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一回到薄珺瑤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可以說是很晚了,不過他意外的發現薄天還沒睡。不對,應該是薄天回來了,秘書方恆志也在。
薄天可是特地推掉了工作,特地從外面趕回來。
薄天見到葉初一回來,急忙迎上來,握住葉初一的手道:“葉醫生,真是不知道怎麼多謝你啊,你又幫了我們家一次。”
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方恆志解釋道:“葉醫生,多虧了你,今早龍虎山的張恆來找珺瑤,才能化干戈爲玉帛。”
葉初一恍然,擺擺手,道:“薄總多慮了,我看那張恆我看是個好人,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以權勢壓人的闊少。”
薄天可不這麼認爲,他總認爲葉初一在謙虛,而且他還得悉葉初一有意傳授薄珺瑤玄門之法。
這是薄天夢寐以求的!
他薄天自認爲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能娶到清微門的當時的最美的女弟子是無比自豪了,原以爲他薄家就能踏入玄門道家的行列。
只可惜妻子死的早,讓他薄天斷絕了希望,沒想到自己女兒和葉初一交情這麼深,葉初一還願意教授女兒玄門術法,這樣薄家以後就不用在遭受任人欺壓的晦氣了。
薄天是怎麼看葉初一怎麼順眼,簡直當做親兄弟一樣,拉着葉初一往屋裡走,道:“葉醫生快快請坐,恆志,娶泡些好茶、上些糕點。”
葉初一還真是沒吃晚飯,也是有些餓,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又道:“薄總,珺瑤現在有雪炎在保護,你不用擔心她的安危,或者說一般的道門高手也不用擔心。”
薄天那日也算見識了雪炎的厲害,王沖虛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被拍飛,自然是有信心。只是他又怕葉初一幫助薄珺瑤這麼多,會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但是自己家,除了寶貝女兒也沒什麼能讓他看得上眼了。
因此薄天特地問過了薄珺瑤,她對葉初一是怎麼看的?只是薄珺瑤的態度也很複雜,支支吾吾的老半天,沒得出結論。沒從女兒那裡得到消息,那隻能從葉初一這邊試探了。
雖然葉初一曾經說過,作爲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但是薄天在社會摸滾打爬那麼多年,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很難相信葉初一是懷着一片赤誠,還是一直在隱藏着什麼。
當然了,薄天也很小心,不讓自己的心跡表露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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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醫生,很高興你能住在我們家,哈哈,有一種守護神的感覺。”薄天見葉初一也吃足喝飽,笑道:“又一次幫了我們大忙,不知道怎麼多謝你啊。”
葉初一打個飽嗝,揮揮手,無所謂道:“小事,薄同學以五百塊的租金讓我住在這裡已經很滿足了,外面的房子太貴了,一個月得三四千塊的租金,比我工資還高。”
“什麼?那丫頭還敢收租金?”薄天驚訝道:“這可怎麼行,恆志,趕緊把錢還給葉醫生,還得補上一些。”
葉初一制止住薄天,正色道:“薄總,房租還是必須的,我可不想欠你們人情,而且偶爾幫幫你們家解決一些小麻煩,也算是抵押房租吧,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嫌棄?誰會嫌棄家裡放一樽大神?
薄天和方恆志傻眼了,這就是葉初一所想的?不合理啊,怎麼看都是葉初一帶來的幫助價值更大啊!怎麼在他思維中,房租更嚴重一些呢?
高人,果然是高人的思想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方恆志如此想道。
薄天又試探的詢問:“其實葉醫生,你幫助了我們家那麼多,我很想報答你,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能滿足的我一定盡力而爲。”
葉初一一想到薄氏集團在中海市也算是有頭有臉,也想到了自己的工作上的一些難處,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說道:“還真有些事情希望你們幫手。”
薄天大喜,終於能回報葉初一了。
只聽葉初一認真的說道:“原本高中那裡有教工宿舍的,可是被幾個資歷深的教師多佔了,導致我無法申請教工宿舍,薄總你能不能出面跟咱們蔡校長談談,讓他想辦法騰出一間,讓我搬過去。”
草,薄天腦中無數頭羊駝奔騰而過,這傢伙還想着怎麼搬出去呢。自己卻想着他有什麼非分之想,真是枉做小人了啊。
葉初一見薄天臉色有些難堪,有緊張道:“這個嘛,薄總你的社會地位比我要高嘛。你的話可比我的話有用多了。我們蔡校長爲人很死板的呢。”
教工宿舍不要錢,葉初一當然想搬去了,這裡還要交五百塊呢。
薄天尷尬的說道:“呵呵,葉醫生,這個問題我會努力的,呵呵,也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葉初一回到房間,拿出了從王俊那裡得到的聖器,還有一些符篆,還有一頁紙,硬得跟鐵一樣,以他猜測,應該是某種特別的術法傳承之製作的聖器。
葉初一拿起那個鈴鐺,輕輕的搖動了一下‘叮鈴’的一聲,音波懾人心魄。
“竟然是六品聖器,這下可發財了。”葉初一晃動着鈴鐺,這聖器**鈴鐺跟道言有所不同,厲害又複雜的道言是用言語操縱他人,哪怕對方有意識,也不得不聽從施術者的命令。
厲害的道言擁有強制性。
而這聖器**鈴鐺則是具有欺騙性,好像竊取了人的意志,改變了心智,並且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制,道言的話是施術者想停才能停。
相比起來的話,**鈴鐺更爲實用一些,因爲普通的道言對修道者是沒用的,要高深的道言才能彰顯威力,但是高深的道言因爲太過於變態,據傳數十年前就已經被政府機關給銷燬一切有關的資料。
擁有了攝魂鈴鐺,葉初一就能讓審判卓昭君的人公正審判了,當然前提還是錢雲龍會讓卓昭君捱到審判的那一日。
“有必要測試一下這**鈴鐺的時效有多長。”葉初一心裡盤算着拿這鈴鐺做什麼,腦海中忽然想起了神秘女校醫王詩穎,她不是一直蒙着面嗎?
這個鈴鐺不就能讓她摘下口罩嗎?事後她還什麼都不會記起來,這樣不就能看得到她的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