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玉在不在,媽的,那個臭婊子死哪去了?”
正在秦天感覺無法應對的時候,酒外面突然傳過來一陣叫罵聲。一聽到這聲音,司徒明玉的臉色頓時刷地白下來,衝秦天道了個歉,便衝出了包廂。
只是好奇外面到底什麼人大呼小叫,和司徒明玉有什麼關係?
剛纔從面相看,讓秦天吃驚不小,這司徒明玉竟然是完璧之身,一個有點道行的相師,從外表形態看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子,並不難的。
相書上有所云:有威無眉精神正,行不動塵笑藏齒,無肩有背立如龜,此是婦人貞潔體。有媚無威舉止輕,此人終是落風塵,假饒不是娼門女,也市屏風後立人。
元人王實甫西廂記裡鶯鶯和張生偷情之後,老夫人馬上就察覺她的體態與以前不同了:“這幾日見鶯鶯語言恍忽、神思加倍、腰肢體態、別又不同。”
所謂不同云云者,大概就是所謂成熟的風韻。但風韻兩字又略嫌抽象。故後來中國人又想出了面相法,來監別女人是否貞淫。
一般來說,處子的體態無論胖瘦都整體身子向上提,有一種自然的挺拔力量與輕盈,這是自然形成的,不能刻意矯飾出來
至於破壁之身由於陰陽交合,所以會更加體現出女性的特質,會更加吸引男人不自主的目光掃視。
剛纔秦天打量司徒明玉時,不經意發現她臉上儘管化了妝,但依稀看出眉毛緊貼住眉骨的皮膚上,而非處子眉毛則是一根根從皮膚上豎立起來的。
看見司徒明玉匆匆出去來,秦天暗嘆一個女人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保持完璧之身,太不容易了。
見秦天並沒有說話,宋小開他們也沒有阻止,畢竟司徒明玉是坐在秦天身邊。
“擦,臭娘們,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白臉把你的魂兒給偷走了,老子江江遠帆的面子你都敢不賣,信不信今天晚上老子就找人輪了你!”
就秦天一邊喝酒一邊小聲交談的時候,他們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司徒明玉被推搡了進來,隨後聽到‘咔嚓’一聲,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緊身t恤被踹門那個男人從後面撕裂。
司徒明玉的上半身,現在就剩下了一件小小的黑色蕾絲胸罩,黑色的蕾絲花邊將胸前碩大鬆軟的豐腴襯托的雪白無比。
司徒明玉大叫一聲,雪白粉嫩的雙臂擡起遮在胸口。
但是劇烈的動作下,卻是將自己胸前的粉紅色暴露在空氣中,包廂之中的冷氣很足,粉紅草莓乍遇冷空氣瞬間堅硬豎起。
上半身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膚,再配上下半身的黑色短裙絲襪;胸前的雪白松軟和羞紅的蘿莉臉蛋,二者交相輝映,一幅極具視覺感官刺激的畫面出現在了諸人的面前,那模樣說不出的誘人。
那個踹門的年輕人二十多歲,穿着不俗,長得面白如玉,相貌堂堂,看起來一表人才,可是一雙眼睛帶着兇惡之色。
當司徒明玉的衣服被撕開,他又像是變身爲一頭真正的覓食餓狼,貪婪地看着司徒明玉的雙峰,雙眼暴射着淫邪和貪慾。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江家老二,怎麼着,來我這裡找麻煩!”宋小開擡眼一看,瞪着眼睛,冷笑着說道。
“他孃的,我看看誰在這裡裝比,敢和我搶這小妞兒!”江遠帆眉梢一挑,掃了包廂裡的其他人,一臉張狂地說道。
“江遠帆,你在威脅我們,也包括我?”鄭濤坐不住了,站起身來。
這時候江遠帆仿若纔看見鄭濤一樣,誇張地哎呦一聲。“這不是鄭大局長,真是稀客,來這裡考察民情呀!”
“哼,我來這裡不喝酒不行呀!江遠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踹我們包廂的門,怎麼算?”鄭濤冷冷地說道,和平時判若兩樣。
“還能怎樣,就這樣,你們是不是想畫個道呀!”江遠帆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江家也是紅色家族,和宋家在政見不同,在派系鬥爭中彼此分屬於兩個陣營,不可避免產生了一些利益摩擦,老一輩不對勁兒,小一輩就跟着較勁兒,。
江遠帆是家裡邊的老幺,打小就是被家裡長輩寵慣着長大的,一向張狂慣了,這次宋小開的事他也有摻合的,此時相遇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架勢,但有些較量卻不能放在表面上,宋小開他們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
至於鄭濤因爲有官職在身,事情鬧大了自然不好。
對於宋家和鄭家來說,一般事情擺平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一旦傳到高層大佬耳朵裡,僅僅一個不穩重的評價,足以影響他今後的仕途,得不償失。
見鄭濤有些吃癟了,這江遠帆更加猖狂了。
“你們不讓想讓這在臭婊子陪你們嗎?想玩這婊子,我就玩給你們看看。”性子一上來,他幾乎肆無忌憚,根本不分什麼場合,伸手直接就去撕扯司徒明玉上身的胸罩細帶。
“朋友,你這樣未必有帶你過分了吧!”秦天上前一把將他攔住了
剛在剛纔一瞬間,他心頭的怒火騰地竄了起來,你來這裡瀟灑也好,玩女人也好,再怎麼張狂也是你們自己的事。
可是現在這麼做,不僅僅是赤果果的挑釁和侮辱,還是簡直視女人爲玩物,完全不把人當人看。
儘管自己和她那死去的父親有點小恩怨,可是沒有大仇大恨,畢竟算是同事一場,和司徒明玉算得上半個熟人,當然不會視之不理了,心理上過不去。
江遠帆一擡頭,發現秦天用胳膊攔住了自己的手,面前的秦天已經將司徒明玉撥開,一臉平靜的盯着他的臉。
“你是哪顆蔥啊,也他媽敢來攪我的局,滾蛋!”江遠帆不耐煩的就要甩開秦天的胳膊,卻不想秦天的手就像是一條黃鱔一般纏住了他的手腕,完全甩不掉。
“小子,別以爲有他姓鄭,姓宋的在這,就不知天高地厚。想和我鬥,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江遠帆剛纔喝了不少酒,此時一身的酒氣,看到秦天不鬆手,雙眼通紅盯着秦天厲聲喝道。
秦天臉上笑容不減,但是眼神中冷冽的光芒卻是越來越甚,本來給他個狠狠的教訓,但是一想他們這個圈子誰太深太混,自己必要摻合。
“擦,你個雜種,哪個綠毛王八把你養出來的,還真是尿性,逼我不是,爺們今兒個和你玩玩!”江遠帆的性子本就被寵慣壞了,口無遮掩地破口大罵。
當他的話一出口,秦天頓時眼睛都紅了,怒火直衝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