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看了一眼這個丫頭,看起來年紀明顯不大,應該還是在上大學的年紀,結果卻穿着這麼暴露,明顯就是不學好啊。
“好啊,正好這麼晚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江成看着女孩笑了一下,便是起身把這個紅髮女孩摟在了懷裡。
當江成的手摟住了她的時候,她的身體都猛然顫抖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閃過了一絲不自然,不過她還是笑着看着江成。
“那正好,我們可以去外面開個房,然後好好聊聊啊,”紅髮女孩依偎在江成的懷裡說着。
“開房?”
江成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開房就不必了,我們就在這裡就行。”
江成摟着紅髮女孩剛剛走到了衛生間這邊,便是拉着她要進到衛生間裡面。
紅髮女孩看到江成竟然這麼猴急,她立刻就被嚇到了,連忙掙扎着不想進衛生間裡面。
“別啊,這裡多不方便啊,會有人的,我們還是去開個房吧,”紅髮女孩一邊說着一邊想要拉着江成走出衛生間。
可是這麼一個女孩哪裡是江成的對手,她依然被江成拉到了衛生間裡,總之酒吧裡就是會有這麼猴急的人。
江成拉着女孩進到了一個隔間之後,立刻便是急不可耐了起來,而女孩則是拼了命的掙扎,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所以完全驚慌失措了起來。
最後紅髮女孩更是被嚇得哭了起來,因爲掙扎頭上的紅色假髮也掉了下來,露出了一頭秀麗的黑髮,江成看到了女孩被嚇哭了,才停手了,而紅髮女孩則是雙手捂着領口,滿臉淚花驚恐的看着江成。
“你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江成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着女孩輕聲問道。
“什麼爲什麼?”
紅髮女孩抽噎了兩聲,依然倔強的看着江成說道:“我就是那樣的女孩,你要是跟我去酒店的話,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成聽到了女孩的話,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你不是那樣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江成之前也跟火玲瓏在夜場裡待過,所以知道真正的夜場女孩是什麼樣。
這個紅髮女孩心頭一動,她覺得自己扮演夜場女郎應該比較真實了,怎麼還會被人看出來了?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撒鴿子的女孩,把自己當做誘餌,引誘男人去開房,然後想辦法給男人下藥之後,把錢都捲走,沒錯吧?”
江成看着紅髮女孩笑着說道。
女孩一雙大眼睛認真的看着江成,她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沒人看穿了。
“現在可以跟我說一下,爲什麼要這樣做了嗎?”江成看着紅髮女孩問道。
女孩此時還是有點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江成說實話,畢竟她也不敢信任江成。
“不說是吧?”
江成看着女孩點了點頭,說道:“不說的話,那我就報警了,你這個涉嫌詐騙,到時候至少要被拘留半個月,甚至之前有案子的話,還會被判刑。”
江成說着便是要開門走出去,可是女孩一聽江成要找警察,連忙伸手拉住了江成。
“不要,我求求你別報警,”女孩拉着江成急切的說着。
“那你說實話,”江成看着女孩問道。
女孩皓齒緊咬着紅脣,好一會才鬆了一口氣,飽滿的胸口起伏了一下。
“我是省醫科學院的學生,因爲我父親病重,我就在學校裡搞了個貸款,結果沒有想到利滾利變成了好多錢,我實在沒有辦法償還了,才只能出來做這個,賺點錢,”紅衣服女孩有點失落的對着江成說道。
江成聽到了這個回答,心中一陣無奈,現在的好些女學生都會因爲各種原因貸校園貸,可是這種貸款真的是會害死人的,不少女孩爲了償還貸款,都走上了不歸路。
“你父親什麼病?”江成問道。
“心力衰竭,現在只能靠吃進口藥維持着生命,所以我真的很需要錢,”女孩滿臉無奈的看着江成說道:“你真的別報警,我家裡就只能靠我了,要是我被抓起來了,那我父親就真的完了。”
江成當然知道,心力衰竭這種病基本沒有什麼太好的治療方法,唯一可行的治療方案,便是更換心臟,可是這個手術的難度還有費用都太高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匹配。
如果是一般的普通家庭的話,那肯定是無法維持這樣高昂的費用的。
“這樣吧,我是醫生,我可以去給你父親治病,”江成看着女孩認真的說道。
女孩愣了一下,隨後便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成。
“你是醫生?”女孩問道。
“是!”
