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到秦川和任重一臉好奇的樣子，也沒有再賣關子，笑了笑，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既然能夠接觸到煉體層次，那麼有些事情呢，想必你們也是略有耳聞。”
“前輩，您說的是……江湖？”秦川輕聲地問道。
老者點了點頭，“是啊，江湖。”
“在我們這個世界上，俗世有俗世的江湖，武者有武者的江湖……”
老者一直在侃侃而談，說了外九門、內九門，這些秦川知道的東西；也說了一些現代武者、武道盟等一些秦川不知道的東西。
當然，老者也着重說到了武學的境界。
“小傢伙，你剛纔說起了‘內勁’，那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關於武者的境界了？”
“是的前輩，武者的境界分爲【明勁】、【暗勁】和【內勁】，晚輩處於明勁期。”
秦川畢竟是兩世爲人，再加上母親蘇培琴的言傳身教，所以自然也知道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
倒是任重因爲出身有限，再加上任老爺子自己知道的也不多，所以他知道的只是打破身體極限等關於一些煉體的東西，其他的並不知道，所以如今聽到秦川的話之後，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這江湖中的古武術者，竟然還有境界的劃分！
“明勁，暗勁，內勁，這纔是真正的江湖嗎？”任重的眼睛來回的在秦川和老者的身上來回掃視着，心中暗暗地想道。
老者自然察覺到了任重的動作，不過他並未在意，而是笑着點了點頭，對着秦川道：“然後呢？內勁之後的境界你可知道？”
秦川和任重聽到之後，心中震驚，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
“前輩，難道內勁之上還有境界？”任重乾嚥了次口水，詫異道。
老者聞言，笑道：“我生有盡而道無涯，內勁之上自然是有境界的。”
秦川聞言，眼前突然一亮！
老者說的對啊，人的生命是有盡頭的，但是武道卻沒有勁頭，如此說來，內勁之上一定還有境界！
“還望前輩指點！”秦川激動的抱拳說道。
“呵呵，我既然給你們說了這麼多
了，自然也會告訴你們其他的事情。”
“武者是有境界的，不過我所知道的，也僅僅是【武學六境】而已。”
“武學六境？”秦川和任重不約而同的開口道。
老者點了點頭，解釋道：“是啊，武學六境，除了你剛纔說的三個境界之外，還有三個。”
秦川和任重聽到這裡，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有了一瞬間的停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者伸出的三個手指頭。
“【化勁】、【丹勁】以及【罡勁】。”老者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開口道。
“化勁，丹勁，罡勁？”秦川呢喃道。
老者沒有在意秦川的呢喃，繼續解釋道：
“武者達到了化勁，便可以成爲武者的【宗師】；”
“到達丹勁，便被稱爲【天人】；”
“至於罡勁，那就是傳說中的存在了。古往今來，能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據史料記載，達到了這個境界的人，也僅僅是老子一人而已，這個境界，被稱爲【聖人】。”
“聖人？”秦川眉頭微皺，繼續開口道，“前輩，您說的‘史料記載’的是隻有老子一人，那還有沒有其他人呢？比如傳說中的？”
老者聞言，先是一愣，繼而便啞然失笑道：“傳說之中的？”
秦川一臉期待的點了點頭，因爲他的心中一直都在想着那一個傳說——關於赤焰匕首的傳說。
老者笑道：“華夏的傳說何其多？留下的異事奇人也是不少，就比如我們所知道的炎黃二帝，他們可是【大帝】般的存在啊！”
“大帝？”任重聞言，一臉吃驚，在老者的話剛剛落下之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這也是境界？”
秦川心中也是詫異，同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老者。
老者聞言，先是嘆了一口氣，眼中寫滿了嚮往的神色，唏噓道：“大帝，自然是境界，這是我們華夏的武者最終的、但是同時也是遙不可及的目標了。”
“根據傳下來的武道體系而言，武者分六境，但是卻有九個稱呼。”
“這是因爲‘罡勁’的緣故。”
“罡勁入門，爲聖人。”
“罡
勁小成，爲聖王。”
“罡勁大成，是爲準帝。”
“至於‘大帝’這個稱呼，就是罡勁的圓滿，或者超過了罡勁的層次。”
“可是這些，正如你說的，僅僅是傳說而已啊！”
“老子何其的強大，窮極一生，也不過是到達了聖人的境界，剛剛罡勁入門而已，至於我等，呵呵……”
秦川和任重在聽到這些之後，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武道之中竟然有這麼多的彎彎繞！
“前……前輩，晚輩有一事不解。”秦川乾嚥了下口水，壓抑住心中的震驚道。
“呵呵，有什麼話儘管問，老夫今日與兩位小友相遇便是緣分，能幫的自然不會私藏。”老者微微一笑道。
秦川聞言，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道：“前輩，老子不是被很多人成爲‘道家先師’嗎？他的層次怎麼只是一個聖人境界呢？”
老者似乎知道秦川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沒有思考便開口道：“因爲天地鉅變。”
“天地鉅變？”秦川不解道。
“是啊！”老者嘆了一口氣道，“自從炎黃二帝聯手打敗了蚩尤之後，天地之間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什麼變化呢？”
“天地之間的元氣，變得越來越少。”
“元氣？”
“不錯，萬物皆有元氣，《黃帝內經》中有記載，上古之人，活百歲而不顯老態，就是因爲元氣的作用。”
“元氣不僅可以強化人的身體，而且還可以通過特定的方式被人所吸收，達到修煉的目的，當然，這些是對於那些內勁武者而言的。”
“所以，在上古時期，我們華夏涌現出了特別多的聖人，聖王，甚至是準帝和大帝。”
“可是後來，因爲炎黃二帝大戰蚩尤，使得天地之間元氣損耗及其嚴重，以至於導致世界上的元氣損耗過渡，並且這種損耗難以彌補！”
“隨着時間的推移，天地間的元氣越來越稀薄，這種稀薄的程度甚至已經影響到了後來的老子的修煉。”
“這也是爲什麼老子在突破罡勁、成爲聖人之後，騎牛西出函谷關的原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