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被扯上柱子,一種無形力量僅僅拉扯自己,秦天大驚,開始拼命掙扎。
“桀桀……桀桀……”那千年老鬼的怪笑再次響起,周圍鬼氣更加濃郁,一時間秦天幾乎無法催動陰陽眼,眼前更加模糊起來。
隱隱約約之間,看見千年老鬼掏出一把白森森的匕首來,深深地望了一眼手中的利刃,又用拇指試了試刀鋒,然後從白布後蹣跚地走了出來!
此時此刻,秦天我感覺到了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想大聲怒喝,卻發現發不出聲來。
頓時之間,冷汗已經從背脊冒了出來,甚至連額頭也出現了一抹溼潤,不一會兒,滴滴冷汗已經流遍了全身。
看着老鬼慢慢地走近,埋着頭,一步,兩步,三步;決定生死的距離越來越短,三米,兩米,一米!
秦天的精神陷入了恍惚,空氣中似乎瀰漫了死亡的氣息,大腦好像開始停頓了。
只見那老鬼如同毒蛇一般,目光兇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緩緩第刺了過來,一股異常的劇痛從身下傳來,秦天天感覺到鋒利的刀口已經深深扎入自己的皮肉。
“桀桀……我會一刀刀扎死你……桀桀……”千年老鬼得意地猖狂笑道。
只見它從自己的大腿上抽出被染得血紅的刀刃,細細地端詳了片刻,望着一滴滴鮮血掉落在地上,發出瘋狂刺耳的獰笑。
“秦天,不要,是那惡鬼製造的幻覺。”這時,突然聽到陳笑焦急的怒叱,瞬間如春雷炸響在自己耳邊,秦天激靈一下醒了過來!
再看自己對面的千年老鬼不見了,自己手中握着苗刀,而且還滴着血,分明是自己剛纔刺了自己一刀。
“敕!”此時秦天已經急了,眼看自己被那無形力量拉得快脫離地面了,頓時一口舌尖血噴在太陽玉佩上。
原本就與這股無形力量相抗的玉佩紅芒,頓時血光驟盛,四周鬼氣瞬間消散一大片。
而拉扯自己的無形力量也是一頓,秦天感覺自己雙腿再次着地,這時遠遠看見陳笑嬌叱幾聲,從密室的盡頭衝了過來。
“陳笑,你沒事了?”由於陳笑又彎月玉佩在身,和太陽玉佩有了感應,秦天自然一眼看出是陳笑沒錯。
“我沒事,剛纔我突然發現你不見了,到處找你結果被鬼遮眼了,剛剛纔擺脫開,就看見自己用刀扎自己。”陳笑警惕地看着四周,氣喘吁吁地解釋道。
秦天點了點頭,連忙給自己止住血。
“該死,你們都該死!”這時,千年老鬼的聲音再次響起,整個密室的鬼氣向兩人瘋狂地涌來。
只見白布後面那個鬼影變得瘋狂,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瞬間顫動起來,皺紋之間的溝壑也越發深陷,雙眼帶着狠毒,發出刺耳的尖聲怪叫。
只望見被大燈籠映照得微微泛紅的鬼氣,隱隱飄着一個血色身影,它背朝着秦天等人,一頭烏黑的秀髮直垂腰際,除此之外,根本看不清其他更爲深刻的樣貌了。
這隻長髮女鬼顯然被老鬼所控制,那麼的如夢似幻,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桀桀……去吧,鬼奴,把你所有的冤屈,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殺了他們……快,殺了他們……桀桀……”
那個籠罩着一層紅色煙霧的血影突然飄動了一下,確切地說,應該是上半身徒然舞動了一點兒,陰氣逼人,那種令人壓抑的感覺。
“你……們……該……死……”
閉塞的空間裡突然響起了一陣攝人心魄的低語聲,每一個字都被拖得老長,每一個字都久久地在我耳旁迴盪。
隨着一陣復仇似的怨吼,血色惡鬼轉過身,赤血獠牙,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目光之中刻骨的仇恨,帶着陰風直向兩人迅猛撲來。
“找死!敕!”秦天連忙一閃身,隨之一記掌心雷拍出。
當拍到這血色厲鬼身上,只聽見它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身上散出一蓬血氣,但絲毫並沒有受到多大傷害,依然帶着陰風反撲過來。
“破!”陳笑嬌哼一聲,也學着秦天向彎月玉佩噴了舌尖血,手持玉佩好像板磚一樣從側面拍了過去。
“啊!”血色厲鬼頓時又發出一聲慘叫,直接被拍落在地上。
陳笑並沒有停手,連續揮着彎月玉佩閃電般拍去,一時間血色厲鬼連連慘嚎,極爲狼狽,開始亂竄躲閃。
秦天兩人配合十分默契,秦天口唸咒語,快速結着手印。
“鎮!”隨着最後一聲低喝,手印帶着金芒直向血色厲鬼罩去,血色厲鬼根本無法躲閃,被手印散發出金芒所遮住,身體似乎陷入了泥沼之中。
“破!”緊接着也揮起太陽玉佩,和陳笑一起拍了過去。
在日月玉佩合璧的情況下,血色厲鬼發出一聲陰森尖銳的慘叫之後,血色的鬼身被拍碎成血色鬼氣,隨之消散在鬼霧之中。
“老鬼,這次輪到你了!”秦天和陳笑對視一眼,發出一聲怒喝,雙雙縱身而躍,直接撲上白布後的千年老鬼。
“你們竟……”千年老鬼怒喝着,身形飄動,仇恨之中帶着一絲畏懼。
當兩人撲到白布後,果然發現那千年老鬼竟然有一條鐵鏈鎖住,就像鎖着一條狗一樣,這和秦天兩人猜測差不多。
說起來爲什麼如此,其實並不難猜,因爲那些惡鬼被兩人擊散時,儘管千年老鬼發出了怒吼聲,但並沒有營救,就說明有問題。
兩人並沒有手軟,開始對她進行了瘋狂的攻擊。
因爲可能是太陽玉佩的原因,秦天再沒有受到老鬼製造的幻覺的影響,可以說兩人配合極其完美,讓老鬼苦苦掙扎,只能發出一聲聲怒嚎。
就在秦天和老鬼難分難解的纏鬥時,陳笑再次一口舌尖血,直接噴在玉佩上,趁着老鬼一疏忽,直接拍在了老鬼的身上。
只見老鬼發出一聲慘嚎,隨之瘋狂起來,兇殘地向反撲過來。
“陳笑……”眼看她躲閃來不及了,秦天頓時大聲喊了一嗓子,一把將她扯開,而陳笑不小心兒嘩啦一聲,將那停放黑棺材的供桌撞倒,那供碗啪地摔碎了,血色液體撒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