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斌撲向錢娜娜,錢靜頓時要瘋了。
“不要!別碰她!你別碰我女兒!”
“你給我滾開!滾開!”
她撲上去死命拽住了吳斌,拼命嘶吼起來。
吳斌身子弱,掙脫不開,但他旁邊的幾個公子哥,卻立馬衝上來,把她強行拉開了。
“******!還不老實!”
吳斌叫罵一聲,一腳把錢芸從牀上踹翻到地上,跟着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甩了下去,錢靜的哭喊立馬變成了慘叫。
但吳斌卻又一把狠狠的揪住她的頭,獰笑道:“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着你女兒如何被我玩!”
“放心吧,我也不會讓你這個當媽的寂寞的,我這幾位兄弟一定能餵飽你的!”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她吧!不要……”
錢靜已經把嗓子都給哭啞了,但吳斌已經鬆開手,幾個公子哥衝過來,分別按住了她的四肢。
吳斌跳到了牀上,淫笑着靠近錢娜娜,錢娜娜不停的撐着胳膊往後退,很快退到了盡頭。
她尖叫着,拿腳去踹吳斌,被他閃躲開,撲過去直接把她按在了牀上。
錢娜娜驚恐到了極點,不停的哭喊着媽媽,每一下都跟針扎一般刺在錢靜的心頭。
“啊啊!”
錢娜娜突然淒厲的慘叫了一聲,見她一直慘叫不停,吳斌動了怒,竟然按着她的腦袋,用力的在她身上猛掐,很快就把她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但吳斌卻興奮的在那嗷嗷大笑,顯然十分享受錢娜娜呼痛的聲音。
“救命啊小天!小天我錯了!求求你救救娜娜吧!”
錢靜忽然發了瘋般的尖叫起來,此時此刻,眼見女兒就要被人羞辱,她空白一片的腦海裡只有林天來的身影。
生平第一次,她無比後悔自己的現實。
若不是她想攀龍附鳳,有意去疏遠林天,她自然不會惹惱了他,林天也不會那麼心灰意冷的提前離去,她和錢娜娜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期望林天可以像那次在樹林裡一樣,神兵天將,大殺四方!
哪怕只是救走錢娜娜也好,哪怕被林天譏諷勢利眼也好,哪怕被他再按着打屁股也好,哪怕是……
無論如何,現在的錢靜,只希望老天顯靈,可以讓林天聽到自己懺悔的聲音!
“我說你能不能快一點!強姦還這麼慢吞吞的,看着我都着急!”
這時候,牀邊突然傳來一道催促的聲音。
“你急個屁啊,就是這樣慢慢玩纔有情趣,玩的就是這個調調!”
吳斌立馬下意識不屑的說道,可是很快他的察覺到不對勁。
他帶來的五個兄弟們,都還在另一邊地毯上壓着錢靜準備扒衣服呢,那他身旁這人是誰?
聽到那道聲音,錢娜娜頓時喜極而泣,眼睛驚喜的看向一邊,吳斌順着她的目光扭過了頭。
只見牀邊正蹲了一個人,手裡還拿着手機,正對着他拍攝,見他看過來,還衝他露出一個微笑。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天!
“吳少爺,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些緊張,別搞的像是便秘了一樣嘛,來,笑一個……”
“你還別說,你還挺上鏡的,這小臉白的,都不用化妝,都可以直接去演鬼片了嘿!”
林天把手機又貼近了幾寸,再次說道。
“你……你是人是鬼?!”
“你不是回去了麼,你不是應該死了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吳斌嚇得一屁股跌坐在牀上,指着林天結結巴巴的說道。
“哎,你們幾個別停啊,有沒有點**的職業道德啊!”
林天沒搭理他,只是又把攝像頭對準了一邊地上的幾人。
“感謝老天爺!謝謝你!謝謝你!”
錢靜突然一個勁的感謝老天,只覺得老天感應到自己的祈禱,淚流滿面。
“你應該謝的是你有個好女兒,要不是看在娜娜的份上,我是不會管你的。”林天突然冷冷的說道。
錢靜頓時尷尬不已,也不敢再做聲了,她知道林天對於她之前的行爲還沒完全消氣。
“林天哥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錢娜娜從牀上爬起來,撲進了林天的懷裡。
“媽呀!”
這時候,突然一個公子哥鬼叫一聲,然後拔腿就向門口跑去。
他們可都是知道林天厲害的,家裡的大人們,都叮囑過,若是遇到林天,能有多遠跑多遠,能跑多快跑多快!
除了吳斌以外,另外幾人,也都跟着他一起朝門口跑。
可是後跑的幾人才跑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爲最先跑在前面的那人,此時正呆呆的站在房門不遠處。
只見房間裡頭,在房門前,正蹲坐着一頭毛髮白中帶黑,品種像是哈士奇的狗,眼中兇芒閃爍,散發着無比陰寒的氣息。
“啊,是大哈!它也來了啊!”錢娜娜叫了一聲。
狼王大哈扭頭看了錢娜娜一下,還真像是狗一般的搖了搖尾巴,目光柔和中帶着心疼。
但很快,當它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幾個公子哥後,身上的氣勢再次恢復了宛如實質般的冰冷。
“我說,你們到底走不走啊?”
“要是不急着走,大家就一起再玩會嘛,我看剛纔你們玩的不是挺開心的嘛。”
林天收起手機,一臉期待的笑意。
和門口那隻散發着無比陰森可怖氣息的狼王相比,他身上沒有一絲殺氣,甚至還帶面帶柔和的微笑。
可是在所有人眼裡,他比那隻彷彿要擇人而噬的狼王可怕千百倍!
“小天!這些傢伙沒有人性的,外面那些人也都是!”
“你快殺了他們吧,他們都是羣禽獸,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錢靜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也像她女兒一樣,撲到了林天懷裡。
此時此刻,只有林天的懷抱和身邊,才讓她感到心安。
從前在她腦海中根深蒂固的權財,此刻早已崩塌。
誰知林天卻將她一把推開,伸手解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你……”
錢靜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林天解皮帶自然不是要和她親熱,而是要把她的******給打開花啊。
可是她卻沒有後退,就像她暗自祈禱時想的那樣,只要林天能出現救她,別說打屁股,爲他做什麼都可以。
但她還有感到害怕,用哀求無比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女兒,希望她爲自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