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惡毒的人魚妖,這也許是最後一隻盧亭魚人,秦天無語了。
這隻盧亭魚人並不算是自然分娩的,而且是蘇丹妮用盧亭魚人屍骨怨氣孵化出來的,原來它蘇丹妮化身爲控屍鬼殺死它師父後,無意中發現了被封印的盧亭魚人胎卵。
於是蘇丹妮便想方設法找到盧亭魚人的葬骨地,利用鬼術把屍骨怨氣形成的弱小怨靈,全部讓胎卵吸收,最後又借用魚骨墳的骨王怨氣,終於使胎卵孵化成了人魚妖。
因爲蘇丹妮成爲控屍鬼後,修煉時日尚短,便躲在盧亭魚人屍骨坑之中,藉助屍骨沖天怨氣不停修煉,期間派人魚妖想辦法害人,爲自己收集魂魄供自己修煉!
這人魚妖原本因怨氣所生,殘存着慘死人魚的記憶,所以對人天生就有刻骨的仇恨,更何況它也借用人的血液來修煉。
就在這樣,這一鬼一妖配合着殺人,而且想方設法使死者魂魄產生大量怨氣,所以手段極其殘忍!
更讓人可恨的是,它們有時會把死者魂魄煉化成倀鬼,幫助它們四處害人。
可以說友愛村一帶很多跳樓自殺的人之中,很多是被它們控制的倀鬼害死的,其中最得力的倀鬼,無疑就是兩隻怨氣沖天的的紅衣女鬼。
而其中一隻那個空姐化成的紅衣女鬼,每次殺人之前都會郵寄自己的死亡信件,過程十分殘暴。
那些劫匪的死並非全部是人魚妖殺死的,大部分功勞就是這紅衣女鬼。
因爲控屍鬼修煉的條件十分苛刻,需要一些輔助靈物,最主要的就是血玉,而且藉着血玉修煉極其艱難,需要大量的強大魂魄。
當紅衣女鬼和人魚妖害死劫匪之後,便被蘇丹妮殘忍的吞噬了。
至於蘇丹妮知道孔倩雯擁有明月玉佩,也純粹是巧合,孔倩雯生性放浪,有次到屯門和小白臉約會,爲了賣弄自己的富有,竟然吹噓起她擁有價值連城的血玉佩,這讓正準備害人收集魂魄的蘇丹妮聽見了。
控屍鬼每修煉一步都異常艱難,修煉到最後可以和人一樣,肉體和魂魄合二爲一,這其中血玉是必須的修煉靈物,自然動心了。
可是當時孔倩雯又沒有把彎月玉佩戴在身上,而它和人魚妖修爲不高,不能白骨坑位置太遠,只好另想辦法了。
這蘇丹妮生前是演員,自然頭腦夠用,於是迷惑了幾個賭徒。
結果那些賭徒言聽計從,竟然設下圈套,很快從孔倩雯手中得到了玉佩,可是蘇丹妮發現無法藉着裡面的力量。
於是它又驅使幾個賭徒當了綁匪,把孔倩雯綁架了。
蘇丹妮終於用孔倩雯的鮮血驅動了玉佩的力量,可是用盡了她全身的血液,但還不夠用,還需要續頁的補充,但必須和孔倩雯有血緣關係的學院,纔不相互排斥。
這時候孔祥東倒黴地出現了,幾個劫匪再次把孔祥東綁架,結果他們幾個和女鬼一夕交歡之後陽精盡失,隨後又被人魚妖吸食了血液。
由於蘇丹妮藉助血玉修煉,結果吧倀鬼大部分吞噬了,人魚妖只好親自出馬害人,不料卻被秦天兩人盯上了。
面對害人無數的控屍鬼和人魚妖,秦天當然不會饒恕它們了。
儘管它們各自有各自的怨氣,孔丹妮受盡是侮辱和折磨而死,人魚妖一族都被人害死的,而且屍骨也被挖出踐踏,可是這些都不是它們肆意害人的理由。
“秦天,你說逃掉的那些倀鬼怎麼辦?”兩人筋疲力盡地艱難走出排水道之後,陳笑不由得問道。
“沒有好辦法,我們也不知道它們的藏身。但我想沒有人魚妖和控屍鬼的控制,量它們翻不起大浪,也不一定會繼續害人了……”
控屍鬼原本就不是人,雖然無法從根本上掌控倀鬼,結果在它吞噬鬼魂修煉時,有少部分倀鬼距離遠而且比較機靈,見機不妙逃脫了,這也成了隱患。
看着友愛村一帶林立的大樓,秦天也沒有辦法,但願住在附近的人自求多福了。
回到半島酒店,當得知秦天終於找到了彎月玉佩,趙老頭十分高興,給他道了喜。可是聽說孔氏父女的下場,神色不免有些黯然。
對於趙老頭的心情,秦天是理解的。儘管孔祥東人品很差,但畢竟是和趙老頭相識多年,以前兩人關係還不錯。
“秦天,陳笑,你們辦完事了,也不着急,在香港多玩幾天吧!”趙老頭很快調整好情緒,最後笑呵呵地建議道。
趁着陳笑不注意,他還衝着秦天故意的擠了擠眼睛。
其實不用趙老頭建議,秦天和陳笑早已計劃好在香港多待一些日子,所謂入世歷練,自然應該要在各地行走了,見見風土人情,香港也不例外。
“秦天,這有間咖啡廳,我們上去坐坐吧!”兩人逛了一會兒街,路過一家咖啡廳的時候,陳笑說道。
“好。”秦天看了看這家叫米倫咖啡廳的尋找拍,點了點頭。
米倫咖啡廳是一家高檔的咖啡廳,店的面積不大,裝修比較有特點,充滿了歐洲貴族風情,一走進店內可以聞到濃濃的咖啡香,咖啡廳裡放着悠揚的鋼琴聲,氛圍很是良好。
雖然是上午,可還是有不少的顧客,或一個人悠閒的品着咖啡,或幾個人坐在一起小聲交談……整個咖啡廳給人一種舒適、寧靜的感覺。
兩人進入咖啡廳內,感覺這裡的氣氛很好,便隨便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隨即點了兩杯咖啡。
秦天拿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一種苦澀的感覺瞬間佔據整個味蕾。
對於咖啡儘管沒有太多的研究,但秦天還能感受出咖啡的好壞,確實地道,而且環境和氛圍很不錯,十分適合聊天交談。
兩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小聲地聊天。
偶爾看看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流,聽着舒緩優美的音樂,似乎剛纔逛街的疲倦都已經遠去,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咦,秦天,秦先生!”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女人驚喜的聲音,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