也就無法參加高考了。
她有時候沒有錢了,就夜晚躲到了一些角落裡面去。看到一些流氓欺負學生要錢後,就蒙着臉過去,一掌一個就打暈了。
然後把他們身上的錢都拿了過來,然後再把那些男流氓的衣服給扒光,扔河裡面去了。
有一年她看新聞,上面說有一個男子由於晚上受到了打劫,錢被搶光了,然後衣服也被扒了。然後第二天被人發現凍死在了一個垃圾桶旁邊。
那武當女子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去過那個垃圾桶旁邊,因此她也被嚇住了。
因此她知道。光是靠這樣出去打劫是很難長久的。
於是她就寄希望於以後的婚姻了。
她的父母一直都很窮,她窮了半輩子了。
在高中畢業之後她就不讀書了,因爲沒有錢讀不起。
於是就到處去打工,她一邊打工一邊偷偷練功。
她去過很多工廠,日子都很苦很苦。
後來她就認識了那個死者。
死者對她很好。
他們在一起5年了。
但是那個死者一直都是一個打工仔。
她看到旁邊的姐妹沒有她漂亮的,一個個都嫁得很光鮮。
於是她就開始不平衡了。
她經常跑出去玩。後來就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
那個男朋友很有錢。
她那一次在一個酒吧裡面和姐妹們去喝酒。
她們不知道而點了一瓶很昂貴的紅酒。
由於付不起錢,她們都快急哭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旁邊一個男子很瀟灑地幫她們付了賬。
她的姐妹一臉花癡地過去要求認識。
可是那個男子只跟武當女子聊天。
武當女子臉紅了。
於是他們就認識了。
那個男子大概有30多歲,他開着豪車經常接送她出去玩。
然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武當女子一直都瞞着死者。
因爲死者很愛她。
最後武當女子打他罵他,終於和他分手了。
最後有一天那個前男友也就是那個死者。有點想不開。
現在將接近於過年了,他的父母老是追問他什麼時候結婚。
那個死者有點煩,於是就打電話哀求那個武當女子出來和他見面。
於是他們見面了,聊了一會兒,那個武當女子就要走了。
死者知道她是移情別戀了,也知道她是嫌棄他沒有錢沒有本事。
但是死者苦苦拉着她的手不給她走。
這個時候,妒火中燒的武當女子的現任男友駕車趕來了。
他下了車就要過來打人。
那個武當女子一狠心,就一掌推開了死者,那個死者拼命追了上來哭喊。
他在快要追上去的時候,當胸就受了一掌,“不要總覺得被輕視,先問問自己有沒有分量!”
然後死者的身體向後飛了出去有4米遠!
之後那個現任男友就看見那個死者後腦磕在了地上的堅硬的石塊上面去了。
時間都靜止了下來,地面上到處都是血。
那個時候是早上5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