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看韓小蝶的眼睛發着精光,他恨不能直接上去把韓小蝶給就地正法,回想一下韓小蝶在牀上的工夫,絕對一流,他玩過的女人數不過來,可是叫他着迷的只有韓小蝶一人。在牀上時候他說過這輩子能遇上韓小蝶就沒來世上,現在他還是這樣想。所以韓小蝶給他敬酒,他好不推辭,一乾而盡。
韓遲的臉上露出更加神秘的笑容,這種笑表現出他心情極好,問任之感覺酒味道如何。
任之只想着能夠跟韓小蝶再溫柔親密一會兒,根本沒品嚐酒味道,只說好酒好酒。
“酒當然是好酒,你覺沒覺着一股真氣在體內流動?”韓遲問。
任之確實覺着一股真氣自丹田處涌動,起先很舒服,“果然有一股真氣流動,這是酒的神奇之處嗎?”話剛說完,那股舒服的真氣突然流動迅猛,直讓他自身的真氣竄動,“你這到底是什麼酒?”
“化魂酒。”韓遲漫不經心的道,“你應該聽說過。”
任之猛地站起身來,他怒指韓遲,大聲罵道:“我操你八輩子祖宗。你敢下毒!”
化魂酒是地斗大陸最厲害的毒藥,從名字可以猜出化魂酒能夠化掉修煉而成的鬥魂,即便你是鬥魂修爲最高的尊者也抵不過三兩化魂酒。如果得不到解藥,不出半年人就會廢掉,更不要說在牀上施展夠功夫。不過這化魂酒是相當的稀少,凡是修煉鬥魂者都忌諱這種東西,韓遲爲了能夠取得化魂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得到了一點。正好用在任之身上。
“不要這麼生氣嘛!”韓遲微笑着道,“我既然能夠給你下化魂酒,自然有解藥。”
“你想幹什麼?”任之不能運行鬥魂,否則鬥魂化掉的更快,他得保持鬥能,“你說想讓我幹什麼?”
“很簡單,你聽從我的命令,我們一起幹出一番偉業。”韓遲道。
任之連連點頭,對於這個要求他完全能夠答應,早就知道收了韓遲那麼多的黃金寶貝,最後一定會受制於韓遲,只不過他想不到韓遲最後給他來這一招,他是白信任韓遲這個朋友了。
“你覺着一點點頭,嘴上答應我會相信嗎?”韓遲道,“我們合作,就要坦誠不公,我不跟你繞彎子,我想得到你旗族裡的一個寶貝,木靈石!”
韓遲說出木靈石,任之渾身一震,木靈石是鎮旗之寶,沒有它森木旗會更落後,到時候說不定會生出什麼變故。作爲旗主,任之不想承擔千古罵名。他在猶豫,想使用拖字訣。他滿口答應,一定會準時把木靈石帶來。他只求韓遲能給他解藥。
韓遲笑了笑,道,“我們都是聰明人,你不把東西給我,我怎麼會給你解藥。”
任之無奈不已,他大半輩子小算盤打的十分完滿,不成想到最後會敗給韓遲。鬥魂攥在別人的手裡,他想有所反抗卻是不能。
韓小蝶坐在一邊,她最佩服的是韓遲。養父從小給她的印象就是超級英雄,天下霸主,而她正欣賞這一點,她願意一輩子爲養父出生入死,當然她更想得到養父的愛。她讚賞的看着養父,一切都在養父的手裡,她只要去執行,未來就是一片光明。
任之感到自己的魂力正在一步步的消失,如果得不到解藥控制,他會在三天之後成爲最普通的中年男人,他會失掉現在擁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皇位,他的女人以及那些金銀珠寶,那樣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讓森木旗的旗主交出鎮旗之寶,任之不想揹負出賣旗族的罵名,他不能因爲一人之利而讓整個旗族陷入恐慌戰亂當中。
“你容我兩天,土靈石不在我身上,你先給我解藥,等我回去之後取了靈石給你送來。”任之冷冷的道,他不敢發怒,怒氣會加快體內真氣的流逝,這不是鬧着玩的。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會掉入韓遲的陷阱裡邊。
韓遲從一個最精美的小瓶當中拿出一粒解藥,放在任之的手心當中,“你應該知道化魂酒的威力,我不想讓我們的合作充滿了不愉快。”
韓遲將化魂酒的解藥分爲七七四十九塊,“等我拿到木靈石,我會把這些解藥給你。一天拿不到,你就別想得到解藥。”
威脅,完全是**裸的威脅。
任之暴怒喝道:“韓遲你算什麼英雄,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不配做武尊。”
