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認真的道:“我欠義父的已經還上,嬋兒已經不是昔年的貂蟬,我只想好好跟着楚哥哥,楚哥哥去哪裡,嬋兒就去哪裡。”
楚浩聽了,心裡極爲的感動。
有次女陪伴,此生無憾。
楚浩很嚴肅的道:“放心,呂布若是來找你,強行逼迫,浩哥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貂蟬甜甜一笑,上前摟住楚浩胳膊,頭緩緩靠在他肩膀上,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
三人離開了川館,楚浩卻並沒有發現,在暗中還有另外的人監視他,而這個人,楚浩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劍星君。
劍星君,離開了別墅後,他心裡對白靈恐懼,但是對楚浩他是恨意。
本命魂珠,那可是相當於他的半條命,沒有了本命魂珠,他回到挖眼地獄,如何服衆?
劍星君恨透了楚浩,恨不得立刻出手,但他還是忍住了。
與此同時,在劍星君的身邊是炎付蓉和炎辰,這倆人心驚膽戰的,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爲何楚浩現在還安好,而劍星君已經憤怒到不行。
劍星君憤怒的道:“楚浩!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
炎付蓉倆人,對楚浩更忌憚了一分,這楚浩都幹了什麼,讓獄主如此震怒,還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炎辰點子多,他想了想,恭恭敬敬的道:“大人,我有一法子,可以對付楚浩。”
劍星君轉過身,死死盯着他,道:“說。”
炎辰感受到對方恐怖的眼神,心中一顫,連忙道:“大人若是不方便出手,我們可以讓其他人,來對付楚浩。”
他說話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得罪劍星君。
炎辰繼續道:“楚浩在陽間,本性囂張,得罪了不少人,身上還有道教至寶,很多人對他虎視眈眈。”
劍星君皺眉,問道:“既然這樣,爲何他如今還好好的?”
炎辰道:“楚浩不屬於任何勢力,若是真言筆被其他勢力拿走,那整個陽間的勢力,會盯上搶走真言筆的勢力,故此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的確,龍虎山和茅山就是如此,真言筆對他們很重要,若是哪一方搶走,那估計古老的道教,撕破臉皮開戰。
劍星君平靜了下來,自己對付楚浩,有白靈在的話,他根本不敢去,再者他在陽間逗留時間不多了。
另外,劍星君也有其他想法,白靈不是很囂張嗎?她敢與整個陽間爲敵?
劍星君道:“繼續說你的想法。”
炎辰大喜,能在這位地府獄主面前表情,他求之不得,最好對方能記住自己,道:“其實上一次,我們一同進入古墓,楚浩他得到了一樣東西,叫什麼楚王印。”
劍星君一愣,道:“楚王印!”
炎付蓉問道:“大人,您知道這東西?”
劍星君沉聲道:“那根本不是楚王印,而是黃帝印。”
劍星君對於昔年的事情,還是瞭解一些的,黃帝印在歷代楚王手中傳承。
炎辰和炎付蓉迷糊,他們不知道什麼是黃帝印。
炎辰連忙道:“楚浩是楚王的後裔,他守護黃帝印。”
劍星君猶豫了,他是遠古時代的鬼妖,清楚的知道黃帝印代表了什麼,代表一代人皇,黃帝的寶藏。
但是,黃帝印事關重大,若是讓人找到黃帝寶藏,特別是讓妖族找到,這對地府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過,既然黃帝印已經出土,早晚會有糾紛。
劍星君看向炎辰,道:“此事你去辦,若是他手裡真有黃帝印,整個陽間的陰陽界勢力,都會大動干戈。”
“是。”
炎辰激動,楚浩也是他敵人,當然樂意怎麼做。
炎付蓉問道:“大人,那黃帝印是什麼?”
劍星君看向她,冰冷的道:“不該問的別問,此事交給你們去做,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讓楚浩陷入絕境。”
炎付蓉連忙點頭,不敢再多說。
劍星君離開了,他不敢在陽間逗留太久,這一次元氣大傷,他還要回去閉關,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否則自己的獄主地位不保。
炎辰,立即打電話讓人,把楚浩擁有黃帝印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僅僅半天的時間,黃帝印的消息,就已經散播到各大勢力耳中。
龍虎山和茅山,最爲震驚。
霧氣邈邈的山峰,宛如仙境一般,景色優美,在一處道觀內,一名年輕的道人來到這裡,他恭敬的道:“祖師爺,黃帝印出現了。”
道觀內,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眉目雪白的老者,他手持拂塵,眉目中,流露出一股凌厲的目光,看向那年輕子弟,道:“在什麼地方?”
年輕道人恭敬的道:“聽說,在外界一個叫楚浩的青年手中,他是楚王的後裔。”
白髮道人道:“崑崙山那邊,有何動靜?”
年輕道人道:“還不知,不過崑崙山的深處,也得到了此消息。此外!這個年輕人的身上,還有咱們道教至寶真言筆。”
白髮道人眉頭一挑,道:“好,去把他請來龍虎山,若是有人阻止,塵封你看着辦。”
張塵封恭敬的道:“是,祖師爺。”
張塵封,屬於龍虎山的深處子弟,外圍和深處不一樣,大多數外圍子弟,僅僅只是普通,而他們屬於核心子弟。
大弟子嶽青虹,只是外圍的大弟子,見到核心弟子,那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師叔。
核心,代表了龍虎山的底蘊。
張塵封,更是龍虎山的道子人物。
茅山這邊,也派出了核心弟子下山,除了去找楚浩,還要找他們的道子王君書。
道子失蹤,這可是一件大事。
在華夏國的某個村莊,大部分從古墓逃出的鬼祀人,匯聚在此地。
這段時間,鬼祀人沒有去找楚浩,他們反而在適應這個時代,如今時候也差不多了。
在一個土建築的房屋內,一名身穿麻衣的老漢,眯起眼睛道:“我們鬼祀人一族,還能不能崛起,就靠黃帝印了,楚王的後裔必須死。”
在他面前,坐着七八個人,這些人穿着普通老農的衣服,每個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仇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