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正好杜美月病假到期,便出空乘了。
見那邪鬼仔和巫師都沒動靜,秦天和陳笑也不愛操心了,開開心心玩了兩天,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兩人關係突飛猛進。
可能是從小生活在道觀的緣故把!陳笑相對其他女孩子來說,即單純又保守,這也是秦天比較喜歡她的地方。
這天早上,兩人剛剛吃過早餐,正準備再出去遊玩時,突然秦天的電話享樂,一看竟然是齊警官的電話。
齊警官正是負責江紫虹案件的年輕警官,他名字叫齊本吉,後來他和秦天彼此留了電話號碼,方便溝通。
“什麼,宋端陽死了,什麼時候?”聽到齊本吉在電話裡說江紫虹的前夫出事了,秦天不由得一驚,聲調都變高了。
“好,好,我就過去。”秦天掛斷了電話。
“出什麼事了?”陳笑一臉關心地問道。剛纔她去了洗手間一趟,並不知道秦天和誰通話,回來之後看見秦天臉色不對。
“今天我們看來沒辦法玩去了,江紫虹的前夫死了,而且死得蹊蹺,我懷疑是和那邪鬼仔有關!”秦天冷靜下來,分析道。
兩人開車直奔醫院,齊本吉他們就在醫院裡。
當時出事的時候,除了宋端陽死於非命,還有另外一個昏迷不醒的年輕女子,應該是宋端陽的情人。
當在停屍間看見宋端陽的屍體,秦天也駭了一跳。
看到死者大約四十多歲,從五官來看生前應該相貌堂堂,可是死相極其猙獰恐怖。除了額頭出現嬰兒嘴似的傷口,和江紫虹額頭傷口相似,眼珠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生生都挖出來了,剩下兩個窟窿眼,流淌着腥臭的污血。
還比較恐怖的是,死者肚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生生扯開了,一團團內臟腸子流在外面,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整個屍體看起來慘不忍睹,讓人不禁作嘔。
“秦先生,你看死者是否和江紫虹女士的死是被同一只小鬼所害。”齊本吉找個理由把其他警員打發出去後,才直接問道。
其實有些事情大家內心都相信,但表面必須服從大局,裝作不屑一顧。
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這些案件當然不能以神鬼定案了。但不代表大家心裡不相信,就以很多官員說自己是無神論者,隨後便悄悄去燒香拜佛一樣。
“嗯,是同一只小鬼所爲,但死者身上還有其他鬼魂的氣息。”秦天也沒必要隱瞞,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最後一點是讓秦天比較奇怪的地方,死者神上位神出現其他不同的鬼氣呢!
如果換成以前的話,秦天只能分辨出是否存在鬼氣,至於詳細區別什麼鬼的鬼氣,是根本無法區別出來的。
“如果按照你上次你的推測,這隻小鬼是江紫虹和死者共同的孩子,那麼是否有可能爲了報復幾千的流產,它害死宋端陽的。”齊本吉推理地說道。
秦天和陳笑都不由得點了點頭,剛纔兩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只是他們想得更多一些,以前那小鬼沒有有報復他們,是因爲不自由,現在隨意殺人,看來很可能是無人控制了。
在此之前這小鬼殺了江紫虹,雖然是弒母,但可以解釋成是反噬,但現在主動找到宋端陽並將其殺死,那就不僅僅反噬了,由此也說明它的殘暴的本性。
“那傷者怎麼樣?”秦天看了宋端陽的屍體,隨後轉頭向齊本吉問道。
“不樂觀。正在搶救中。”齊本吉沉着臉說道。因爲對方送到醫院時幾乎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所以警方根本來不及詢問,自然也無法得知他們遇到了什麼情況。
關於江紫虹的案件,至今沒有結論,現在又添了一個類似的案子,社會影響很大,輿論給了警方很大的壓力。
此時齊本吉也感到了無能爲力,不然也不會找秦天和陳笑來幫助破案呀!
“我想去看看傷者。”秦天認真地說道。
齊本吉點了點頭!“好,我帶你去。”
在路上齊本吉講述了整個案件的經過,說起來像是狗血劇一樣,警方接到報警電話是那受傷女人的丈夫打來了。
原來這女人是宋端陽的秘書,他們兩人有一腿,她丈夫早就知道的。
儘管如此,這個男人對自己這個美豔如花的老婆還是百般喜歡的,明知道自己女人和老闆牽扯不清,他依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
因爲他知道如果鬧翻的的話,老婆和他一離婚,該做人家情婦還做人家情婦,自己卻無法和她在一起了,更何況他從宋端陽那裡隔三差五會得一些好處。
當然了,這種好處都是心照不宣的,大家也沒有挑明。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這種好處知不道爲什麼沒有了,這男人頓時不高興了,心裡大罵宋端陽不厚道,玩了自己的老婆,卻不再給自己好處了。
在和幾個朋友喝醉酒後,他回到家中一看老婆不在家,知道準定又和宋端陽鬼混去了。於是她越想越氣,準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爲了搞女人方便,宋端陽專門買了一套房子,距離情婦家並不遠。
當這男人熟練地找到宋端陽金屋藏嬌的地方,聽見屋裡傳來慘叫聲,頓時嚇了一大跳,開始以爲是兩人折騰太歡了,後來越聽越不對勁,於是報警了。
我擦,這世上哪種極品男人都有,甘心情願戴綠帽子的也有!聽到齊本吉講完案件發現的起因,秦天真是徹底無語了。
“齊警官!傷者還在急救室搶救,還沒有脫離危險!”當道額就就是外,一位警員敬個禮,報告說。
正在這時,一位滿頭大汗的醫生和幾個護士從急救室裡面出來。“誰是病人的親屬,準備後事的,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老婆絕對不會有事的,醫生求求你,不要放棄,不要放棄,救救我老婆,我老婆一定能救活的……”聽到醫生的話,原本站在門口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頓時崩潰了,立刻撲過去撲騰地醫生跪下來,哭着哀求道。
一時間讓那些醫生和護士手足無措。
“這就是傷者的丈夫。”齊本吉低聲地說道。
秦天皺了皺眉頭,只是看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然後目光投向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