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再看,舉頭三尺有神明。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時候一到,善惡有報。活該都文澤得到惡報,他和朋友在娛樂城唱歌,像往常一樣,霪蟲上腦,找了幾個風騷入骨的小姐。
如果換做平時,他們頂多和小姐們摟摟抱抱,挑逗一番,很少會真槍實彈。
也不知道犯什麼邪,他們竟然討論男女話題。讓人無語的是,都文澤在幾個朋友面前,竟不知廉恥,自吹自擂牀上功夫了得。
人以羣分,物以類聚,杜汶澤的幾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嬉笑怒罵之間,質疑都文澤是否吹牛,那幾個小姐也跟着起鬨。
早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都文澤,賴氣十足,自然不服氣,褲子一扒,竟然直接和兩個小姐來個現場表演。
王佔龍也不知用什麼手段,在他們訂好包廂時,就混了進去,而且把攝像頭鋪偷偷安置在了裡面。
沒想到收入或如此之大,攝像頭不僅拍下都文澤和小姐摟摟抱抱,放浪形骸的醜態拍,而且還把他和兩個女人醜亂不堪的荒唐表演,全部拍攝下來
當看到包廂裡都文澤和女人花樣百出的噁心模樣,很難令人想象他們竟是大學教授或所謂的知名學者。
這些當然不是秦天所能管的。
社會上本來如此,許多光環的背後,也許是極其不堪的醜陋。
開始的時候,秦天原本寄望於王佔龍和張虎他們,希望他們直接出門抓人或報警。但聽到他們無奈的解釋,秦天只好放棄了。
即使報警,僅僅憑藉這些男女之事,很難用法律手段把都文澤這些人怎麼樣。
尤其像他們這種有聲望的人,恐怕剛剛抓緊警局,很快就有電話幫着撈人了,頂多是把他們拘留幾天。
再說了,在天子腳下開這麼大娛樂城,顯然背後的老闆不簡單。
一般警察自然不敢隨便進去抓人,即使鄭濤來了,也要掂量掂量,弄不好官帽子不保,更何況沒有背景的王佔龍和張虎了。
既然明面手段走不通,那只有暗地裡來了。
秦天將照片交給了趙彩萱和鄭夢瑤他們。當他們看到了都文澤荒唐表現,也難以置信,沒想到對方竟然荒亂到地步。
在無比痛恨的同時,也不免有些後怕,
幸好她們和秦天到KTV一起唱歌,而且撞見了鬼,並被秦天出手抓住了,不然很難想象林青兒的悲慘境界。
第二天,學校論壇和貼吧出現不少關於都文澤的豔照,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
當學校發現時,早已經爲時已晚,一些國內知名論壇也開始轉載。學校再想掩蓋,或者強行刪帖,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各家電視臺以及報紙媒體記者帶着長槍短炮,蜂擁而至。
而校長辦公室的電話,都已經快要打爆了,由上級主管領導暴跳如雷的批評聲,也是各媒體要求採訪的要求。一下子把整個大學送到風頭浪尖。
“都文澤這個王八蛋,也不知道給我消停點。竟讓我給他擦屁股。”大學校長辦公室裡,傳來了憤怒的咆哮,接着就是摔杯子的聲音。
其實一些教授的所作所爲,作爲大學校長,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平時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而已,畢竟他也是從教授位置一步步爬上來。
如果沒有背景,沒有一些手段,從普通老師一步步爬到著名大學校長的寶座,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作爲校長,黑暗面也見多了。
但潛規則就是潛規則,絕對不能放在表面上,更不能讓人抓住把柄,爲人師表的表面形象還是必須維護的。
這次影響實在惡劣,作爲校長也撐不住了,終於火氣爆發了。
更何況都文澤類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當年和佟小玲的事情鬧得學校很被動,影響特別不好。
後來學校領導看在都文澤會做人又懂得孝敬的面上,而且上面有領導幫着說情,學校才竭力幫其遮掩,替他擦了屁股。‘
沒想到現在都文澤竟然鬧到如此荒唐的地步。
學校終於無法撐下去了,決定捨車保帥,立刻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把都文澤停職,相關部門介入調查。
此時的都文澤變得焦頭爛額,正誠惶誠恐地跪在五通神石像前。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都文澤身在其中,此時終於感受到了。由於這兩天上面開始調查他,他自然無法肆意玩弄女人了。
沒想到惹得五通神不高興了。
對於自己供奉的這尊邪神可怕之處,都文澤還是有所瞭解的,自然驚恐異常。
都文澤出身並不好,歷經重重艱辛,才爬到系主任的領導崗位。
爲了一步步向往上爬,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甚至對自己的妻子和校長的曖昧關係,他都選擇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但讓都文澤無法忍受的的是,他用盡一切手段,終於漸漸擁有了金錢和地位時,發現自己身體竟然被酒色虧空了,男人功能驟然減退。
這讓他十分不甘心,,開始四處跑遍各大醫院,可是效果甚微。
這時候都文澤遇到一個江湖異人,告訴他只要供奉了五通神,他虧空的身體便立刻恢復。於是便供奉起這尊石像。
每當他牀上精力不足時,便感覺有東西附體,開始都文澤有些害怕,後來漸漸習慣了。
同時驚奇發現只要自己恭恭敬敬,五通神竟然幫自己解決一些問題。但也發現了對方那好色貪霪、喜怒無常的古怪性格。
都文澤不知道的是,五通神極爲憤怒的原因,主要是它被秦天的太陽玉佩傷了精魂,現在急需女人的元陰補回來。
結果它眼中的奴僕竟然無法給它提供女人。
儘管都文澤連連磕頭,五通神依然暴跳如雷。
陰冷的煞氣不時侵襲他的身體,都文澤眼前模糊,似乎石像活了過來,猙獰地張牙舞爪,衝着他憤怒地吼叫。
此時戰戰兢兢的都文澤,早已經駭恐若死,臉色煞白,渾身不停顫抖,苦不堪言。
張了張嘴,剛想拼命求饒,突然發現自己的嗓子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緊接着感覺眼前的五通神石像發出桀桀怪笑,猙獰地撲了過來,隨之他身體冰冷如赤身於三九寒天,腦袋像是爆裂般劇痛,無意識地昏死過去。
不一會兒,一臉煞白的都文澤從小區徒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