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聽到了龜田一郎這樣說,也知道剛纔的那一份試探已經結束了,是時候要進入正題了,雖然是這樣但是狡兔知道自己在這場談判中已經佔據了有利地位。
“龜田先生果然是爽快人。實不相瞞我這裡確實掌握着葉城傾城的行蹤,而且我還可以提供給你她的確切消息,但這並不是無條件提供給龜田先生你的,我需要歸田先生給我做出一個承諾。”狡兔臉色淡然地坐在龜田一郎的對面開口說道。
“咱們先放下這個問題不提,我想知道的是狡兔先生你怎麼知道鬼組的後臺是我的。”令狡兔沒有想到的是龜田一郎這個時候居然不着急葉傾城的行蹤了,開始問起了自己是怎麼樣知道他的。
狡兔知道在龜田一郎這樣的人物面前耍一些小計謀一次就好,如果耍多了可能會招來龜田一郎的反感,雖然兩邊都各自打着自己的盤算,但是畢竟還是想要從合作的大方向上出發,所以也需要一定的相互信任,再說了龜田一郎身份的秘密只是對於狡兔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一種秘密,對於那些在魔都上層建築的人來說,這在大家心中已經是不算一個秘密了。
所以狡兔決定對龜田一郎說出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知道他的,因爲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狡兔不能因爲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來破壞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裡狡兔對着龜田一郎解釋道:“龜田先生,我在島國留過學,而且我也認識了一些島國地下勢力的同學,現在我和他們還有一些聯繫,我是從他們口中得知您的。”
“原來是這樣,既然狡兔先生你對龜田如此坦誠布公的相信,而且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我想我們的合作一定會很愉快的,可是不知道狡兔先生你想要龜田一個怎樣的承諾呢?”龜田一郎本來心中好奇狡兔是怎樣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聽到狡兔這樣解釋,也就明白了過來,因爲自己出差公幹的事情在島國那邊已經不是一個秘密,如果狡兔真的在島國地下勢力那邊有自己的同學的話,那麼狡兔不知道自己纔會讓龜田一郎好奇。
“是這樣的,龜田先生,你知道現在魔都地下勢力的西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我知道你們鬼組不想參與到這場鬥爭中來,可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如果讓其他幾個地區的大勢力吞併了西區的話,那他們很可能就會野心膨脹,到時候的話龜田先生您一手創立的鬼組很可能就岌岌可危了。”
這就是談判的藝術,狡兔避開了自己的要求不談,反而是替龜田一郎分析起了鬼組現在的狀況,狡兔就是要讓龜田一郎不得不出面幫助烈火堂。
“可是狡兔先生你要知道,我們鬼組背後可是三口組,我不相信你們華夏會有人敢觸犯我們三口組的威嚴,而且我作爲一個外國友人難道不應該受到你們華夏國的優待嗎?”龜田一郎顯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雖然狡兔說的很對,可是龜田一郎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他不可能因爲狡兔的三言兩語就傻乎乎地出面幫助烈火堂。
“龜田先生,你要知道三口組雖然實力強大,它畢竟是一個外境勢力,它能不能進入華夏國,我們暫且兩說,就算是它進入了華夏國,你就難保他們能不被華夏國的警方給注意嗎?要知道ZF喝是絕對不會允許國外勢力入侵華夏一絲一毫的。”
狡兔看見龜田一郎張口欲言,就不等他開口說話又說道:“而且龜田先生你說你是外國友人,可是如果讓青幫這些大勢力知道,就是你這樣一個外國友人居然控制的魔都一個地區的地下勢力,你覺得他們會容許你存在嗎?”