對任之的叫罵,韓遲絲毫不生氣,等任之罵的沒有詞了,他才緩緩地道:“你想清楚,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給我木靈石,我們一起打天下。第二條,當然是等着真氣耗盡。走哪條路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我寧願死也不能把木靈石交給你。”
“死到臨頭還大放厥詞,算你還有點骨氣。”韓遲道,“我這裡在給你加一個砝碼。如果你把木靈石交給我,我保證你將來成爲五旗的盟主,我還送給你一個寶貝。”他看了看韓小蝶,“我把小蝶送給你。”
這句話讓任之的心跳動了幾下,對任之來說,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韓遲都能夠給他,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要不要改變主意。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他抱定木靈石不放是不是有點不識時務?思想一旦動搖就沒有準則可以依靠。
韓小蝶整個人愣在那裡,她臉上的笑容還凝固着,看上去很彆扭。她愣愣的問一句:“爸,你說的是真的?你在開玩笑吧?”
韓遲表情嚴肅,“你見過我在重要的場合開玩笑嗎?今天只要任旗主答應把木靈石交給我,你以後就是他的人。”
韓遲的話如同一個驚雷讓韓小蝶徹底無助,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韓遲會把自己送出去,當初她去執行韓遲的命令勾引任之,如今更是被當成一種商品交易出去,她一時不能接受,第一次對着韓遲大喊大叫:“你不是個好父親,我恨你,我恨你!”說完跑了出去。
任之絕對想不到韓小蝶這樣的反應,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本來他還猶豫要不要把木靈石交給韓遲,如今韓小蝶卻死活不肯跟着他,他很失望,他要得到韓小蝶,哪怕是用木靈石作爲代價。
韓遲也有點吃驚,他露出滿意的微笑,韓小蝶這個女兒沒有白養更沒有白疼,如果不是她絕對不會輕易得到木靈石。
“咱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說到就應該做到,我給你木靈石,你得到天下之後,讓我做五旗盟主。從今天起,韓小蝶就是我的人。”任之道。
“當然,我武尊說話自然算數。”
兩人就算達成了一項極其重要的決議。從今往後,疆都和森木旗就是一條戰線上的兄弟部隊,不準確的說韓遲已經控制了森木旗的大腦神經,他可以通過任之來調動森木旗的部隊。拿下森木旗沒有費一兵一卒,這麼好的開頭讓他十分高興。
韓小蝶從沒有過的傷心,也從沒有過的真心痛哭。她一直在問自己,是不是隻是韓遲的一顆棋子,她到底在他的心中佔據什麼位置。這一切也只有韓遲能給出答案。而韓遲就站在她的身後,慢慢的把她給抱住。
韓小蝶掙脫不開養父的臂膀,最後停止掙扎反抗。臉上少有的淚水還沒有幹。她一開始就知道這樣的不倫之戀不會有好結果,或許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讓她偏偏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必定要受到懲罰,只不過這樣無情的懲罰竟然是韓遲給他加上的。
韓遲對韓小蝶的瞭解不輸於對自己的瞭解。他知道怎麼讓韓小蝶轉變想法,讓她不去埋怨他,而更加賣力的爲他做事。
“小蝶,你以爲我真的會把你送給任之。”韓遲道,“我今天向你保證,你是我的,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我。這一次你就委屈一下自己,答應跟着任之,等拿到木靈石,我一定會加倍的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