女孩一聽立刻欣喜了起來,可是馬上她也是醫學生,當然就記起來,自己父親的病真的不是有醫生治療就可以治好的,畢竟是心力衰竭。
想到了這裡,女孩馬上又是失落了起來。
“怎麼?不相信我可以治好你父親?”江成看到女孩這個失落的樣子,立刻就笑着問道。
“我……”女孩當然希望自己的父親可以痊癒,可是她也真的不太相信江成可以治好自己父親的病。
“走吧,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父親,”江成說着便是打開了衛生間隔間的門,拉着女孩的手走了出去。
女孩雖然不太確定到底行不行,可是嘗試一下總沒有問題的。
路上通過聊天,江成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閻冰茹,她家在城郊的一處破爛的棚戶區住着。
閻冰茹帶着江成七拐八拐的纔到了她家中,是一個破落的小院子裡,不過進去之前,閻冰茹先進到了院子旁邊的小棚子裡,換下了原本的衣服,她不想自己父親看到她穿成暴露的樣子。
江成看到了女孩這個家庭,確實太不容易了。
“爸,我回來了,”閻冰茹換好了衣服,纔開門進到了家裡之後,立刻對着屋子裡喊道。
“冰茹回來了,”閻鐵山聽到了自己女兒的聲音,也拄着柺杖從裡屋走了出來。
閻鐵山身材十分魁梧,只不過此時跟他魁梧的身材十分不相稱的是臉色,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且因爲心力不足的關係,嘴脣都是紫紅色,喘息也十分粗重,好像隨時都會上不來氣似的。
閻鐵山出來之後發現還有一個男人跟着自己女兒回來了,他的表情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臭小子,你又是來催債的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們就別想對我女兒怎麼樣,”閻鐵山表情十分冰冷的說着,雖然身體很虛弱,可是他依然儘可能的鼓足了身上的氣勢。
江成發現雖然這個男人已經心力衰竭了,可是他身上的氣勢還是很足的,尤其是眼神裡的那股威壓,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估計這個人之前身體好的時候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物。
“爸,你誤會了,他不是催債的,是醫生,來給你看病的,”閻冰茹看到了自己爸爸誤會了,連忙上前說道。
“哦,醫生啊,”閻鐵山一聽,身上的氣勢立刻就鬆懈了下來,同時劇烈的喘息了起來。
“伯父,你先坐下,你的這個情況,最好別耗費心力,”江成也連忙上前攙扶着閻鐵山坐在了椅子上。
閻鐵山此時也點了點頭,急切的喘着氣,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好不了了。”
閻鐵山當然清楚自己的情況有多嚴重,他不怕死,可是他唯一的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
“伯父,你相信我,我曾經治好過一個同樣心力衰竭的人,”江成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隨身的銀針。
“你是中醫?”
閻鐵山看到了江成拿出的針袋,立刻驚訝的問道。
“不錯,”江成也答應了一聲。
閻鐵山點了點頭,他知道有些病中醫確實能夠達到奇效,可是一般中醫沒有幾十年的積累,根本取得不了什麼成就,這個小夥子這麼年輕,能行嗎?
“爸,我覺得他應該可以,你放心治吧,”閻冰茹也怕自己老爸不治療,連忙說着。
江成拿出了銀針,便是對着閻鐵山說道:“伯父,你把上衣脫一下。”
閻鐵山點了點頭,便是解開了上衣,露出了滿是傷痕的上半身,江成吃了一驚,看這個樣子,他也曾經是一個退伍老兵啊,江成立刻開始給閻鐵山治療了。
江成看得出來閻鐵山的病情比較嚴重,所以立刻運足了靈力,開始在他的心臟部位紮下了銀針,江成每下一針,閻鐵山的心臟都會一陣劇痛。
如果是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疼痛,可是閻鐵山手掌抓着椅子扶手,硬是把這劇痛扛了下來。
“伯父,稍微忍耐一下,”江成也知道這種疼痛,畢竟是心臟部位下針,所以會很疼痛。
足足半個小時,劇烈的疼痛讓閻鐵山的後背都溼透了,可是他臉上的臉色開始恢復了正常,原本紫紅的嘴脣顏色也恢復了正常。
“好了,”江成拔出了銀針之後,便是虛弱的坐在了一邊。
“爸,你感覺怎麼樣?”閻冰茹急忙看着自己老爹問道。
閻鐵山此時驚愕的感受着身體的變化,原本他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虛弱的什麼都做不了了,可是此時他竟然感覺身體恢復了力量。
他從來沒有感覺身體這麼輕鬆過。
“好了,我的身體恢復了,”閻鐵山十分欣喜的說道。
“江成,給老子滾出來,看你躲到什麼時候。”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道江成熟悉的男人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