“哦?狡兔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想要把我的存在泄露出去?”龜田一郎眼神泛冷地盯着狡兔,開口冷冷地說道。
“不不不,龜田先生你要相信我想要和你合作的誠意,因爲畢竟在不遠的未來,咱們兩個很有可能會成爲盟友。我怎麼可能會幹那種出賣盟友的事情呢?”狡兔聽到龜田一郎這樣說,就急忙擺手對着他說道。
緊接着狡兔又說:“龜田先生你自己以爲自己隱藏的很好,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的存在在魔都的上層建築人物裡面已經是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雖然你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個商人,可是你背後是幹什麼的其實魔都的那些大人物在心裡已經都是心照不宣了,所以,龜田先生你如果真的想要代表三口組在華夏的魔都攪風攪雨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龜田一郎聽到狡兔這樣說,心裡就是一陣驚訝,他沒想到自己已經隱藏的很好了,居然還會被那些大人物們給發現。
但是轉念一想,龜田一郎就放下心來,因爲龜田一郎聽着狡兔話裡的意思,顯然魔都市裡的這些大人物,絕對是很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很有可能在自己剛剛踏入華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關注自己了,可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對自己動手,這無疑就是給龜田一郎發出了一個信號,那是現在他們還不想動龜田一郎。但是這並不代表龜田一郎就不會防備他們,通過今天狡兔的話,在以後的日子裡龜田一郎辦事絕對會多留一個心眼。
“既然狡兔先生,你都這樣說了,而且還告訴了龜田這麼大的一個消息,我沒有理由不出手幫助你,可是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出一些誠意呢?”龜田一郎思考了一會,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終於是答應了狡兔的要求。
這個老 狐狸果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狡兔兔顯然是聽明白了,龜田一郎的話外之音,那就是你要我鬼組出手可以,可是你要先告訴我關於葉傾城的消息。
“葉傾城現在在魔都大學上學,而且她也沒有住在自己在魔都市的家裡,而是住在一個男人的房子裡和別人一起合租,龜田先生根據我的猜測我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華夏方面派出來保護葉傾城的人。”
狡兔相信像龜田一郎這樣的大人物,是絕對不可能言而無信的,所以狡兔就坦誠布公地向龜田一郎說出了關於葉傾城的消息,並且大膽地說出了他的猜測。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會一直都找不到葉傾城的下落,既然狡兔先生,你已經表達出了你的誠意,那麼你放心,關於你的要求我們鬼組一定會百分之百地做到。”龜田一郎並沒有問狡兔是怎麼知道葉傾城下落的,龜田一郎很巧妙地避開了這個話題不談,轉而向着狡兔做出了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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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田先生既然這樣,那狡兔我就在此謝謝你的好意了,可是龜田先生在這裡我有必要好意地提醒你一下,保護葉傾城的那個人確實不簡單,說來也是慚愧以前我所在的惡狼幫,就是被這個人一夜之間給滅掉的,而且我還遭到了這個人的追殺,如果不是烈火堂的堂主情聖出手相救的話,很有可能,現在我都不能站在這裡和您這樣說話了,我相信龜田先生您應該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吧。”狡兔聽到龜田一郎向自己做出了承諾,就知道鬼族和烈火堂聯合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是他還沒有忘了張浪追殺自己的仇恨,所以狡兔很巧妙的把自己的仇恨轉嫁到了龜田一郎的身上,他想要藉助龜田一郎的手鏟除張浪。
“你是說那個張浪?狡兔先生既然你和張浪有仇,而且我們要請來葉傾城小姐,肯定也是避不開這個張浪的,這樣我就把張浪的性命作爲我們合作的禮物,同時也是當做一個見證,你看怎麼樣?”龜田一郎聽到了狡兔這樣說張浪,心裡就知道了狡兔對張浪的仇恨,既然自己要綁架葉傾城,那肯定就不可躲避的會遇上張浪,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賣狡兔一個人情,還有利於以後的合作,所以,龜田一郎纔會這樣說。
狡兔是一個聰明人,知道龜田一郎這樣說,只不過是賣自己了一個人情,可是狡兔並不在乎,因爲只要能夠除掉張浪,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這樣,那就提前慶祝我們合作愉快了。到時候龜田先生,您要行動的話,我會說服情聖堂主助您一臂之力的。”狡兔這樣說着就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龜田一郎說着就和狡兔的手握在了一起。