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名種子選手到正靈旗集合,殺出重圍的另外三十六名選手隨後也來到九劍山。
九劍山上流光溢彩不斷,各種真氣雲霧繚繞,各旗族頂級高手齊聚在此,地斗大陸最盛大的鬥戰大賽進入精彩紛呈階段。
馴獸旗的獸皇率領旗少張銘,旗眼凌歌以及凌翠翠等參賽選手很有氣勢的趕來九劍山。這裡唯獨沒有看到旗探柯平,作爲馴獸旗青年鬥師當中的佼佼者,沒來參加這次大賽,定然有他的原因。
柯平扭着身子,擺動蘭花指找到父親柯寒,語氣有些焦躁的道:“你爲什麼不讓我參加大賽?”
柯寒冷冷的看了兒子一眼,道:“什麼時候你像個男人了,我就讓你參加。”
柯平被父親這句話嗆得一時不知說什麼,臉色通紅,蘭花指變成拳頭。
“我.....怎麼......不是男人?”
“是男人整天在身上噴那麼多香水,翹着蘭花指?”柯寒聲音堅硬的道,“我可不想讓人看到我獸皇有一個半男不女的兒子!”
柯平摔門而去。
夜半時分,柯寒來到兒子房間。
“平兒,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不讓你參加比賽,其實是有另外重要的事情要你辦。”
柯平有些錯然的看着父親,從小父親對他雖然嚴厲,但也是關愛有加,尤其是近兩年,父親對他少有打罵,父子倆更多的是一種頗有默契的冷戰。
“這次我帶着張銘他們去九劍山,咱們家裡少有高手駐守,我不讓你去參加,就是要你守住城池,最重要的一點是你要守好土靈石。”
守護土靈石絕對是旗族最重要的事情,柯平眼睛放出精光,忘卻了上午的不快,“爲什麼讓我守護土靈石?”
柯寒說了一句簡潔有力的話:“你是我兒子!”
柯平欣然接受這一偉大任務。土靈石因爲是旗族聖物,除了旗主和凌長老少有人接觸,這一次能夠接觸土靈石,他可以藉此機會從聖物當中吸收能量,成就蓋世神功。比起參加比賽獲得一個虛名,這要實在有利的多。
“你一定要給我看好靈石,絕對不能讓外人奪去。”
柯平拍着胸脯保證,凡是敢打土靈石主意的人,他一定取其性命。
像柯平這樣的鬥戰好手缺席大賽,也有絕世美女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當今的絕世美女當然要數半月族的程雪漫。
半月族程海在接到參加大賽的邀請之後,第一時間跟楚若伊商量。
楚若伊最近一段時間忙着擴軍的事情,放下手頭工作,來到議事大廳。
“既然是盟尊親自邀約,我們半月族應該去。參加比賽我看還是不要了吧,畢竟咱們不擅長鬥戰。”楚若伊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程海道,“恐怕這次鬥戰大賽不會那麼順利。”
“雖然不會順利,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楚若伊道。
“大伯,媽,聽說你們要去九劍山參加五旗青年鬥戰大賽,我也要去。”程雪漫從門外走進來,“我一定要去。”停頓了一下,“我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出去過了我在家差不多成傻子了。”
“就算是傻子也是個漂亮的傻子。”程雪漫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久違露面的粉面郎君。
“大哥,你怎麼來了?”程雪漫有些驚訝和驚喜。
“我怎麼就不能來,我也是半月族的一份子哦。”粉面郎君走進大廳,問候了程海和楚若伊。粉面郎君在得知半月族擴軍一事後,便趕回北極之地,找到楚若伊主動要求做教官,負責訓練部隊。
粉面郎君是半月族出來的經歷極爲豐富的年輕人,各方面足夠優秀,按照他的能力可以很輕鬆的列入三十六位種子選手行列。現在聽說族長要去參加大賽,按捺不住去的衝動,便來到大廳要求前去。
粉面郎君一段時間在訓練軍隊指揮官方面做得非常出色,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對他的迷途知返,程海等人深感安慰。
“好了啦,大哥要去就讓他去,有大哥在我就有堅強的保護傘了。”程雪漫做出撒嬌的樣子,拉住粉面郎君的手,“我知道大哥從小最疼我了。”
粉面郎君很喜歡這個妹妹在自己跟前撒嬌,“大哥當然會成爲你最有力的護花使者。”
“雪漫,你去九劍山見到戰鐵之後,千萬不要給他壓力,影響他比賽。”楚若伊提醒女兒道。
程雪漫吐吐舌頭,輕輕地跺了跺腳狡辯道:“我哪裡是爲了去看他,我就是想去看一看大賽,我是順便看一看他。”現在一顆心兒早就飛到了戰鐵那裡。
經過一番血戰好容易晉級的選手們,對接下來的比賽充滿着奮戰的激情。
戰鐵因爲在之前比賽中的突出表現,名氣在選手當中傳播開來,尤其是三十六位種子選手中對他不瞭解的人員,第一時間蒐集戰鐵的資料。越是這樣的比賽,越怕飛騰而出的黑馬,像戰鐵這樣的人很有可能會一騎絕塵。
在比賽當中受過戰鐵“恩惠”的選手們此時跟戰鐵一起探討即將開始的大戰。經過瓷此前的一番相處,這些人對戰鐵更加的刮目相看,都想着能從戰鐵那裡得到一些關於林賜哲這樣的高手的消息。
“鐵哥,我覺着你肯定能衝出成爲,順利殺進決賽,一舉奪魁。”小蒜頭對戰鐵十分的感激,在他的心目中戰鐵是名符其實的NO.1。
“得了吧,小蒜頭,雖然我比較喜歡聽好話,可是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我怕引起大家的公憤。”戰鐵跟小蒜頭開着玩笑,絲毫看不出大賽前的緊張。
“鐵哥,我說實話,這次大賽能跟你一較高低的就屬我的大師兄。”正靈旗紅劍道,“我大師兄的御天九劍可以說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最近我看他的鬥魂修爲,肯定是超過九品鬥師,很有可能已經達到了皇者之境。”
“嘿,我說你們都爲戰鐵瞎操個什麼心,我們也是比賽選手,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麼戰勝對手。”馴獸旗的大黑說話直來直去,“反正是我不要碰到什麼旗少旗眼的,當然也不要跟戰鐵打,我要是碰上你,我就舉白旗投降。”
大黑的話引起一片笑聲。
“大師姐,你怎麼來了?”紅劍眼睛尖,看到遠處走來的大師姐藍天嬌。
藍天嬌剛想說什麼,看到紅劍身後的戰鐵,眼睛流露出一種很複雜的神情。
戰鐵對人的表情頗有研究,看到藍天嬌的眼神,當即心一沉,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藍天嬌故作鎮靜,搖搖頭對紅劍道:“大賽在即,你應該認真備戰,而不是跟人胡吹亂侃。”
“嘿,你這說的什麼話。”大黑和小蒜頭幾乎同時道,“紅劍小孩兒,你還是跟着你的師姐走吧,免得說我們把你帶壞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藍天嬌又看了一眼戰鐵,欲言又止,終於沒說出什麼,匆匆的離開。
戰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搞不明白一向溫婉可人的藍天嬌爲什麼眼神裡含有敵意和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