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將鐵棺材附近石塊全部搬走,然後用力推動鐵棺材位置。
果不其然,在鐵棺位置出現豎井,只不過下面有個與地面相平的石墩子。而在石墩上,有個人形的凹槽。
剛纔是這石墩將鐵棺材頂出來,可是石墩又擋住了通道。
“秦天,這石墩好像無法移開,怎麼辦,這個通道出不去的?”陳笑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石墩,又觸摸一下凹槽,然後無奈地說道。
“彆着急,天無絕人之路,秦天們再想想……”秦天看着石墩,也在上面摸索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機關。
可是仔細想想,又感覺這裡應該不是真正的困境。
對,這人形凹槽又代表什麼意思?應該不會一點作用都沒有吧?最後秦天將重點有放在了石墩上的人形凹槽。
兩人對着石墩思考了好久,陳笑突然擡起頭,問道,“秦天,如果不看下面的話,你說這石墩像不像一個祭臺?”。
還別說,秦天仔細看了看,這石墩確實很像一個巨大的祭臺
那麼既然是祭臺,那麼他祭祀物是什麼?難道是就是鐵棺裡的蛟屍?這很有可能,那麼這人形凹槽不會一點用處都沒有吧?
經過陳笑這麼一提醒,秦天看了看凹槽,頓時腦洞大開:“如果秦天沒有猜錯,開啓機關的裝置就是這個!”
“爲什麼這麼說?”
見陳笑的一臉的疑惑,他立刻解釋道,“假設這是一個祭臺的話,除了蛟屍是祭祀品,這個凹槽的意義非同一般,應該關乎秦天們是否能夠出去。”
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下,繼續道,“你看,這個凹槽的形狀和人的體型沒有任何區別,就是比人形大了一圈……”
“你是說,如果解開這石墩之謎,就可能需要人當祭品?”陳笑聽懂了秦天的意思,臉色很不好看地說道。
“如果秦天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這樣,不然怎麼莫名其妙會有人形凹槽呢?”秦天點了點頭,相信古人不會莫名其妙雕刻這人形凹槽。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都不說話了。
不知道這機關爲什麼如此設計?難道是爲了進入這裡的人互相殘殺嗎?當然了,秦天和陳笑絕對不會互相算計對方,至於如果有其他人就很難說了。
“要不秦天們用這具屍體試一試?”看着已經死去的黑衣人,最後秦天咬了咬牙,很是艱難地說道。
說實在,對於他們來說人死爲大,即是黑衣人和他們不是同路人,而且還偷襲過他們,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秦天還真不褻瀆他的屍體。
陳笑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好點了點頭。
兩人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既然做了決定,立刻上前將已經死去多時的黑衣人擡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人性凹槽裡。
當屍體放入凹槽的一霎間,兩人連忙後退幾步,屏住呼吸開始靜靜聽着周圍的動靜。
可是兩人一動不動地站了很長時間,秦天豎起耳朵朝豎井輕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聽到。陳笑又聽了會兒,然後一臉失望的表情:“還是沒有聲音?”
秦天點了點頭,就在他打算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嘩啦聲從豎井內傳了過來。
幾乎是同一時刻,秦天瞬間反應過來,一把抓住陳笑的手,連忙拉着她往後面退去,只覺得一陣地動山搖天旋地轉。。
“裡面機關已經開啓了,秦天們過去看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一陣平靜之後,陳笑眼望着豎井的方向,說道。
“現在還不行,可能還有危險!”秦天緊緊拉着她的手,搖了搖頭說道。
不一會兒,從豎井裡冒出大量的霧氣,傳來汩汩的流水聲以及濃濃的血腥味。
“聽聲音裡面的水正在流動,剛纔的機關聲可能已經開啓了水池內的閥門,裡面霧氣太過濃重,等過一會兒霧氣稀疏了再進去。”
陳笑一聽也在理,兩人靜靜地等待着。
過了一會兒,大片霧氣散去,兩人才小心翼翼靠近,發現石墩祭臺不見了,那具屍體也隨之沉沒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直徑兩米多的洞口。
秦天用手電往下面照了照,發現下面似乎是個水池,透過越來越變得稀疏的霧氣,發現下面水池內已經沒有了積水。
在洞壁上每相隔不遠,竟然還有一個個階蹬。
“秦天先下去看看有沒有危險,你在後面!”秦天扭頭對陳笑說道,然後然後小心地蹬着洞壁上的石窩,慢慢往下爬。
這個豎井並不是很深,秦天舉着手電向四周照了一圈,並非有發現什麼危險,然後才叫陳笑下來。
井底是這個巨大的空間甬道,好像剛剛有水流過,還有點溼乎乎的,地面是用石材鋪成,而這種石面確實血紅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着非常詭異的紅光。
秦天將手電朝甬道里晃動了一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不過值得讓人欣慰的是,在俯下身子的剎那,明顯感覺到有一絲絲涼風從裡面吹了過來。
有風可以吹過來,就證明在這個甬道另外一面有流動的空氣,而這種空氣的質量肯定要比現在的要好很多。
儘管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什麼危險之類的,但現在前面恐怕只是唯一的出路。
“走啊!小心地面,比較滑!”秦天扶了陳笑一把,然後用手電照着前面的路,慢慢往前面走。
不知兩人走了多久,突然間,一個非常模糊的黑影直線從洞的最深處快速上來。
這個東西看得非常仔細,由於眼睛早已適應,再加上手電的光芒,眼前的黑暗已經不是很黑,但是在最深處,卻有一個非常漆黑的影子。
也就是說,在這個洞口的深處正有一個東西潛伏,隨着黑影顏色越來越深,也就證明這個東西正在向兩人快速都逼近。
可是就在秦天剛喊注意的時候,突然影子一閃,幾乎是一剎那的功夫,又融入到黑幽幽的甬道之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